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足一点,腾空跃上马背,毫不客气地将她圈在身前。
阮时意放眼望去,已不见静影踪迹,又觉今日一场闹剧结束,瞎子才看不出二人私交甚密,推拒无任何意义。
“晟儿为何说什么‘夺清白’?”徐赫哧哧而笑,“祖孙之间的话题,大胆奔放到这程度?”
阮时意没好气道:“还不是你那次在书阁内信口开河,被他听了去?我又不好解释什么,只能由着他误会呗!”
“这算哪门子误会?若你清白尚在,他爹和他从何而来?”
徐赫低头轻嗅她发髻馨香,映着夕阳的面庞笑得荡漾。
阮时意被他蹭得半身酥麻,决定不予他纠缠此话题,改口问:“你给小丫头的画,是新的?”
他微笑:“对。”
“骗小孩子,不厚道!”
“那的确是她外祖父所绘,算不上骗呀!我刻意学了做旧技术,用的全是老纸老墨,你不说,无人知晓。”他一手持缰绳,一手偷偷环上她的腰,“你若疲倦,靠着我歇会儿。”
阮时意才不上他的当,身子坐得更直。
“你究竟在忙什么?找到两截晴岚图的下落,却刻意瞒着我?”
“上回说,想要答案,就得……嘿嘿!”他嘟嘴作了个“亲亲”的表情,“当然,你要是不想知道,单纯想亲我,直接亲,我不介意。”
阮时意扭头避开他的温热气息,要不是马儿背高大,她早跳下地,不搭理她。
徐赫伸手揉她入怀,幽幽叹息:“再不亲,你得多等上一段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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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阮时意从梦中苏醒时,脑中仍回荡徐赫那句话。
不管她如何软磨硬泡、旁敲侧击,终究没问出个所以然,只能猜出,他前些天行踪不定,全为接下来的出行作准备。
午后,外界传出“三名来路不明的黑衣男,意图潜入行宫失败后畏罪自杀”的消息。
事实上,得悉过程者,皆知此话漏洞百出。
北山与行宫相距十余里,大白天穿黑衣在山上乱逛,最多只能远眺宫阁外墙,离“潜入”还差太远。
更多人认为,此为天家欲盖弥彰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