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见木豆芽一跃逾三米,高度都已经跟自己身高齐平了,心想双色人参药效还是一如既往地恐怖呀。
不过连鼻血也喷了出来,担心木豆芽身体太弱,万一承受不住这磅礴的药效,血流不止那可就完蛋了。
慌慌张张跑了过去,见木豆芽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可鼻血却奇迹般地消失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跟自己第一次喝它的反应大同小异了。
“鼻血都停了,别哭了。
才两米高摔下来能有多疼?”
木豆芽摸了摸鼻孔,发现手上没有沾染血迹,跑到一旁铜镜前照了照,除了脸红耳热,没有半点异样。不解地问道:
“原来我没死呀,你那汤里真没毒?”
叶从文懒得搭理这又哭又笑的疯丫头,满脑子成天不知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默默地走回餐桌,细细地品尝汤水。
木豆芽想起刚才情急之下轻轻一跳竟然从叶从文的头顶上跃过去,仿佛自己突然身轻如燕,就是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
“怎么回事?肯定是那碗汤里有古怪!
难怪从文哥说他最近发了财,难不成橱柜里那坨卖相不佳的东西是什么宝贵药材?”
木豆芽两个黑溜溜的眼睛转了几转,霎时就明白其中的窍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笑嘻嘻地走到餐桌旁,既关心又热情地指着那盘凉拌牛肉建议道:
“从文哥,你也尝尝这凉拌牛肉,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叶从文恍若无闻,继续喝着汤水,一碗接着一碗,很快就露出锅底的山药。木豆芽见三两碗就喝掉了一半的汤,顿时就急了,拉着叶从文的手苦苦哀求道:
“从文哥你不要吃这么快嘛,好歹也给我留一点呀,当哥哥的一点也不疼妹妹。”
木豆芽干脆抱住叶从文的右手,让他碰不到碗。
“我好像听见刚才有人在喊叶从文呢?再说,万一我这汤里有毒呢?你一大好妙龄少女落在我这坏胚子手里,岂不遭殃?”
“呵呵,都是误会。”
“亏你想得出来!好好的我干嘛下毒害你,图财还是谋色?
要说钱财,怕是搜遍口袋也没几个铜板,若是图色———”
叶从文一眼扫过细胳膊小腿,吊在自己手臂上的两个胳膊简直就是皮包骨头呀。最近帮别人调卤水卤牛肉,难道没有多吃点?再说这几天牛肉牛杂供给不断,再累也不至于瘦成这样,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吧。
“别闹了,逗你玩的。坐在凳子上喝吧。”
叶从文仔细观察了木豆芽的脸色,瓜子脸上微微发黄,皮肤黯淡,毫无光泽,非常符合老族长说的蛔厥症,脾虚胃寒,食欲不振。
“最近是不是睡不好觉,吃不下东西,睡觉老是磨牙?”
“噫,你怎么知道,我妹妹老是嫌我磨牙睡不好觉,这几天都我一个人睡觉。”
木豆芽说到这些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女孩子,面子还是要的,可惜此刻她面红耳赤,叶从文也瞧不出异样。
“你这是脾虚胃寒,气血亏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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