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被扯散的头发,褚沉抚着少女的脑袋,取下了那一对亮闪闪的发夹扔到她背后的桌上。
“很漂亮,只是不适合你。”轻描淡写的语气,褚沉又问她:“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说来听听。”他梳弄叶轻的头发,碰到了打结的还会耐心帮她解开,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
坐在他腿上,叶轻只能习惯性的脚尖点着地想着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嗒、嗒、嗒。
这是除了衣服摩擦声以外唯一的声音,他在认真等她说话。
木质办公桌应该年久失修,在细微的木质层断裂声中,他怀中的少女说话了:“你呢褚沉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聪明的,我看不懂你,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为什么会想要和我做那种事,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安心,好像什么都不需要想,我只要开开心心就好了,像梦不,简直像中了头奖。”
她没说的是,是梦终究会醒,运气迟早会透支,她从来都不属于运气好的那一类人,危机意识感深入骨髓。
偏偏有她这种处境不该存在的奢侈的道德感,不忍心把无关人拖下水。
“那就永远和我在一起,我有能力承担所有后果。”他话里的偏执的确是叶轻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可以躲在另一个人背后做胆小鬼,迷人到让她不敢轻信。
她说:“我们可不可以慢慢来。”要慢到她信以为真,慢到她以为斗转星移。
“要多慢?我不擅长等太久的。”褚沉说谎了,等待是他最擅长的事,他最精彩的一击毙命等了六年。
“要看你表现咯,我很严格的,比如,你威胁我扣十分、嗯你欺负我扣二十分。”叶轻架子已经搭起来了,正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褚沉那双灰色的眼里没有她熟悉的蔑视,她的幼稚行为都让他认真对待。叶轻情不自禁地吻在他的脸颊:“听我的话呢奖励亲亲一个。”
“再来一个,我没感受到,不能算。”
叶轻迷惑看着他,嘟起嘴又亲过来,却被褚沉压上了桌子,他覆在她身上,指尖陷入少女的乳沟,企图往下扯掉那件碍事的衣服。
“扣二十!你欺负我了。”
“抱歉,我觉得约法三章要清晰一点。”褚沉撇撇嘴,从她身上起来,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三章不行,太少了。”
“你说吧,但得我同意。”
“那怎么行。”
“阿轻,你太不公平了,你是独裁者,我有权推翻暴政。”修长的手逡巡在叶轻腿心,痒意让她想夹紧腿:“果然好敏感,什么时候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