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越越记忆还挺好的,要不,我给你加深一下,以免越越以后会真的忘记,如何?”这两天,他一直忙着方伟民的事,一直忍着没有去找她,他可想死她了,想她的味道,想她的小嘴,她的一切他都想。
“我的气还没消呢?还有,我不介意你以后成为一个独守闺房的怨夫,还有两个月后,你的大婚之日,新娘突然换人。”慕容越淡淡的说着,她决不能一辈子都被他欺压着,偶尔她也要占上风。
“呵呵,越越这句话可是有两个错点哦,一;独守闺房可是针对女子,而且我也不会成为怨夫,最多只会成为一个话唠,因为我会时时刻刻都会在你耳边说话,而且都是甜言蜜语哦;二;你说不介意在我的大婚之日突然换新娘,那就是说你已经答应在两个月后嫁给我了哟,那你的气早就消了,是不是?”杨睿泽并没有如慕容越的意变得乖巧,反而更加的邪魅,似乎还有一丝的得意之色。
慕容越顿时想起禅经常挂在嘴角的那句话,难不成她这辈子真的被他给吃定了?
“越越,对不起,我承认那天擅自做出两个月大婚消息是我不对,但我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我希望能早点让你嫁给我,让那些觊觎你的人不再有半点肖想,因为你是我的。”杨睿泽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正经的说着,慢慢的,眸底的歉意转化为柔情,浓浓的化不开。
慕容越不语,只是对上他的那双满是爱意的眼眸。
突然,杨睿泽单膝跪下,没有婚戒,没有玫瑰花,只有他的一颗真心,只见他深情的说着,“越越,你愿意嫁给我吗?”
慕容越怔住了,眼愣愣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他这是在求婚吗?她的心好像在狂乱的跳动着,仿佛就要跳出来了。
“越越,我只为你一人而生,只为你一人而死,不管我的身份是什么,但我永远都是那个最爱你的人,也是你爱的那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都只有你一人;越越,你愿意嫁给我吗?”
虽然没有钻戒,没有玫瑰花,而且也不浪漫,但她的心却是激动的,感动的,她能真真实实感受到他的爱,这就够了。
“我愿意嫁给你。”
杨睿泽扬眉一笑,再次紧紧的搂着慕容越,他终于等到她了,这是真真实实的等到她了,等到她亲口说出愿意嫁给他了,他的心终于落定了,不再是悬浮不定的了。
“越越,我终于等到你了,终于能娶你为妻了。”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终于让我给等到了。
“恩,知道了,我饿了,我们还是回景德殿用膳吧。”其实她也并不是真正的饿了,只是她不想再让那些宫女太监们看戏了,相信不用一炷香的时间,堂堂帝王给她下跪的消息,还有刚刚他们上演的那一幕,很快就会传遍皇宫,甚至整个雪城。
“他们爱嚼舌头就让他们嚼,最好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慕容越就要是我的妻子了。”他才不在乎那些谣言呢,他巴不得让天下人知道,他杨睿泽就要大婚了,新娘正是他的越越,慕容越。
“知道啦,走吧,我是真的饿了。”慕容越反手拉着杨睿泽的手,大步走着,刚刚还不觉得饿的,怎么一提到吃,就饿了,不过想想也是,现在可是下午,她就早上吃了一点早饭,她不饿才怪。
杨睿泽也不挣扎,任由着慕容越拉着他,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对了,你怎么知道单膝下跪求婚的?”冷静下来,慕容越突然想到了这个,在这里,似乎没有求婚一说,更没有单膝下跪一说才是,怎么他刚刚……
“邓玉婵教的。”杨睿泽也不避讳,直接说出了答案。
“禅?”
“我主动问她的,我想知道在你们那个世界,男子一般都是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他本来是想按着邓玉禅说的那样准备一个浪漫的求婚,可是在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那些,他就已经忍不住向越越求婚了,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吧。
“哟?那刚刚那些话……”
“那是我的真心话,邓玉禅可没有教那些话。”杨睿泽急急解释说道。
“我也没说那是禅教你的,你紧张什么。”慕容越的双眸染上一抹笑意,她自然知道那番话不会是禅会说的话,先不提泽曾和她说过类似的话,就从全新的禅来说,那番话根本不像她会说的话。
她希望禅也能找到一个真正爱她的男子,得到属于她的幸福。
当两人的身影逐渐走远后,刚刚看到那一幕的宫女太监们才回过神来,天啊,他们没看错吧,皇上竟然下跪了,而且还是给一名女子,如果他们没看错的话,那女子是他们的宰相大人,皇上竟然给宰相下跪,乱了,都乱了。
好像他们还听到皇上要娶宰相大人,那就是说,皇上要册封皇后的那个人是宰相大人了,原来是这样,不过从刚刚那一幕来看,皇上和宰相大人的感情真的很好,还有,刚刚皇上单膝下跪问宰相大人要不要嫁给他,还有那一番话,真的好感动,原来皇上竟然这么深爱着宰相大人。
我为你一人而生,也为你一人而死,天啊,在宰相大人真的好幸福啊,居然能得到皇上这般深的爱。
很快,一传十十传百,这个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皇宫,还有整个雪城的大街小巷。
景德殿。
慕容越用完膳后,才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蓝姨住进宫里,不会是你将她接近宫里的吧?”如果是的话,那他就知道是她将蓝姨接来雪城的,可他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呢?她前些日子还差些以为蓝姨死于月怜馆那场大火里面了,还她自责和内疚极了,更是不敢和他提这件事。
“恩,她刚进城没两天,就被方家派的杀手所伤,我才让接她进宫医治的。”之前他还想不透会是谁想要她的命,原来是方家,这个方家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他不能再留着了。“原来越越记忆还挺好的,要不,我给你加深一下,以免越越以后会真的忘记,如何?”这两天,他一直忙着方伟民的事,一直忍着没有去找她,他可想死她了,想她的味道,想她的小嘴,她的一切他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