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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页(第1页)

沈思筝瞪他一眼,跟故意气他似的,转身坐到窗边的檀木椅子上,扮起大小姐的架势,一点儿没急着要找线索。“弟弟,这房间真好,古香古色的。”她开始欣赏房间。尚宁洲看她一眼,“你喜欢,就在这儿住一晚上,别出去了。”“行呀,”沈思筝道,“干嘛忙着找线索,这种客栈外面找不到吧,你也别找了,咱俩在这儿多待一会儿,行吗?”尚宁洲一副懒得跟她说话的样子,低头解题,没说话。沈思筝自讨没趣后,将目光转向精致的床榻,鹅黄的轻纱帐幔,典雅又温馨,睡上去应该很有安全感。她忽然就想到了点此刻不该想的事。边上燃着香,木牌上还写了一行小字:唯有鹅梨帐中香。沈思筝转头看到枕头上绣着的鸳鸯,啧啧两声后道,“该不会需要双修吧。”尚宁洲还没说话,沈思筝跟只受惊的林中鸟一般,惊呼一声:“天呐,也太羞耻了吧!”尚宁洲的目光从她脸上略过,羞耻?为什么她眼神里全是兴奋?“想什么呢?”他说了句,继续解题。“尚宁洲,真这么想赢?”沈思筝打断他。尚宁洲顿了顿,“不想拖累你。”“拖累?我没想赢啊。”沈思筝拿食指敲了敲安阳客栈的那块木牌,“我只想住店。”她这是真的心里话。她这人就是贪图享受,在布置如此精致典雅的屋子里,她只想着解题,岂不是暴殄天物?“行。”尚宁洲将他找到的木匣子往桌上一放,倒了杯茶水喝,“那就不急了。”沈思筝真的是他认识的人里最特别的那个。跟她在一起永远都可以不成规矩,很轻松。不过线索还是要找的,沈思筝在那木匣子的夹层里发现一个卷轴。是一副美人图。纸上的女子鹅蛋脸丹凤眼樱桃唇,眉眼好看却带了几分清冷,女子身穿淡紫色的敞口纱衣,露出锁骨,在她胸前的位置,纹有一只红色的蝴蝶。“诶?”沈思筝忽然兴奋起来,拉了拉尚宁洲,然后摸着自己的胸口说:“巧了吗这不是,我胸前有个胎记,位置跟她的蝴蝶纹身很像。”沈思筝胸前胎记的位置倒是跟着画中女子差不多,她平时不怎么穿领子太敞的衣服,所以这个胎记很少被人看到,只有夏天穿吊带的时候才会露出一半。尚宁洲开了句玩笑,“说不定你就是这画中女子转世。”沈思筝点点头,“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尚宁洲见她有点认真,不禁笑了一下。这蝴蝶给了沈思筝启发,她道:“你说,等咱们录完节目,我去纹身店也把这胎记纹成一只蝴蝶,怎么样?”尚宁洲道:“你不怕疼?”沈思筝最怕疼,所以又打消了这个想法。画的最下角有一排刚劲有力的小字:念枝,若有来生,我定会娶你。——顾长平沈思筝“啊”了一声,这俩人没结婚?“未婚就同居,挺超前啊。”她叹了句。尚宁洲觉得她的关注点很奇怪。“看来顾长平不是渣男,是个痴情的人。”沈思筝道:“痴情有什么用?人哪有来世,今生做不到,就是辜负,没法弥补。”“大概是迫不得已。”尚宁洲环顾四周一圈,铠甲,药箱,大概对应的是将军和医女,两人身份地位悬殊,难免被禁锢牵绊。他找了三个木匣子、一个鲁班锁和几张图纸,图纸上画着很多兵器的设计原理,但对开锁毫无帮助。沈思筝道:“看来这大将军数学不错,还会自己设计远程发射的弓箭火炮。”“你有找到什么吗?”尚宁洲问。沈思筝摇摇头。他们进来这房间已有半小时,毫无进展,他以为沈思筝是不耐烦,起身去找别的线索了,看过去时,“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再动脑子。”她直接躺在梨花木的罗汉床上,刚躺上去,啪地一声,四周暗了下来。这床总不能有躺上去就自动关灯的功能,估计是她触到了什么机关。房间里的窗户是假的,阳光并不能照进来,灯一灭,房间里都是暗的,沈思筝有点夜盲症,眼前长时间都是漆黑一片,让她有点不适。“尚宁洲,这房间里有灯,还有火柴,你找一下。”尚宁洲笑了声,揶揄道:“害怕了?”“你快点。”沈思筝催促。方才她觉得这床温馨有安全感,现在漆黑一片,她感觉床头可能随时冒出一个鬼脸。沈思筝吸了口凉气,切身体会了一把中式恐怖。很快,一团光亮将屋里重新照亮,尚宁洲捧了盏油灯站在花梨木桌前,看见沈思筝缩在床上长长松了口气。昏黄的灯光映着她的脸颊,映得她唇上的胭脂鲜红,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完美的唇形,跳动的火苗映入眼里,像是藏了万家灯火。这么一张清冷恬淡的脸,尚宁洲却在这张脸上忽的理解了什么是风情万种。砰砰砰三声。有人敲门。尚宁洲回过神来,门外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不好意思,停电了。”沈思筝冷汗。原来是停电,不是机关。“别慌哈,我们派人去检查了,应该很快就能修好。”“嗯,谢了。”尚宁洲应了一声,回头见到沈思筝拿了件披风和几块破布,将房间里的摄像头挡住。“你想干嘛?”沈思筝开始解身上的麦,“你也摘下来。”“啊?做什么?”尚宁洲直接愣住。“既然停电了,就可以正大光明休息了啊。”沈思筝将尚宁洲的也解了下来,回到床上舒舒服服躺下。她朝尚宁洲勾了勾手,说道:“弟弟,来躺会儿?”她知道尚宁洲肯定不会来,说不定还会骂她一句,没想到尚宁洲直接走过来,垂眸看她一眼,说:“那你往里挪点。”沈思筝有点没反应过来,惊诧地看向尚宁洲,尚宁洲没管她,动作利落地躺了过来,沈思筝忙往里挪了挪,这才发现这床其实很小。她整个人僵直,顿了会儿才缓过劲来,这才想到不过是离得进了点,有什么可怕的?“让你来你就来吗?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她侧过头,埋怨地看向尚宁洲。尚宁洲翻了个身,与她四目相对,沈思筝嗓子再次噎住。他勾了勾唇,声音低缓,“当然,从今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说什么,我都听。”四周静了两秒。尚宁洲不知从哪变出一张卡片,盖到沈思筝眼前,“这是要求,我必须说出这句话,才能解锁剧情。”沈思筝花了好半天才看清卡片上的字。上面写着:以你的方式,说出下面这句话,以解锁剧情。“阿枝,从今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说什么,我都听。”沈思筝浑身发麻,踹了尚宁洲一脚,“停电了!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尚宁洲:“先预演一下。”沈思筝白他一眼,尚宁洲这弟弟学坏了!预演就预演,卡片上没要求非得在床上吧!她来了火气,又给了他一脚,直接将他踹下床。尚宁洲嘶了一声,坐到一旁的紫檀木椅上,借着昏黄的灯光研究图纸。沈思筝侧躺着,脸颊贴着枕头,朝他看过来,表情忽然认真,“尚宁洲,你有迫不得已的事吗?”“嗯?”尚宁洲怔了怔。“比如现在。”沈思筝道,“我是说,解线索,还有,参加节目,还有,学数学。”“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事吧。”尚宁洲道。“也是。”“你也有?”“当然,”沈思筝说,“其实学医也不是我的理想,从小我在医院看着医生忙忙碌碌的身影,还有得了各种病的病人,有地人哭嚎,有的人绝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都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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