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多,我跟张大哥都没睡觉,东屋传来了刘婉的喊叫声,紧接着唐峰哐当一声推开门跑了进来,打开灯就说,哥,宅子帮我们净了吧?
进了西屋,看到刘婉正围着被子,穿着睡衣坐在炕头。
我问刘婉,你咋了?
她说,我跟唐峰正说着按约好的费用给你们,聊了没一会儿,抬头清清楚楚看到一张大白脸,呲着牙咯咯笑,她头发把我脸都遮住了,吓死了,你看到啥没有?
我说,没看到,把灯关了吧,我房子里走一圈。
走了一圈啥都没发现,又推开入户门在房子外找,看到一个影子在窗户下,唰一下飞走,唰一下再回来,速度太快看不清。
知道确实来了东西,我走进屋子问刘婉,净还是不净啊?没啥大不了,你内心非常强大。
刘婉可能怀疑自己看错了,说,难道我刚才是幻觉。
其实被我开导过的人,就是再迷信,也基本会成为一个无神论者,这就要看怎么去引导,有七八个信教的被我引导的既拜庙又烧香。
刘婉又补了一句,整吧,整完心里踏实。
我跟张大哥一起搭供台,供台对面就是入户门,先打给自己打结界,再点上香和蜡烛。
回房间拿五雷符回到走廊,入户门哐当一声打开,那天根本没有风。
门开的瞬间,十一根蜡烛全灭。
唐峰听到门响,以为我出了门,从屋里跑出来找我,然后看到我正在走廊里站着,他说,哥,刚才谁开的门?
我问了他一句,你刚才出去了?
他说,没有啊!
话音刚落,东屋里的刘婉咯咯笑了起来。
张大哥坐在边上,他问刘婉,你是谁呀?
刘婉说,你们来我家嘎哈?
我在赶紧关上入户门,然后回来打开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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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婉捂着被子,抱着肩跟我说,哼!你嘎哈来啦?
眼神很瘆人,让人感觉发毛发寒冷,跟有多大仇似的。
唐峰说,媳妇你咋这么跟天哥说话呢?
刘婉眯着眼睛说,别以为没你事儿!我先跟他唠,完了跟你唠。
我脱鞋上炕站在她对面,说你想咋地?
刘婉说,她欠我的,谁让她挡我道,挡我道还找人收拾我,我作死她。
然后又指着我说,你啥也不是,你是个啥呀,能把我整出去吗?
哎呀我艹,这不是打我脸吗?虽然这几个月状态差,可也轮不到这种小角色踩,但是只能先忍着,得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确实收拾不了你,把原因说出来呗,为啥磨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