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营长一嗓子,城门口的一个团没有动的,因为很明显是这个营长理亏,这要是让薛岳司令知道也轻饶不了他,都说了不要欺负百姓,他可倒好直接杀了。
再说兄弟们看到漂亮姑娘也就是嘴上占个便宜,看这姑娘一身的行头就知道是有家世的,万一弄不好就是杀头的罪过,再说覃天的人自己这边也惹不起啊,看这些骑兵都跟长了渗人毛一样,谁敢动那就要谁好看了。
高舒雅看到风度过来内心是无比欢喜,心想这事成了,但她万万没想到风度让自己打死这个营长,如果这样那还管什么用,她自己可不能跟风度走啊,很显然的事情,自己要开枪打死这个军官,那百分百要跟风度走了。
这一次是参谋副总长野田谦吾将军亲自找自己下达的任务,他特意叮嘱自己先不要和覃天的人有任何瓜葛,这要是跟着风度走了,那不是等于任务失败了。
虽然这个营长一拳打向风度,他都不知道怎么自己的拳头就在风度的手中,而且一阵剧痛由手传来,他很清楚的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疼的他是浑身一哆嗦,不由的惨叫一声。
风度则是跟没事人一样的,手还继续的抓着营长的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用鼓励的眼神示意眼前这姑娘开枪打死这个营长,并说道:“姑娘放心,你打死他是正当防卫,也是替你的仆人报仇,我保证这里没人敢动你。”
“这位英雄,我不会用枪,你帮我杀了他好吗,只要你能做到,我洪美玲愿意当牛做马报答!”高舒雅颤颤巍巍的把枪又送到风度面前,依然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
这个人她杀没有任何的意义,必须让风度杀才能挑起两军的矛盾和敌意,所以高舒雅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哀求风度。
“风度!你可知道我是谁!?”这营长虽然被风度惩治,但没有一丝服软的意思喊道,
“呵呵,你是谁管我何干,就算你是老蒋的干儿子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风度说着一使劲把这人的手骨捏的粉碎,从此这人的手残废了。
“啊!”这嚣张的营长顿时疼的昏死过去,
国·军出来的时候都被叮嘱过,不许动枪,就算没有这个规定,他们也不敢和覃天的队伍交火,所以一个团二三千人就这么看着这个营长被风度惩罚,很多人心里都暗暗称好,可是这个营长平时不是这样的人,不由的让一些人很是奇怪。
高舒雅看到这些国·军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意思,不由心里起火,于是就想铤而走险,她开始递给风度手枪,风度可没接着,看到这个营长昏死过去,就劝这个姑娘说道:“姑娘,这个人欺负你,还杀了你的人,你何必这么心软,你不是想投军杀鬼子吗,连枪都不会用你投军干什么?”
“我真的不会用枪,我投军是因为……因为……我父亲是……汉奸!”高舒雅犹豫了半天说道,当然这是在演戏,
“汉奸!?怎么回事,你说说吧。”风度听了不由很感兴趣的问道,
“我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家住在上海,回到家才知道我父亲居然是汪伪政府的大汉奸洪久远,我是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可能是我父亲舍不得我,让这个仆人跟着保护我,我父亲应该是认为我生气过后就会回家的,可是我怎么可能再回那个汉奸的家,因此我才想找最近的军队投军打鬼子,我要替我父亲赎罪。”
高舒雅一副誓死不做汉奸的样子,让周围很多战士都很佩服,加上漂亮姑娘又这么楚楚动人,所以很多士兵就更恨这个营长了,这么一个好姑娘居然让他欺负。
“可是你怎么穿过敌占区的?”风度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问道,
“都是因为我父亲,这个仆人带着我父亲的信件和特别通行证,所以我才这么顺利的来到天门,其实我是花钱雇了一辆车把我们送到天门城外的,司机说来天门虽然比仙桃远一些,但是哨卡少,再有我一到武汉就听说,这里被国·军收复,所以就过来了。”
高舒雅说着拿出了一些证件和通行证,风度扫了一眼,果然是特别通行证,上面盖着日本司令部和汪伪政府两个钢印,有这样的通行证,看来洪久远的地位不低啊。
风度想了想,这个姑娘说的倒是合情合理,她要找最近的国·军的确是天门和仙桃比较这边是最近的,如果她父亲是汪伪政府的汉奸,鬼子也的确不会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