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眉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像团炽热的火球,被他所赐予的甜蜜疼痛包围着。「嗯……」可他却没再下一步,让她难耐地呻吟了声。「允……」她轻转娇臀,如莺般的婉转嘤咛狠狠的刺激了丞允的欲望,那是一种渴望拥有一个女人的狂肆念头、兽性的本能。随即他用力一挺,结结实实冲破那道屏障,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索求了她的那份贞洁。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他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女人?」琴眉心中一喜,主动靠近他,将自己完全奉献出去!她是个天生的尤物,完全不必任何辅助,只要一个笑容、一个动作,就能令他全然一朋溃。「你这个小女人……」他嗓音瘩瘂,下身旋即摆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深探都抵进花心,让她发出阵阵悠长的呻吟。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她悠长的呻吟转为短促的娇喘,娇白的玉胴青涩的舞动着。「允……允……嗯……」这一声声的呻吟激得他加快节奏,不停深进浅出,在她动情的小巧身躯内不断律动着。琴眉的小脸覆上红晕,眼波含春,幽口不停收缩,带给他极致的快感。随即在一阵酥麻的痉挛中,他低吼一声,释放出禁闭已久的欲望,深深灌进她体内深处。丞允勾住她的娇躯,轻闻她的发香,掏起她的下颚轻啄了她的嘴角,「累吗?」「有点。」她微带羞赧地笑着。「窝在我怀里好好睡吧。」将自己的肩膀递给她,「睡这儿舒服点。」「那我要睡整晚,你的肩膀不就麻坏了?」她掩唇轻笑。「为了你,无所谓。」「那我真的要这么睡喔,这样才不怕你天二见就离开,而我却不知。」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她真的好担心。「对了,你今日等了我一整天,什么也没吃,一定饿了吧?」他蹙起眉,怎忘了这件事。「有点。」琴眉羞怯地说。「那我让人……」「别。」她摇摇头,「还是我们去厨房自己找点吃的,这样也比较有趣呀。」「可是你已经累了。」他不希望她太辛苦。「只要有你陪着,我都不累。」她才起身准备更衣,他却说:「让我来。」找来衣裳,他细心为她换上,并拿出绢布温柔地拭去她腿间的落红,两人对视一眼,她的小脸又覆上满满的热气。「还是我自己来。」她想夺去他手里的绢布,可他却闪避开来。「我说了,我来。」为她擦拭完毕后,他又到五斗柜找来一罐紫冰玉,「这个很舒服,我帮你抹。」「我可以自己来。」这多丢人。刚刚是因为激情而迷蒙着,现在可是清醒着,这动作岂不羞煞人。「嘘,听话。」挖了些药泥涂在被他折磨的红肿之处,那凉意令她身子一颤,既舒服又窘迫。「好凉。」「这是好东西,不但可治伤还有润滑的作用,下次可先抹上再来。」他语带双关,逗得她双腮瞬间染上绋红。「你真讨厌,我饿了。」「那好,我送你去。」丞允竟然不舍得放下她,一把抱起她便往厨房迈进。就在这时,想起灶火火星似乎未熄的刘二娘也正好往厨房去,恰巧撞见这一幕,她立刻闪身到一旁的石雕后面藏了起来,在满月的照映下,确定前面走着的是贝勒爷与少福晋时可是又惊又喜!看来,她得快点将这好消息告诉老喳他们,或许不久之后就会有小小贝勒了呢。来到厨房,琴眉见灶里还有火星,于是又拿了些柴火放进去,「这样正好,我们就不用再升火了。」「要不要我将二娘叫来?」「不必,我又不是没下过厨。」「那就随便吃吃。」他可不希望她太辛苦了,带她过来不过是想止个饥,明儿个再带她去街上好好大快朵颐一番。「难得与相公两人一起用膳,我不想随便吃,至少烘个热饼,烫点青菜。瞧,锅里还有卤味,不难的。」瞧她说得头头是道,连让他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他没想到她除了制作花茶内行外,连厨房的事都做得这般趣味儿。既然如此,他就不阻碍她,她忙了就会忘了昨日的危险,也就不会整日为他挂心。还不到半个时辰,美味菜肴上桌了,瞧这饼烘得香香脆脆,没想到她还真有一手,「饼真香。」「二娘做的卤味配这个刚好,多吃点。」她夹了些菜放进他碗中。「可我还是爱吃你做的饼。」他又晈了口饼。「这饼淡而无味,只能止饥而已。」「止饥更好,我们不是饿了吗?」他笑问。可她却听出弦外之音,「这么说,你今儿个也还没用膳?」「因为事情多,实在凑不出时间吃饭。」他勾起笑意,「你不也说要我吃喝注意点,所以我不敢大意。」「那么现在就多吃点。」剩下一块饼,她全留给他了,「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放心,我一定会的,因鸿现在有你。」说着,丞允也夹了些卤味递给她。她笑着接过,并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对了,给你。」「这是?」接过手瞧了眼,看见上头绣着的两样东西,丞允立即会意过来,「原来是平安袋,希望我『苹苹』又安安吗?」「没错,我是真心期望,所以相公也要允我喔。」「行,就像我的名字一样,我『允。你便是。」他搂紧她,将手中仅剩的饼又喂给她一些。这副恩爱的模样,可是让偷偷在外头围观的老喳、刘二娘、阿德与小春都笑得合不拢嘴了。由于悬案依旧未解,丞允这阵子经常出外查访案情,琴眉则在家中祈求他平安回来。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她发现每每回府时他的神情都非常疲累,因而特制了玫瑰薄荷茶,想为他解解劳、提提神。当晚,她熬好茶又在房里等待许久,却始终不见他回来。此时小春噘着唇走进房里,嘴里抱怨着,「不是要投靠亲戚,又跑来干嘛?真搞不懂这对父女到底在想什么,还真不喜欢他们。」正在写花茶疗效的琴眉不解地问:「你嘀嘀咕咕的在说谁呀?」「还不是葛祀与葛吉雅那对父女,我们这些下人们没一个看得惯他们,可王爷与贝勒爷却对他们和和气气的。」看来整座府邸只有少福晋不清楚这两个人的为人。「阿玛、额娘不过是希望和气生财,你说的他们究竟是谁呢?」「是一对投靠咱们府邸的父女,三年前王爷与福晋前往江南,贝勒爷把宅子卖了,我们只好搬到草屋,可他们受不了辛苦就突然说在河南有亲戚可投靠,既然如此,现在又回来干嘛?刚刚听老喳说他们送信来,后天就会抵达北京城了。」「原来是这样,不过既然阿玛、额娘都以礼相待,我也应该如此才对。」「可是……那个葛吉雅她……她……」小春突然噤了声,不知诙怎么解释,就担心会愈解释愈糟。「嗯?」小春欲言又止的模样反而令她更好奇了,「吉雅姑娘怎么样?」「您还是问贝勒爷吧,话我不能乱说的。」小春假装忙碌的东摸摸、西摸摸,「对了,刘二娘刚刚要我去帮忙,我得过去了。」她愈是这样,愈是让琴眉起疑,于是笑着挡住她,「我才不信刘二娘找你,说吧。」「不,我不知道怎么说。」看小春这么紧张,好像自己逼得过火了,「好吧,不想说就别说,只好等他们来了之后,我再看看怎么应对了,你去找刘二娘吧。」小春步出房间时,脑海中净想着这番话,是呀,她怎么没想到,什么都不说,少福晋被蒙在鼓里,这样反而对她不利。即便她问了贝勒爷,说不定他也不会说清楚,这对少福晋是很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