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止,网上又有人爆料季川深夜造访急诊,似乎伤得很严重,大家都知道季川是池怀霖明面上养着的oga,地位和别的情人不一样,都纷纷猜测池怀霖家暴,这么多年不娶季川另有隐情。
这几天他忙得连轴转,生产线的问题根本就是诬告,可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请客吃饭疏通关系,又澄清了季川受伤并非暴力所致,而是发情期紊乱,外面的风波这才平息下来。
但这些事于他而言都不足挂齿,比这还要更难的时候他都扛下来了,容婉儿撑死也就能做做表面功夫,伤不了他内里。
他之所以不来看岑漠,假装自己太忙,无非是跨不过心里的一道坎。
今天早上上班时,梁尹又来找他发牢骚,说什么他明知道不是事还要取消他的年假,哭天抢地地要再加一周休息,他无聊地应着,手摸到了那天藏在了夹层里的东西。
梁尹走了以后,他才把那已经蒙了一层灰的东西拉了出来。
——那是一个,缝制的破破烂烂的香包。
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总觉得岑漠会不经意问起来,也不想为了这么点小事撒谎,最后在网上订来了布和针线包,找的时候眼睛都要瞎了,东西到的时候还要感慨一句网购大法好。
做之前他暗自嫌弃过岑漠手笨,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做不好,真到自己上阵了,才知道这玩意儿真不是那么好鼓捣,那天他从吃完中饭开始看教学视频,到了快四五点的时候,还只是缝好了一边。
缝得比岑
漠的那个还丑。
如今这个香包被他捏在手里,池怀霖只觉得怎么都不是滋味,这两天他工作起来都没劲,有的没的就想起oga在床上捏着被角忍耐的样子。
——明明不过是只金丝雀。
桌上的内线响了起来,池怀霖一个激灵差点又把香包塞了回去,拿出来拍了拍灰,好端端地放进了公文包里,才接起了电话。
“池总,”助理的声音有些迟疑,声线往下压去,“季先生说,想要见您,在门口闹……”
声音断了一下,外面传来嘈杂的电流声,大概是季川在抢电话,最后又被助理夺了回去:“池总,那……”
“你处理吧,”池怀霖的语气没一丝怜悯,“按照正常员工办就行了。”
“好的,池总。”
“后面的应酬都推了,我先走了。”
“可是,池总,您不是还要……”
“都推了。”
池怀霖撂下了电话,没了一个季川还有无数个“季川”,想要他家产的oga就如过江之鲫,季川不过是里面稍微能抗一点的那个,再说人最近小动作也太频繁了,总觉得放在身边不够靠谱,早处理早省心。
alha下了楼,开了辆不常开的车出了公司,本想随便兜兜风,却不知怎么的,又来到了岑漠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