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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ldo;你犹豫过吗？&rdo;

或许是韩璃的话启发了顾明深，他想了想，转头问严瑕。

在韩璃期待的目光中，严瑕点了头：&ldo;有。&rdo;

顾明深有些意外。

他和严瑕接触也就两天时间，在他看来，严瑕是个乖巧听话的姑娘，而且有些怕他，为了不惹他不快，就算真的犹豫过，也会说没有。

他仔细看严瑕的表情。

居然这么坦然。

&ldo;反正在你面前说谎没意思。&rdo;严瑕不好意思了，&ldo;没别的原因啦，我只是怕冷而已。&rdo;

顾明深：……

第6章

韩璃咯咯地笑个不停，顾明深轻咳一声，问她：&ldo;手机在你这里，是处理完的意思？&rdo;

&ldo;没没没……&rdo;韩璃总算笑够了，收敛神色，&ldo;技术组说数据删得很干净，恢复起来有点困难。&rdo;

顾明深神情渐渐郑重：&ldo;能确定删除时间吗？&rdo;

韩璃摇头：&ldo;暂时不能。所以他们先去处理电脑了，那边快一点。&rdo;

严瑕说：&ldo;如果数据都是凶手删的，侧写是不是还要加一条，凶手受过良好教育？&rdo;

顾明深：&ldo;是个有力证据。能把现场处理得这么彻底，三次作案都没留下指纹，已经能证明了。&rdo;

他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数据删得这么彻底，还是拖慢了调查计划。

得再想点别的办法了。

外面忽然吵吵嚷嚷的，严瑕打开门，恰好有警员过来找帮手：&ldo;顾教授，您快去会议室看看吧，家属跟林队闹起来了。&rdo;

严瑕不是没见过情绪激动的家属，但激动成这样，还真是少见。

会议室里乱成一锅粥。七八个警员一拥而上，组成一堵人墙，将林队和受害人母亲隔开。

搬救兵的警员一边走一边解释：&ldo;刚刚家属问什么时候能破案，林队说尽快，一有消息就告诉他们，这回答不是挺正常的嘛？林队刚说完呢，她就扑上来了，又抓又咬的……&rdo;

林队脸上和手背被抓了几道血印子，看上去十分狼狈。然而受害人母亲不依不饶，被刑侦的汉子们拉着，还指着人墙另一头的林队破口大骂。

韩璃感叹：&ldo;迁怒啊，林队好惨。&rdo;

受害人母亲越骂越激动，语速快得都听不清说什么，骂着骂着又要上手打。因为是异性，汉子们也不敢太上手，一眨眼又有几个被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