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晨跑过后,莫可整个人都会觉得神清气爽,思路清明。
差不多快到学校的时候,莫可总能看到各类名车从自己的身边一跃而过,往往能给原本就大气恢宏的学校校门,又增添了些许壮观。而莫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从其间穿过时,显得很突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虽然莫可一直认为它对于自己也是一种奢侈,然而比起那些个价值上百万的豪车来说,显然不值得一提。
“莫莫,莫莫!”
就在莫可骑着车准备跨入校门的时个,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呼唤,莫可放缓车速寻声望去,只瞧见一男孩子手扶着车门,正对着她笑着,露出了他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莫可一眼便认出了他,尽管两人已份开了5年有余,但依旧觉得他除了长高了些,脸稍稍长开了些,其它也没什么变化。
说起来他们两人倒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他叫辰宇,其父亲与莫可的爸爸曾在同一个军区,只是他的爸爸的军衔高些,后来升迁到了b市,听说现在已升了几级了。而莫爸却因为伤病下放到了a市的公安局,妈妈与莫妈原本者在a市的军区总医院上班,只是他妈是医生,而莫妈是护士长。后来因为辰宇的爸爸去了b市,辰妈也调了过去。
辰奶奶与莫可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因为辰宇的爸爸妈妈一直很忙,故而从小辰宇便放在了奶奶家,一呆就是14年,直到辰宇小学毕业那年,辰奶奶因病去逝,辰宇这才让辰爸、辰妈接了回去,二人便一直没见过面。只是莫可听爸爸说,辰宇的爸爸妈妈都在b市,他去了b市,只是不知如今他为何又出现在了这里。
虽然两人之前的关系不见得很好,到底是一个院里长大的,也处了十几年,莫可还是下了车,推着车向着辰宇走了过去。
“辰宇你怎么来这儿了?”
辰宇比莫可大,与莫宣同年,然而莫可向来也未曾把他当哥哥,确切的说从小他们俩还是有着怨仇的。
辰宇从小就皮,就活脱脱的一霸王,邻里八乡的孩子没有不知道他的,差不多个个男孩子都被他打过。不过他有一点好,就是再怎么也不会去其负女孩子的,他说:爷们的摸爬打滚没个啥,女人却是水做的柔物,那是让人疼的,丁点伤不得。他义正严词说的时候,可惹笑了一大群的大人们,说这孩子长大后,跟他老子一样爷们。
可不从什么时候起,这个霸王却盯上了莫家二姑娘,架也不打了,也不出去胡闹了,成天爱欺负莫家那个不爱说话的二丫头,尽管他如何欺负也不哭叫的女孩子,没事去揪揪人家的辫子,没事扔陀泥巴去弄脏人家的裙子。
然而那个人见人爱的莫家大姑娘他却是不怎么爱去打理,别人只当是这孩子虽小,但也知道漂亮的舍不得欺负,就只好欺负那个不受不待见的。
然而其他小孩子去欺负莫二丫头时,他却又是极其维护她的,也没少为她重新拾起了早已丢掉的老本行。
辰宇听着莫可问起,靠在路虎车上,下意识的耙了耙一头刺猬头,“我今天转学过来,已后跟你就是校友了!”说完还咧着嘴笑了。
就在辰宇说这话的时候,莫宣也正好到了学校,听辰宇这样一说,便一脸高兴的小跑了过来,“辰宇!你要到我们学校来呀!那是分哪个班?”
“我没莫可成绩好,就分在了高三普通班2班!”辰宇笑着回答,虽是回答着莫宣的问题,可面对着的却是莫可。
莫宣看了一下辰宇,又看看车内与辰宇的四周,并没发现其他人,于是她试探的问道:“那你跟我一个班喽,那我带你去教室?”
听闻莫宣如此一说,莫可便也不用担心辰宇对学校会有什么疑问之处,因为她这个姐姐成绩虽没她好,可人缘却是一直不错的,现在还是学会生的宣传部的副部长,于是她对着二人道:“那我先走一步了!”
莫可转身,骑上车潇洒的进了校门,消失在了层层叠叠的人流当中。
望着莫可离去的背影,辰宇眼中闪过了一抹失望的眼神,对着莫宣道:“莫宣你去上学吧,待会怕是要迟到了!今天是我爸一同事带我来的,他对这熟,你放心吧!”
莫宣一直都不明白,辰宇与莫可从小长到大,两人之间关系也一直不好,辰宇一直爱欺负着莫可,莫可对他亦是相当的不喜欢。即便如此,莫宣总觉得他们之间总有些无形的东西是她所无法取代的。比如说,辰宇总会叫莫可莫莫,或者是很小时候的丑丫头,但对自己却是一直客客气气的叫莫宣;虽然辰宇从小就受欺负莫可,便别人欺负莫可的时候,他总是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为此他曾经还一个人打过三个,没少挂彩。莫宣总是觉得他就是那么一个矛盾的人。
“那好吧!如果有事再找我,如果找不到我找莫可也行,她在高三重点班一班!再见!”莫宣说完推车转身走了,中途又回过头来望了辰宇一次,这才骑车离去。
“人都走远了,还看?你这小子不是早恋吧!难不成你就是为了她跟你爸吵着要来华太?”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笑着对辰宇道。
辰宇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面无表情的钻入了车内,淡淡的说了一句:“开车!这么八卦,像个娘们!”
“嘿!我说这个孩子还粗口来了,要是让你老子听见,小心你臀!”元军看着若有所思的辰宇,一脸的无奈,心道:他怎么就摊上这孩子了呢……随即摇着头跟着上了车。
那人虽是如此说,可从他们谈话间不难看出,他们的关系却也不一般,那人对辰宇也是极为上心。
“这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这几年跟你们一块,想不这样也难啊!”说完随即拿起车上的一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心道: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平时无事不敢的,咋到了她的面前就屁都不是,连个话也说得也不顺气了。
“我说这贵族学校还真是不一般,大气!你老子这下可要下血本喽!”那人说完吹着口哨,驱车进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