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他抱紧叶粼在床上互相依偎着,温柔的问道:“你,想结婚吗?”
叶粼哼哼几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是你说,要等我毕业吗?”
“……”可你都好几年没毕业了,现在国内结婚,女生只需要二十岁,二十岁什么概念,叶粼啊叶粼,我要是禽兽点,你大一就已经是已婚了。
温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等他意识到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叶粼睡过去了。
这几天她忙着比赛又要写论文,现在又是身体疼,脸色都憔悴了,先放过你吧,温蔺这样想着,自己很快也入睡了。
翌日,叶粼精神好多了,便背起书包继续上学,上学几十年,还是习惯双肩包,温蔺从某些已婚领导那里了解过,女人都是喜欢包包首饰等贵重物品。
他便着手买了,结果叶粼也没动过,说是上个学不必这么奢侈,那些个物品就变成了陈列品。
书包也买过牌子货,几千几万不等,然而她还是觉得几百块就已经很好了。
特别是最后说完那种眼神,仿佛他才是败家玩意。
温蔺对此表示,随便。
他现在有钱了。
只不过结婚证这东西,还不是有钱能买到的。
唉,温蔺低头看着凝固的奶油,也没心思弄了。
当下解了围裙,走出了厨房。
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农言。
“你怎么回事?一身伤的,是去做狗仔了还是当人保镖了。”
农言龇牙咧嘴,腿也肿了,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我这是英雄救美,你懂个屁!”
农言是上周才回来的,昨天才联系温蔺。
两人也许久未见面,大家分隔两地,见一次不容易,不过以农言的身体状况,喝酒畅聊可能性不大。
“药箱?”
农言抿唇,神情带着厌倦:“可以吧。”
等温蔺拿出医药箱后,抬头之间听见农言说:“这你新房啊。”
“这是我的房。”
农言恍然,随后惊讶:“你跟小叶子还没结婚啊,都拍拖多少年了,你知道我跟秦晴当年为什么分了,你知道吗?”
“知道,因为你太贱了。”
“放屁!嗷呜!你轻点……疼死老子了。”
温蔺哼了一声,把棉签精准的甩在垃圾桶里:“屁事多,你自己弄。”
其实农言跟秦晴分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异地恋真的很难维持,加上长久拍拖,农言没个定性,秦晴不想浪费时间,就提出了分手,他那会儿随性得很,就真的随她去了。
“我告诉你吧,女人啊,就得拿婚姻绑住她,不然跑了你都没坟墓哭。”
温蔺沉默几秒,淡定的拿出这几年来的借口:“我在等她毕业。”
“小叶子还没毕业啊,她要读到三十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