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呀?”
她还想让爸爸看小白小黄呢。
“因为工作忙呀,今晚到隔壁吃饭还是我给你们做?”
两?个小孩闻言,惊悚地对视一眼,齐齐摇头:“到奶奶家吃饭。”
初七哄老母亲是哄惯了的,甜言蜜语张嘴就来:“妈妈做的饭一定要在最特别的时候吃才更有感觉。”
“噗——”
“是吗?可我觉得做给你们吃的话?,每天都是特别的一天,谁让你们是我的大宝贝和小宝贝呢。”
大宝贝眼睛瞪得更大了。
“妈妈……不要了吧!”
“哈哈哈哈!”
晚饭最终还是在隔壁吃的,翠翠收了点剩饭泡米汤喂两?只狗子?。
半夜,隔壁温柔发动了。
生产过程很顺利,次日?八点太阳初升,孩子?呱呱坠地,是个男孩。
喜得冯一银好几天嘴都没合拢过,还给周边邻居散了喜蛋。
温柔生完第二天就回家坐月子?,翠翠拎着早准备好的礼物上门。
孩子?白白胖胖,瞧着比八月出生时胖一圈。
冯婶子?特别骄傲的炫耀,说她大孙子?足足有八斤呢,命里就带福。
翠翠对福不福的不关注,只是对温柔佩服不已。
章八月出生时六斤她便觉得生产很艰难了,没想到温柔生了这么个大胖子?,亏得没出什么意外。
不过她就是心里嘀咕嘀咕,没好对着正主?说,毕竟一个妈妈对孩子?的滤镜她可太懂了。
“郝建设啥时候回来啊?”
“已经上火车了。”
温柔对丈夫没能在生产时陪伴在侧很理解,没有一丁点怨。
就像当初郝建设说要娶她时她问的那样——你确定吗?考虑好了吗?
当时她也问自己,确不确定嫁给一名警务人?员,能不能接受他的精力更多花在工作上而不是家里。
当时她给自己的回答是确定。
如今依然很确定。
温柔看着熟睡的宝宝,想起刚毅笨拙的郝建设,心里涌出满满的幸福。
冬去春来。
弹指一挥,便是好几年过去。
“章八月,赶紧起床上学了。”
翠翠头发挽在脑后,随意插着一支铅笔。
时光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除了眼神变得稳重柔和,她一如几年前那样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