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纳兰文轩疑惑的看着钱金凤。
“不错,比起南国草原的宝藏来说,勒戈夫留下的那点东西实在是微不足道了,曹景程说他一开始也不确定吴永辉说的是真是假,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真的有个叫南国草原地方,而且南国草原掩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什么秘密?”纳兰文轩问道。
“当时我们也问了他,在我们的威逼之下,他终于说了实话,你要知道让他说真话是很困难的,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告诉我们的,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很清楚,南国草原的未知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危险,他现在要的是共同探险的同盟者,他一个人实在没有去探索的勇气,虽然他也知道说不说,危险都不可能减少,但是人本来就是这样的,当面临一个危险的时候,如果有别人同自己一起面对,恐惧感就会降低,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与我们分享的,贪得无厌是人的本性。”钱金凤说道。
“后来怎么样?”纳兰文轩急切的问道,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那么没有耐性,他太想知道南国草原究竟有什么秘密了,这是他一直的心病。。
“曹景程告诉我们在吴永辉的光碟里面,除了发现南国草原的地图外,还有一些关于南国草原的秘密,南国草原其实是古滇国的一个分支,在南国草原藏有古滇国的宝藏,勒戈夫已经说了,他从南国草原带来了一些珍宝,埋在了庭院里面,那就证明南国草原确实有宝藏,要是找到了那些宝藏,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提到宝藏的时候,钱金凤异常的失落,她对金钱的渴望已经到了极致,错过这样一个机会,对她打击着实不轻。
“你们这是盗贼行为!”纳兰文轩有些气愤的说道,不知道怎么,当听到这些大学生要在打南国草原宝藏的秘密时,他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也说不清是为了为人师表没有管好自己的学生,还是因为南国草原对自己来说很特别。
“你的反应和小白是一样的,当时听曹景程这么说以后,她也是这样的态度,当时就骂曹景程是盗贼。你肯定想不出小白骂人是什么样子吧?我跟她在一起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骂人的。可是我却比较的兴奋,因为要是如曹景程所说,我们找到宝藏,那么下辈子我就可以过富人的生活了,我知道你肯定在想,我也是盗贼,没错,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敢出卖,可以忍受那些臭男人的凌辱,你还想要求我有多么的清高?”钱金凤说道,她始终觉得对物质的追求是没有错的,这是一个物质的世界,精神已经沦为一种空谈,不是她不讲究精神,而是她比我们更现实,没有物质,哪有心思去追求精神,要生活就要明白现实的残酷,人情冷暖。
看着妖艳的钱金凤,纳兰文轩好像终于懂得了人应该装饰的是心灵,而不是**,灵魂石龌龊的,再美的身体也掩盖不了。其实有的人不是因为穷才出卖自己,而是为了自己求富之心,贪婪之心,在现在的社会里,像她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贞洁对于有些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即使被蹂躏一千次,穿上衣服和处女也毫无区别。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很可耻,很不要脸?”钱金凤问道,现在她已经完全放开了,都到了这个份田地了,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吗?”钱金凤无奈的说道,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这是她的唯一选择。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错了。”纳兰文轩说道,或许有些人是拯救不了的,人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你没有经历过穷,所以你不懂一个穷人对成为富人有多么的渴望。”穷人一直在做富人的梦,当有一天这个梦可以变为现实的话,他们会不顾一切代价的去使这个梦得以实现,他们更不会去管这手段是否道德。当富人已经成了时代的英雄,你不关注,只能说明你和时代有距离,而且这距离还不小。
“不对呀,你们既然到了南国草原,你为什么还会会酒店做这个呢,难道是因为习惯?”纳兰文轩略带讽刺的问道。当然,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人总是会习惯去做一件事情,当它成了一种习惯以后,就像毒品一样难以戒掉,所以有些小姐有钱以后,还做小姐,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需求,因为再强的男人都无法一天给她们十多次。
“当然不是,我很讨厌用这种方式来赚钱。”钱金凤有些委屈的说道,她当然想一步登天,可是有句话叫事与愿违,穷人构造的故事总是有偶然性,在穷人这个圈子里,努力往往只能在他们所处的圈子产生效果,除了极少数的人可以跳出来,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在那样的状态下自生自灭。
“那是因为你们在南国草原没有找到宝藏?”纳兰文轩又问道。
“没有,南国草原的宝藏早被人洗劫一空。”钱金凤说道。
纳兰文轩有些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会是谁带走了那儿的宝藏呢?”
“不知道,但可以知道的是,南国草原的诅咒是真的。”说道诅咒的时候,钱金凤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好像怕人听见似的。
“你继续说,你们到南国草原以后发生了什么事?”纳兰文轩催促道,他感觉这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终于到达了那个神秘的地方——南国草原。说真的,它看起来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出奇,只是有说不出的荒凉,在群山之间,有一大片长满了杂草的草地,说是草原,但它比草原要小得多。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由于那里没有通电,四周都是黑黑的,看起来一片死寂。我们一连敲了好几家的门,都没有人出来接待我们,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家人,愿意接待我们,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令我们吃惊的是,那个男子居然可以说普通话,这是我们从未想过的,因为一路走来,经过的村落不少,都没有会说普通话的,能够听得懂地方方言已经是万幸了。这令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南国草原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