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痒吗?”傅知柏推开夏熄的手,又故意去碰了碰。夏熄“唔”一声,挣扎着往前躲,却被傅知柏给捞到怀里。他的后背撞在傅知柏的胸膛上,臀蹭过某一处,打了个哆嗦,浑身僵硬。
他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懵懂无知,可被傅知柏欺得团团转的傻哥哥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明白那心中灼灼燃起的是什么,倒抽一口气,拉开傅知柏的手就要往外逃,腰却被牢牢扣住。
他成了离水的鱼,在岸上拍打挣扎。身后的热度越来越吓人,他终于是忍不住,呜咽道:“你要做什么?”
身后的人模糊不清说着疯话,他的手被拉了过去,贴到某处,火热的似要把他的手给烫伤。傅知柏咬着夏熄的耳朵,一遍又一遍说:“哥,我难受,帮帮我。”
……
刚才还是半软的阴茎在碰到夏熄的手后海绵体立刻充血勃起,抵在夏熄的掌心里,发热颤抖。他搂着夏熄,让他转过身。夏熄不动,他便软下身,低唔道:“哥哥,帮帮我。”
傅知柏的声音好似能蛊惑人一般,破冰船推开冰原,热度一点点烧到心尖,夏熄长吸一口气,慢慢转身。他在傅知柏的指导下,隔着薄薄的睡裤,抚摸着那根粗长。傅知柏的喘气逐渐变粗,夏熄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中,努力地去听他的心跳,试图让自己不要受到傅知柏的干扰。
可傅知柏却不会如他所愿。夏熄的下巴被抬起来,惊慌失措的双眼无助地看着傅知柏,眼前投下阴影,嘴唇被轻轻舔过。傅知柏的声音沙哑,“哥,伸出舌头。”
他当然不会伸出舌头,傅知柏就蛮横地把舌尖侵入,把他的呼吸剥夺,心跳快要骤停时,才缓缓放开了他。夏熄浑身无力蜷在傅知柏怀中,他手上的动作刚停下,傅知柏就不满地哼了一声,翻过身去,压在夏熄身上,做了刚才夏熄替自己做的事。
他揉按着夏熄的腹下,夏熄的身体敏感,身上脸上红了大片,眼眶里沁着泪,他“呜呜”轻叫了两声。傅知柏又揉了揉,随后哼笑道:“哥,你硬了哦。”
夏熄看都不敢看他,喉结颤抖,闭上眼,喃喃道:“放开我。”
“我不是说过吗?这是正常的。”他说着,低头在夏熄颤抖的喉结上轻咬,拨开衣服,舔过雪白的皮肤,在小腹啄吻,最后拉开夏熄的大腿,隔着那层布含住了夏熄的勃起。
夏熄尖叫,末尾的声音打颤,哭喊道:“别这样,放开我。”
“不舒服吗?”
唾沫弄湿了裤子,圆润的顶端显露,夏熄喘的更厉害。傅知柏扯开那最后一层遮羞布,舌尖舔过柱身,又轻轻含住。他收起牙齿,动作十分生涩,小心翼翼地舔弄着。
慢慢的,夏熄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小腹抽动,隔了片刻便射了。
傅知柏抬起头,抹掉脸上的浊液。他叫了一声“哥”,就见夏熄坐了起来,根本没用力道的拳头落在他的胸口,他呆了呆,抬起手捂着心,仰起头看着夏熄。
夏熄脸上都是眼泪,顺着下巴一滴滴往下掉,他扯起被子丢在傅知柏身上,声音都喊哑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哥……”傅知柏急急喊着,想要上前,却被夏熄推开。
夏熄下床,急急忙忙间左腿落地,他白着脸,胡乱地打开傅知柏的手,“别碰我,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兄弟吗?”
傅知柏怔住,夏熄不再看他,夺门而出。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太他妈清楚了,才会在一开始畏手畏脚。
傅知柏跪在床上,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直到他回神,去找夏熄时,诺大的房子里,哪里还见夏熄的身影。
他站在客厅中央,缓缓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得像个迷路的小孩。
昨晚夏熄喝成了那样,李照一本想着让夏熄休息一天,没想到夏熄竟自己来了。
黄杨正在和李照一汇报着工作上的事,一见到夏熄进来,就觉得不对劲。夏熄眼眶泛红,明显是哭过的样子,他眯着眼偷偷看了两眼,就听夏熄说:“之前说去新加坡拍广告的事情,提前吧,我想明天就去。”
李照一本来就是那种工作狂,以前对着傅知柏恨不得让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可在面对这夏熄时,他就是舍不得,正愁着自己那股热血无处施展,一听到夏熄主动要求工作,他脸上笑开了花。他说:“行啊,我这就去安排。”
黄杨皱着眉,跟着夏熄一块出去,忍不住道:“夏熄哥,你怎么了?”
夏熄摇摇头,他握紧拳头,疲惫道:“我今晚不回去了,你能帮我安排一下酒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