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滤镜厚,在他心里,她比那些小嘴叭叭空谈贡献发展的人高尚太多了。
“今天跟我来亲夫妻明?算账这一套了?小样儿,你算得清吗?”
翠翠靠在他宽广有力?的背上,修长莹白的手?指揪住章渝州耳朵,漫不经心地揶揄他。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章渝州耳后根处,若隐若现?的腊梅香萦绕在周围,眼里,呼吸里,心里,全挤满了虞翠翠,这谁顶得住?
哪还能板着脸继续工作?
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
同一时间,小白山五金厂。
干部家属区。
贺家暨阴沉着脸进门。
“家暨,怎么了这是?”贺母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见儿子?满脸不高兴,忙关切地迎了上去,“工作上受气了?还是谁惹你了?”
贺家暨眼眸暗沉,声音彷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地。
“妈,巧慧呢?”
贺母以为?儿子?儿媳又吵架了,立刻认定是儿媳妇的错。
不过想到上回两口子?打架老?贺的态度,她脸上的怒容又微微收敛。
“你和巧慧又怎么了?”
“有事你们俩好好说别动不动上手?,你爸工作上还得你老?丈人配合,再?说,打媳妇的名声传了出去你自己面上也无光。家暨,听我的劝,再?气也不能上拳头。”
“妈你别管!严巧慧呢?她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不在家里?”
贺家暨这会儿气血上涌,脖子?上青筋都爆出了。
满脑子?绿色,满脑子?大草原,哪儿听得进话?
天王老?子?来劝都没有用,他只?想收拾严巧慧这个贱人。
贺母瞧出他情绪不对劲,生怕下狠手?闹出事,也不敢添油加醋说严巧慧的不是,反而难得公正了一回。
说:“巧慧身体不舒服,看医生去了。”
“诶!”
“诶,诶!家暨你去哪儿?”
贺家暨闻言,调头出门。贺母睁大眼愣了几秒,诶呀一声,坏了!
围裙都来不及解开,赶紧拿了钥匙追出去。
她速度哪儿跟得上贺家暨的大长腿,她还在半道上时,贺家暨和严巧慧已经在医院门口吵起来了。
旁边还站着几个劝架的。
贺家暨再?火气上头,戴绿帽子?的事伤及男人的脸面,没好意思当众嚷嚷,只?是一个劲骂严巧慧下贱。
严巧慧哪里想得到翠翠会把?她写的信原封不动寄回来,自忖没错,吼对方吼得理直气壮。
一口一个只?会朝媳妇撒气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