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辣椒妹妹,怎么还跟我翻上脸了,难不成……?
辣椒:难不成,妳看不出来吗?我的男人就快要被妳给抢走了。
雪莲:我怎敢跟辣椒妹妹抢,妳那么泼,我若敢,岂不是雨中抽烟么?言罢,一碗酒敬向冷酷干掉,便离开。
辣椒又摸头带疑:雨中抽烟又是什么啊?
冷酷又大笑,带着醉意掩头而藏;辣椒正欲揪向冷酷的另一只耳朵,却被妞妞拦下道:辣椒姐,就别再揪冷酷哥哥了,他打得那么累,妳还这么虐待他,我看着都心疼;我来告诉妳吧!雨中抽烟呢,那便是找灭。
辣椒拍桌起身,把冷酷吓一跳,转身欲去追雪莲:她说谁找灭呢?
铃儿把辣椒拉入座:辣椒姐,妳别那么火辣嘛,她是在说她自己呢!
辣椒生气地撑着脸:给我打谜语,欺负我没文化是吗?那我也出一个歇后语~酒桌上干着急!
雪莲止步:酒桌上干着急,那是什么呢?
风儿:哎,小姐,理她干嘛,她就胡闹地呗!
所有人都猜不出,冷酷也若被打脸地抬起头张望着辣椒,雪莲也若长知识地退步张耳,期待着辣椒给出来的答案。
辣椒见所有的人都答不出,便如个男子似豪爽地一只脚搭在凳上,拿着筷子敲打着喝干了的碗,一只手拍打着酒壶的肩膀;乐呵呵地道:这你们都不知道?酒桌上干着急,那当然是~酒壶快上了!
人们领会过来,笑翻了,只有酒壶笑不出,哭丧着个脸:看来小姐还是要让我硬上啊!看来我只能是雨中抽烟~找灭了!
雪莲用手绢掩着脸故意吭声咳笑,辣椒总感觉有问题,嗅到了一股讽刺的揶揄,便仔细往回推敲着酒壶刚才说的话,一咬字才恍然大悟,抓起一把筷子敲打着酒壶的头:个该死的酒壶,你说什么呢?
酒壶:小姐,我又哪里错了,我说什么了?
辣椒:你说什么小姐硬让你上,这话是不是说得有点过火了?气不过一碗酒喝下~你不上我上,我就还不信阻止不了冷酷入魔了。
冷酷摇了摇头,拍了拍拐角的肩膀:唉,我奈何,看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辣椒:拐角兄弟别怕,待我把冷酷挑下来,自然你就有机会了,把这美事交给他办,我还真有点不放心。
顶冠接到邀请函后便奔赴向父亲:爸,有这等好事,咱们去还是不去啊?
揪毛正在打着家具:当然要去!你长大了,也该说门亲事了,可谓是久旱逢甘雨,来得正好啊!
顶冠:那我回去收拾一下,立马就跟他们出发!
揪毛:既要去,就要体面风光地去,带着必胜的信心去,把村里的人都叫上,让他们来送信的人回去放信,说咱们一定会去,且要压轴出场。
江保:哼,口气还不小,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铁头功厉害,还是冷酷那变幻无穷的动物拳种厉害。
午饭后,稍事休息,太阳成四十五度角照射下来,穿透了雪莲岛的薄冰层,比武的摆台也随之下沉倾斜一摆,冷酷一把推还复位,转身斜跨上了擂台,点燃了下半场的火热。
锣声一敲,台下的人们又开始涌动,却无人敢上擂台;主持人喧话:第六关到第十二关,每一关都设置了障碍关卡,对手之间要先挑战过关卡,才能与对手过招,我现在宣布,雪莲岛比武招亲,现在开始!
冷酷坐在第六层的木马上,等待着选手上台;可一分钟过去了,硬是没人敢动,江保撇向江海:怎么回事?不是说冷场你上的吗?
江海:不是,老爷,我是想最后一场再上!
江保一脚把江海踢向观众席:去你的最后一场,你还真相癞蛤蟆吃天鹅肉啊?江海只得硬着头皮上,奋力地爬到第六层,所有的人都笑看着摇了摇头:一定不是冷酷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