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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生 延产(第1页)

佘淳之说晚宴的场所有一个恒温泳池,非要让韦英直接把泳衣穿在里面。韦英皱眉,“当着如姐大哥的面,你还好意思和我鸳鸯戏水啊?”佘淳之无奈笑道,“那我至少还是可以看看嘛,再说其他太太估计也是准备去玩水的,你也帮帮我,结交几个军长夫人试试?

果然,都没有正经餐桌,军官们围在泳池边吃酒消遣,看着泳池里的女人戏水,倒有些相互攀比的意思。只有一个女人还在岸上,是赵霄身后站着秘书梁菁。佘淳之一进来就被她锁住了视线。奶子鼓胀的要从衬衣中爆开,身前已经下垂的大肚子,像是下一秒就能吐出个胎头来。可铅笔裙又紧巴巴的箍在肚子上,让她连腿都分不大开,紧紧夹着的腿根又牢牢的把孩子兜了回去。赵霄迎了过来,说是家里人不需要秘书作陪,便把梁菁也赶去一边。佘淳之玩笑道,“赵家这是有后啦?”,赵霄推了佘淳之一把,“她是我一个副官的女人,我哪有你这么好的福分,二妹妹这不又揣上了。”韦英想到如姐常年在北平独守空房,一时语塞。佘淳之又把话题岔到赵家,”大舅哥这是还没遇到合眼缘的,毕竟是格格后代,皇家血脉,当然比我们佘家讲究。“

其实梁菁肚子里正是赵霄的孩子。她一路奔波,又是孕晚期,肚子早就阵阵抽痛,可赵霄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板着脸狠狠地把她肚子往上推,“还有两个月,现在还不能生出来。”梁菁生过两次孩子了,可这延产却是头一回。其实她已经过了预产期一个月,胎头早就下垂,一直靠着延产药苦撑着。几年前,赵霄就给梁菁从京城有名的妓院赎了身,可到现在她也没能入赵家的门。赵老太太以前是满清格格,本来给赵霄订下自己妹妹的女儿,可儿子却偏偏迷上了个娼门女,于是亲上加亲的喜事也泡了汤。梁菁曾以为老太太看着孙子的面,起码能给自己一个做妾的名分,给赵家生了的两个大孙子,赵老太太却一个都不认,说是该喂野狗的贱种。

梁菁退到角落本想坐下,可屁股一撅竟觉得下身堵涨得很,想必是胎头在长时间的站立下入盆了。她是经产妇,怕孩子下来的快,就赶紧狠狠坐了下去,足月的大肚带着身子前倾,把花穴死死抵在椅子上。被胎儿坠了大半天的下身终于有了些支撑,梁菁有些舒服之后,却又发现阴蒂在0抵压下不自觉地跳动,想是要更多的支撑和摩擦,见周围也没什么人注意,她便起身骑上椅子扶手,轻摇屁股在雕花突起上磨着又涨又坠的花瓣。

赵霄一直在用余光瞥视梁菁,见她如此放肆便吼道,“梁菁,你来带佘二太太去泳池玩玩。”梁菁慌忙撑起身来,带韦英去了更衣室。换完泳衣,梁菁的肚子奶子都鼓胀的要从紧身连体泳衣中爆开,鼓鼓的小腹被紧绷绷的三角布料包裹,都可以看到肥厚的花瓣微微张开。连韦英都看的有些出神,回过神来问,”你快生了吧?“,”还早呢,还有两个月。“梁菁的脸不知为什么有些沮丧。韦英又找话题问,“如姐身体还好吗?”“嗯,如小姐也是,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梁菁的回答让韦英懵了一瞬,佘淳之从来都没有和她提过如姐怀孕了。梁菁看她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哎呀,我说漏了,看来佘姑爷都没告诉你。他是真的疼你,说是担心你双胎身子受不了旅途奔波,又不放心留你一人在南京,把老太太气得不轻。“韦英倒没觉得感动,反而有些蹊跷,她知道佘淳之是有恋孕的癖好的,八个月的肚子规模一定可观,又快生了,可佘淳之竟然丝毫没有去北平的打算。韦英红着脸,“这也太过分了,我被他瞒着倒领了个宠妾灭妻的名头了。”梁菁笑了笑,”倒也不至于,小姐之前生孩子,姑爷还在留洋,早习惯了,而且里里外外的伺候老太太都安排好了,用不着姑爷费心。“那是,佘淳之的兽欲可不敢施展到这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金枝玉叶身上。韦英暗暗心想。

韦英和梁菁还没有走到泳池,就听到一阵喧闹,原来男人们都已经跳进水里搂着各自的女人喝酒谈笑。佘淳之侧过头看到这两个女人挺着肚子,摇着鸭子步,本想迎过去,可身边的赵霄正带着他给几位部长打招呼,便也只好收心应付着。面前的部长是上官明的父亲,老头子年近七十,却只有这一个女儿。他的夫人是恩人之女,一向妇唱夫随,所以就算没有香火也不敢提纳妾的事。只是前几年夫人过世后才纳身边的这个姨太太,只是宝刀已老,再生不出孩子来。

梁菁一下水,就又退到角落,靠在泳池边,“我就不凑着热闹了,不好意思啊,韦夫人。”韦英倒也想和梁菁一样躲在一边,佘淳之给她套的三点式比基尼,格外显眼。刚开始适应泳池水温,乳头就这么直直挺立出来,轻薄的淡色布料根本遮掩不了深黑的轮廓。下身的三角泳裤被孕肚挤成线状,堪堪遮住她肥嘟嘟的花瓣,浑圆的屁股也一展无余。一切最微小的动作都藏不住,哪怕是乳头的战栗,花穴的收缩,还是臀肉的抖动。不少男人都停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她,一步一步艰难的在水中摸索。上官老头看了一眼韦英,若有所思的喃喃道,真是有点像,就是太媚了。佘淳之一心想巴结老头,忙问个究竟。“我闺女说你二太太和她过世的母亲有些相像,今天一看确实如此。哎,我也没有一个儿子,明丫头也不打算让我抱上孙子。”老头顿了顿,“佘老板,听说你都有三个儿子了,这回又怀上了两个,不如就分给我家一个。不论男女,先出来的还是你佘家子孙,后出来的让明丫头抱到我家来。你要是同意啊,我就把我在香港的一个马场送你当作谢礼。”佘淳之十分心动,时局不稳,不少达官贵人都跑去香港发展,但他不敢贸然行事,便一直踌躇不定。现在这天上的馅饼,明晃晃的就砸在他脸上了,不过是要他一个孩子,他最不缺的就是孩子。“好说好说。”佘淳之满口答应,都没有想着要和韦英商量。老头拍了拍他的肩,很是高兴,说是今晚就立字据为证。

赵霄见佘淳之忙得不可开交,便前去把韦英扶过来,他作势想牵她的手,却不老实的先碰到她的臀侧,“淳之忙着在谈生意呢,慢点慢点。”赵霄的脸秀气白皙,却又阴沉沉的,是个有些病态的贵公子。韦英断断续续地听着佘淳之和一个老头谈什么自己和孩子的事,正在好奇,听到谈生意不由得心紧了起来,借着赵霄的力想努力走到佘淳之身边,却只听啪嗒一声,屋里突然一片漆黑。上官老头惊了一声,直接昏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赶紧把他抱出水池。赵霄此时也放开韦英,跑上岸去查看情况。只是停电了,一时之间只有些手电筒呲啦啦的探照着。韦英被落在泳池中央不敢乱动,只祈祷着不要被人撞到肚子。佘淳之怕老头过不了今晚,一心念着还没落成的字据,主动要去医院候着老头,也顾不上韦英,只在进上官家的车前,远远的对自己车上的司机老傅吩咐道,”我今晚先不回家了,你一定把二太太好好送回去。“他听老傅应着,便也放下心,却没想到老傅已是喝的烂醉,根本不知道应的是什么。

角落里的杨菁刚入水就觉得身下的泳衣又紧了几分,而孩子的头也往下坠了些,她不敢生在这儿,努力地夹着腿想减慢胎头的下降。可下身的憋涨又让她无所适从,只好转移注意力一手摸上乳头打转,一手撑在泳池边微微挪动着屁股,指望着轻微的水流亲吻抚慰她早已红肿的花瓣。她甚至能感到有一点小小的头皮已经露了出来,磨蹭着又硬又紧的泳衣,可又不敢触碰。停电后人来人往,不知道哪个急忙上岸的人直接碰上她的后背,圆滚滚的大肚子撞上墙壁,被挤压的平直。她刚发出一阵痛苦,这又被嘈杂的人声淹没。下身此时也因为撞击挤出一个小小的圆弧,可还是生不出来,又被紧绷的泳衣弹压了回些。她焦急万分,腿间夹着个胎头又是动弹不得,只能抱着肚子只喘气紧紧贴在墙上,怕又再次被人撞到。终于,赵霄把她从泳池中拉了上来,让她站在一边陪自己送走宾客。他知道女人正在强忍着产意,便趁着没人注意在水中把鼓出的胎头又推了进去。梁菁吃痛却不敢做声。

宾客离去,两人也以为韦英和佘淳之一块儿走了,便再无所顾忌。梁菁直哭“我实在忍不住了,孩子的头都已经出来了。”她不顾形象的叉开腿半蹲下来,覆手拖住又坠下来的的胎头,“好憋,孩子要憋死了。求求你帮我脱下泳衣,让我生吧。”赵霄低声“现在生下来,这孩子就要喂野狗了,再忍两个月,这孩子荣华富贵都有了。”狠心钳住女人的腿又把她抱进泳池。他从下到上一点点使劲箍着她想叉开的腿,就这么把胎头压了回去。还是不放心,竟然把泳衣裆部拉开,直接把自己鸡巴顶了了进去抵住胎头。“我们这就要走,赶紧把羊膜补上。”于是梁菁就这么挂在赵霄身上,被他从后面插着抱出了泳池。

泳池中只剩下韦英一人,她听着梁菁那边的动静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等这二人走远后,才想着上岸离开。却见一个人影跳进水里,用熟悉的声音对她说,“二太太,是我杨金。”韦英有些失而复得的感动,却又问装作平静的问道,“你怎么够格来这里?”杨金还是那么玩世不恭,“不然怎么敢回来娶你?”韦英本想怼他,却被杨金铺天盖地的吻堵住了嘴。她抚摸上精瘦的胸肌,而男人也回馈了她鼓胀的乳房和屁股,又轻轻拍了女人的肚子,“再下一次,我要让这里怀上我的孩子。“他摸索上女人丰满的三角地,用手指勾开只有一条线的泳裤。直直探进去勾勒秘境的水源。泳池里的水突然被放一半,两人可以直接坐在池底,正好躲过前来收拾残局的赵家佣人。韦英一屁股坐上男人那早已准备好的鸡巴,俩人都不敢发出水声,就只能就这么严丝合缝的坐着拥抱。杨金嘴吻住女人所有的娇声,他的手从女人坚挺的乳头滑向凸起的肚脐。韦英没法晃动屁股,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吮吸着他粗大的鸡巴。杨金的鸡巴是极品,不仅比佘淳之大出许多,而且角度微微前倾连带着抚慰前面的花珠,肿胀的青筋又让韦英再次一次感受极致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这和佘淳之疯狂抽插生杀予夺的性爱不同,韦英不顾一切的夹磨着杨金的鸡巴,是她自己性爱的占有与进攻。

韦英坐在车上路过了韦家旧屋,虽然早已换了主人,但还是原来的门巷。她鼓足勇气想下车看看,可正在开车的佘淳之却对此毫不理睬。冷嘲热讽都无济于事,她只能俯身去抢方向盘,却已经开了过去,到了不远的陆斯家,碰巧遇到陆斯站在门口,看着她发泼的样子摇头发笑。一架钢琴不知怎么砸到路中央,急刹车后,钢琴后躺着赤身裸体的杨金。

是个梦,韦英悠悠醒来,身边躺着的佘淳之还在熟睡。她把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手挪开,拽了件披肩起身下床走到窗边。窗外是极绚丽的秋叶,黄得晃眼,红得烧人,像在发泄生命最后的癫狂。她闭上眼,想感受阳光的温暖,脑海里却闯进昨夜泳池里梁菁憋着胎头的呻吟,而自己也曾在众目睽睽之下夹着佘淳之的丸药。唯一的区别,可能只是她有个名分,有个合理合法被这样处置的名分。她还是有些冷,抖了抖身子,却被佘淳之从身后紧紧拥抱。“别冻着了,我的钢琴家。”佘淳之在她头顶轻吻,低声说道。韦英眼眶有些湿润,努力吸了吸鼻子,佘淳之听到赶紧又把她抱回被窝,”哎呀,都有些受凉了,今天就好好歇着吧。王妈,把早饭端过来“,韦英看着门前男人的背影,不自觉地笑了笑。可当她正面瞧上佘淳之的时候,她就知道,这男的是在心虚。

她挑了挑眉问,”那老先生还好吗?是谁啊?“”上官明他爹,上官部长,没什么大事。“佘淳之把早饭喂到韦英嘴边,忽作一副生气的样子,“昨晚老傅直接睡过去了,醒来后看到你给他留的字条才屁滚尿流地来医院找我,我赶回家看到你睡在那儿才放下心来。一天天的什么事都做不好,等会儿我就把老傅给辞了。”韦英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佘淳之又叹了口气,”可还是他嘴严,这时局再找别的也是麻烦。“韦英岔回话题,“你昨晚跟上官部长谈什么生意呢?那么忙。”她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假装没有看到佘淳之舔了舔嘴唇,思前想后的模样。佘淳之终于下了决心,揽上韦英肩膀,一下下顺着,”你可千万别生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非逼着我把你肚子里一个孩子过继到上官家。“佘淳之托住韦英手中晃动的杯子,急忙道,”阿英,这孩子将来过去是要享福的,上官家一个儿子都没有,上官明那个性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你和她那么交好,以后见孩子不也是很方便吗?“韦英使劲把佘淳之稳住的杯子推开,温热的牛奶就这么喷到了他的脸上。”滚,滚出去,你算老几,做这个送子观音?“韦英怒吼,全无往日端庄的形象。佘淳之抹了把脸,恼羞成怒道,”你又是什么身份,弹个钢琴还真以为自己不食人间烟火了,上官家以后所有家业都是这孩子的,你这在犯什么昏!“

韦英心里清楚的很,却不愿意在佘淳之面前承认。她止不住的颤动,用着全身的力气把佘淳之往床下推去。佘淳之已经后悔说了重话,怕她伤到自己,只好顺着她。韦英又起身继续把他往门外赶去。佘淳之锁住她的手,想让她冷静下来,可韦英竟然又扭腰想用自己高挺的肚子撞上他,逼着他退出房去。韦英啪一声把房门关上,终于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只能靠着门板,抱着肚子坐在地上,无声地掉泪。佘淳之趴在门外,听屋内毫无动静,也叹了口气,无奈地拍了拍门框,转身离去。

听到佘淳之远去的脚步声,韦英终于抽泣出了声,却很嫌弃这样的自己。她轻拍了拍脸,起身走到镜前,死死盯着自己微红湿润的眼睛,吸了口气出门去了。

昨晚空荡荡的泳池只剩她和被她坐在身下的杨金,男人捧着她的屁股上下颠簸,盯着她享受情欲的脸喃喃,“我说了是回来娶你的。”韦英嫌他扫兴,本来撑在他胸口的手上移堵住了他的嘴。杨金只好更加兢兢业业,抽出一只手来把握女人的奶子,把奶头夹在指缝间,又撑起身来够上她高潮颤抖的脸颊,一路向下吻到锁骨。韦英尽了兴,身体瘫软下来,也亲上他的额头,像是女神在回应信徒的膜拜。见杨金吮吸着她的肌肤不忍放开,低低叹了口气,她和杨金不管是相遇的早点晚点都无济于事,露水的情缘受不了一点尘世的光照。杨金站起来把她抱出水面,身下不忘继续抽插她的肥逼,“佘淳之的荣华富贵,我也有了。”韦英靠在他肩头,“那真是横财啊,倒卖军火来的?“。杨金有些生气,搂着她的背,把她压在地上,吮吸着奶头嘟囔道,”佘淳之的家底就干净吗?佘家祖上可是卖大烟发家的。“有些气急败坏的抽插却突然又停了下来,韦英看着他咬着嘴唇,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小野狗,“我可以射在里面吗?”韦英轻笑,又把他的唇压到自己两乳之间,算是默认。杨金的鸡巴早已肿胀到极点,可他看到女人微皱的眉头,怕把她撑痛,手指摸上她鼓涨的花珠压揉,看女人舒展享受的样子,才放心全速抽插起来,终于抖索射到了她体内,挺了挺鸡巴把精液送到更深处。杨金有些不情愿的抽出来,“我是不是比佘淳之更能让你爽?”他看着浓白的精液在女人肥厚的花瓣里滴滴欲坠,又伸出手指要流出来的白汁均匀的涂抹在整个花朵。花瓣和花珠都浸了些白光,让他看的有些呆。韦英一脚蹬上男人胸口,“有点冷,快给我换衣服!”

杨金把韦英扶起,弯着腰用自己的衣服帮她擦干身上的水,”我们去天津重新开始好吗?“,声音有些低,不敢看她的脸。韦英皱眉,这种私奔的戏码在她的生命中已经上演多次了。细心伺候的情郎从来都有,陆斯在老家的夏夜为她摇扇,佘淳之在巴黎的街头背她回家,也不妨碍他们僭越边界,给韦英规划未来的野望。她的生活缺少点东西,不是激情,不是浪漫,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过自己能够掌握的日子。杨金泄了气,只能低声说,”那我就在一边守着你,等你对佘淳之彻底死心,行吗?“韦英有点头疼,他也太爱提佘淳之了,反而提醒了自己留在南京也是些身不由己的生活。“不关他的事,我喜欢南京,也不想搞出什么风流热闹。”她穿好了衣服,可杨金还是抱着她的腰,不让她走。“那如果佘淳之死了呢?”韦英挣开他,“说什么胡话,况且淳之军警的关系都有,你不想活了?”“不许叫他淳之!”杨金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上前低下声来,“我只是太爱你了。”韦英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却也于心不忍,“你在南京现在住哪儿?”。“这不是没成家吗,还和我哥一块住,离城里挺远,但我自己有个仓库,就在你电台边上。”韦英笑他,“别酸了,把仓库钥匙给我。以后你听电台里我弹那首你唯一会的曲子,下午就去仓库等我。“

佘淳之想着昨晚的事,觉得十分蹊跷。他陪着上官老头去了医院,出门透风抽烟的时候,看到一对夫妇,女的看上去快生了,肚子下垂到水滴型,连步都迈不开,只是深夜中看不清脸。那正是杨菁和赵霄,赵霄一上车就给梁菁灌了些催情粉,女人实在忍不住双手用力下压肚子,屁股努力向上抬起想把孩子生出来,大开的两腿正对着赵霄,肥厚通红的花瓣在用力下颤抖,晃动着逼里他刚射的白精和一小片黑色的胎头,赵霄没有阻止她,只是等着药效上来,用了个震动吮吸的玩意儿扣在她花珠上,再把两个自动吸奶的东西夹在她奶头上。梁菁这才从下身被胎头撑开的压涨的痛楚中缓解过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喷射的奶水,胎动的大肚和收缩的肉逼,竟更觉得有些性感,本来向前推出胎头的花穴却开始向内缩,竟在她的呻吟中把逼里的胎头也回缩了进去。赵霄见状,把一个巨大的假鸡巴固定在车座上,让女人直直坐到上面,听到女人说”额,顶的好深啊。“才放心开起车来。路况不稳,颠簸的女人娇喘连连,她扯掉吸奶器,自己捧着奶子挤压,奶水喷的撤离到处都是。她觉得自己是最放荡的产妇,明明孩子即将出生,可她却在假鸡巴上摇曳生姿,把这假鸡巴夹得越来越紧,也把胎头夹回越来越深。临到了医院,赵霄把手边的一个大苹果塞进她逼里。”额啊,干什么塞这个球一样的东西,假鸡巴不就好了,好涨啊。“女人皱眉抱怨道,”谁叫你今晚早早就想把孩子生下来,大庭广众下夹着个胎头也不知羞,现在就让你夹个痛快,也是锻炼产道韧性,这胎挺大的,以后生的时候可不好生。“赵霄又给她套上高腰裤把肚子兜上,又隔着厚硬的裤子把苹果往里再推了推。女人情欲高涨,竟挺着肚子把逼往他的手上撞,想多些摩擦。可惜,苹果实在夹不住,把紧紧的裤裆撑出一个显眼的圆弧来。门口的护士见此,以为是胎头都出来,赶忙迎上来,想把她送进产房。躲在角落的佘淳之听到熟悉的赵霄声音,“没事,我们来找陈主任。”便实在忍不住探头偷偷看了看,只见梁菁的抱着大肚,靠着赵霄,一步步艰难地晃着丰满的大屁股,去了一个房间。半天没听到产妇的呻吟,也没有新生儿的啼哭,不到天亮,就见两人就又上了车,梁菁的肚子还上挺了许多。佘淳之想不明白,踱步到窗边,见韦英竟然自己拦了个车就出门了,赶忙下楼问二太太去哪儿了,怎么不让老傅跟着。老傅说二太太怕老爷要用车,就自己去电台了。佘淳之心内不安,打开收音机,守着韦英的节目,第一首,却是个极其简单的曲子。怎么,卖她个孩子,上官明连节目质量都不追究了吗。

就这么过来一段时日,虽然韦英日日把佘淳之拒于门外,但是她的逼虽然依旧有人干,奶子依旧有人吸,可这孕期的荷尔蒙还是折磨她不轻。尤其是习惯了佘淳之高强度的性爱,她现在孕中期的欲望燃的已如山火一般,每次和杨金的短暂相会也只是杯水车薪。有时候在电台正在弹琴,怀孕后膨起的肉逼就自己收缩了起来微微一阵凉风就能让春水瞬时奔涌,黏湿的底裤又让花珠被惊得一阵阵发颤,总是险些让她弹错了键。她的逼好像需要时时刻刻夹着些什么,要被精液射满,要被胎头撑胀。周末在家的时候,韦英没有爱可作,最是难熬。好不容易等佘淳之出门,她独自躺在浴缸里,百无聊赖地拨弄自己的花瓣,中指压着花珠滑进花穴里抽插,却觉不过瘾,又伸进去个食指,把花珠夹在指缝里可还是欲壑难填,她需要更大的鸡巴填满空虚,也需要全身上下好好爱抚。韦英不耐烦的出了水,来不及擦干身体就套上浴袍,让下人把孩子抱过来。遵儿半岁了,还没断奶。佘淳之为了方便操韦英,一直把儿子交给奶妈来带,所以韦英也只喂过一个多月奶。前一个孕期的奶水还没消掉,这个孕期的奶水就又鼓胀了起来,沉甸甸的坠在肚子上,恼人的很。韦英想让儿子咬上自己的奶头,狠狠把这新撑满的奶水吸出。

佘淳之回家听说韦英在给儿子喂奶,心想看着孩子面她至少能和自己说上几句。他看卧室房门紧闭,只听得一阵呻吟。佘淳之推开门来,见韦英全身近乎赤裸,把孩子抱在自己已如足月般大小的双胎大肚上喂奶。一只奶子被她捧握着挤进孩子嘴里,另一只奶子圆滚滚的垂滴奶水到孩子脸上,而韦英正叉腿晃着屁股坐在橡胶球上。花穴里夹着的假鸡巴被球抵的很深,让她忍不住浪叫起来。佘淳之吞了吞口水,等女人从高潮下来,才缓缓说,”你是双胎,又是第二胎,本来就容易早产,不要老是晃球,加速胎头入盆,不足月就发动了可怎么办?“韦英白了他一眼,努力撑起身来把吃饱昏睡的孩子放到床上。佘淳之眼睁睁的看着韦英身下夹着一截显眼的假阳具,就这么走向自己。他忍不住想把自己的真玩意儿替代上来,径直上手摸向女人的花瓣,韦英却直接把他的手打去一边,自己握着假鸡巴底部,一边抽插干着自己的逼,一边对他说,”肚子大了,我自己解决也比你来更安全。“就又把他往门外赶去。

佘淳之只得悻悻离开,她韦英一向在人前装的一副端庄谨慎的二太太模样,总是怪他在外面唐突轻浮,可现在她竟当着儿子面自慰,还连自己丈夫的需求都不予理睬,真是把她宠坏了,哪有当初那纯真的模样。便想起养在春柳阁的白月光来,林朝,好像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可得抓紧时间。虽说佘淳之给了钱,可毕竟春柳阁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林朝八个月的肚子比韦英五个月的肚子还要小。佘淳之见此情景,便决定编个理由把她带回家去,说是新预备的奶妈。韦英对这荒唐的借口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惊讶林朝刚刚成年,瘦弱的身子套着个宽松的学生装,却还是让身前的肚子扎眼的很,又被佘淳之带到这里,于是怜惜的很。佘淳之顿时有千百句话想和韦英解释,可她却一句不问,只作司空平常。他拙劣的自嘲起来,“嗨,我还多担心了,我一开始还怕你误会林朝怀的我的孩子,跟我斗气呢。”林朝的脸通红,不愿说话。韦英有些意外,但一想佘淳之的癖好,就也不大觉得奇怪,可也不愿顺势问下去再伤林朝的脸面,只是对着佘淳之说担心林朝身子重独自在客房没照应,非要搭床让她和自己同屋。佘淳之没理由拒绝,只是恨韦英懂了装不懂,又拿起那副端庄架子。他想操她,当着整个世界操她,让所有人看着她淫荡的模样,哭着闹嫉妒的小脾气。

夜里四下无人,韦英终于问起林朝,“我只想听你说,你是怎么见到佘淳之的?”林朝知道隐瞒不住,坦白说自己是在碧柳阁接客见到的佘淳之。韦英早就猜到,可还是觉得这日子过的紧迫的很,当年本以为自己嫁给苦苦追求她的佘淳之图些安稳富贵,没想到不到三年,就有新人进门了。“你要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看你的衣服,还是上过学的,是被拐到碧柳阁的吗?“林朝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母亲走得早,父亲带着弟弟去了美国,留下老房子让舅舅带我。我少不知事,和同学有了苟且,肚子大了,不敢再回舅舅家了。“韦英有些生气,”好好的学怎么不上呢,那个兔崽子值得你这样,你没去找他家算账?“林朝头更低了,”我自愿的,他家也都去美国了。“韦英默然。少年时她也想献身于陆斯,想着哪怕至少留下些痕迹。半晌,韦英道,”你要是想做佘淳之的三太太,我不会阻拦,明天你就可以搬去客房。你要是想弄假成真还做这个奶妈挣钱,你就一直住我房里。“林朝没有回答,却反问她,“二太太,你不生我和佘老爷的气吗?佘老爷其实一直都很在乎你,说你们俩是留学的时候自由恋爱。”韦英头疼,忍不住骂道,“你怎么还在爱来爱去的,能把你自己爱到美国去吗?”自知话重了,又改口道,”作为过来人,我看着你有些亲近,才这么推心置腹的,不管怎么选择,你都要为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早做打算。不早了,睡吧。”

林朝想了一晚上。接触了这么多次,她心里也明白,佘淳之就是有孕妇的癖好。二太太夏天才生的孩子,还没入冬肚子又大的惊人。现在和佘淳之冷战,一定让他心痒难耐。自己如果趁虚而入,不也要和二太太一样一直大着肚子吗?更何况佘淳之对二太太,明显是在乎的不行,受不了冷战,故意激她。

就这样,两个大肚美人,佘淳之一个都没法亲近。

佘淳之受不了冷战,想着韦英现在应是孕期性欲最强的时候,但丝毫没有和他同床共枕的意思,自然起了疑心,请了私家侦探跟踪过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桌上就是他从信封里刚拆开的照片,一个大肚女人侧躺在床上,一只细手捧着自己肥乳,另一只探向身下,仰着头很是享受样子,身后的男人,起着上半身,黏着她的脸颊亲吻,而精壮的下半身紧紧贴着女人的臀肉,有力的大手从下托住女人的孕肚,欲意正酣。这个姿势,他佘淳之每晚都在魂牵梦绕,可惜不是他。他忍住怒火,还是仔细打量着相片,男人的脸被女人挡住,而女人的脸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虽然这像是他熟悉的韦英的身体,可也没法把这相片当作证据和她对峙,有苦说不出。而且,更郁闷的是,他找的私家侦探突然急病去世了,死无对证。佘淳之闭上眼狠狠吸了口烟,脑海里全是那天在陆斯车上衣衫不整的韦英。虽说他知道陆斯一向有贼心没贼胆,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还是不得不让他怀疑:上官明见她爹主动给自己认了孙子,便一个招呼都没打就跑去了海外,也不管她和陆斯婚事就在下月,现如今陆斯只能强颜欢笑,祈望上官家顾忌脸面,言而有信。陆斯这小子是不是刺激太大,真放飞自我了?

等佘淳之杀到电台的时候,韦英正在和杨金在办公室里颠鸾倒凤,她刚升了职,单独的办公室直冲陆斯门口。杨金多多少少知道陆斯这位老朋友,一开始是大摇大摆地进电台找韦英,说是观摩钢琴学习,被韦英赶出去后,干脆时不时就从窗台爬进她的办公室,先入为主。韦英撅着屁股,奶子垂在桌子上,正享受杨金的贴心服务。杨金怕撞到她,轻轻环抱着她的肚子,调整好鸡巴的角度,才蹭着花珠一下一下送进肥逼里。午后人少,韦英就算咬紧了唇,也忍不住出了极其轻微的呻吟,却听到门外嚷嚷,“佘老板,录音室在工作,你不能进去!韦夫人在她自己办公室!”韦英惊得早就起了身,捋了捋半裙,可佘淳之的脚步声已经逼近,来不及把杨金送到窗外,只能把他推进桌肚里。

佘淳之径直推开门,看到的是,睡眼惺忪的韦英被惊醒抬起头无辜的看着他。这无辜的神情却更让他生气,他甩手将背后的门关上,走进女人,盯着她问,”你升了职也不告诉我啊?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韦英揉了揉眼睛,轻声笑道,“什么话,我听不懂。你都把女学生接回家,还在乎我这个黄脸婆?我的工作你本来就看不上,升职加几个钱?说了你也笑话我。”倒有些娇俏的意思。佘淳之也笑了,双手撑在她桌子上,俯身问她,”你这么辛苦,累到了我两个儿子怎么办?“伸手就想摸上她的肚子。韦英坐的极靠前,就是想用肚子遮掩藏在桌下的杨金,便拉过佘淳之的手,握上了自己的奶子。”他俩好得很呢,还没出生就把口粮顾好了,你看看这次,才六个月,我这就涨的疼。“佘淳之有些出神,稍稍用力就挤出条奶线来。听着韦英满足的轻哼,他更有些感动,走到她身后,紧紧抱着她,侧身含住了她的乳头,闭上眼睛也止不住奔涌的泪水。

佘淳之痛哭流涕,却不知道韦英身下正是一场情欲游戏。杨金刚听到女人撒娇的意头,就忍不住想要出来和佘淳之对峙,却被女人的丰满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气的他只能用唇撩开她的裙摆,挪开她的底裤,吮吸起她的花珠来。韦英想用膝盖把他的头推开却未能如愿,反而把他的唇向下压得更用力。杨金的舌尖顶着她的花珠挑逗,直把韦英激的轻轻呻吟,却被佘淳之当成对他的回应。更是恼火无比,把舌头探的更深,使劲刮舔女人的花径来。韦英身下动人的春水潺潺本是极其明显的,可惜佘淳之哭的实在动情,便也显得了无声息。韦英上下围攻,招架不住,用尽平生所有的好脾气想着先把佘淳之送走。韦英托住他的头,嘴唇轻轻的贴在他的头顶,柔声叹道,”哎呀,你这是怎么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佘淳之抬起头站直了身,双手放在韦英肩膀上,想拉她起身。韦英却拍了拍他的手,侧过头眨着眼对他说,“好了啦,这还是工作场合呢。你先回去,我忙完这会就回家了啊。”佘淳之自然不愿意的,可却听门口咚咚咚敲门,老傅大喊,“老爷,大舅哥突然没了,老太太刚来了电报,让您今天下午就坐车回北平!”

佘淳之到北平后直奔赵府,却见佘家没来一个吊唁的人。自从两家结了亲,佘家向来忙不迭地往赵家送礼,求些庇护。现在赵霄死了,立刻就人走茶凉,也不大像话。台上更是奇怪,只有赵老太太端坐在灵位边,一位大肚妇人俯首跪在地上。佘淳之看着孕妇肥大的屁股微微上翘,两个圆润的臀峰见好像有个微微的圆形突起。佘淳之有些失神,可一转头就碰上赵老太太藏不住一脸的厌烦。佘淳之赶紧赔罪,说是父母年纪大了,见大舅哥去了太过伤心,不方便走动。老太太没答话,佘淳之又问,“哎呀,如姐呢?这都快生了,我实在生意忙,这么久都没来得及过来看她。”老太太生气了,说,“你这心呐?还什么快生了,早流了!”

佘淳之一时惊得不知该说什么,正巧远处终于跑来了个佘家的佣人,对着佘淳之一番耳语。原来赵霄死后,赵家立刻就把佘淳之的两个儿子过继给了赵霄。佘家想找儿媳妇一番理论,没想到发现早就离开了赵家,不知道和谁私奔去了。如此辱没门风的事,佘家也不愿再计较两个血统不明的孙子归属了,两家就此决裂,没两天就传遍了京城,只有佘淳之还不清楚,一时天旋地转。

刚巧唢呐响起,佘淳之的两个儿子现在变成赵家孙子捧着赵霄的遗像走向灵台。佘淳之什么也顾不得,怒气冲冲跑到灵台前,拽着两个儿子就要带走。大肚妇人突然爬起身,笨拙的扑上去要拦下佘淳之,却被他狠狠撞到了肚子,圆滚的屁股重重跌坐在地上,就算如此,她的手指还紧紧攥着一个孩子的衣服下摆。可孩子并不领情,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拽地妇人翻身把肚子直接挤压到了地面上。佘淳之慌神之余,终于看清了孕妇的脸,梁菁,再看看这两个儿子的脸,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他大笑起来,把孩子的手重重一摔,对着赵老太太怒骂。“还是格格家会安排,自家的野种不愿认,让我当这冤大头。你现在儿子死了女儿跑了,你就等这个婊子儿媳和这三个野种给你养老送终吧。”赵老太太被直击要害,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昏了过去。场面乱成一锅粥,赵老太太被人抬进里屋,杨菁却还是躺在地上捧着大肚哎呦哎呦的呻吟,羊水从她的裙底流了一地也没个人管她,倒有几个看客聊有兴致的站定观赏。

梁菁当时听说如姐私奔了,以为终于可以生下孩子,缠着愁眉不展的赵霄求欢,想把自己干破水,甚至不惜给他加多了吸食的药量。没想到赵霄过于激动,血气上涌,金枪刚顶上莲宫口,被女人的蜜汁一淋,就倒在了她这朵丰腴的牡丹花下。梁菁虽是悲痛无比,可却不敢再伤情动胎气,夹着腿捂着逼,生怕孩子探出头来。她知道赵老太太肯定打着去母留子的主意,要是没回到北平就生下孩子,她是连赵府的门都进不去的。回北平的一路上,她都用绸缎把已经入盆的胎头往上抬托,尽可能地坐着死死抵住花穴,又用细绳把大腿根缠紧,再套上极其紧身的旗袍,走起路来腿都迈不开,只能一点点挪着碎步。就算这样,车马颠簸也免不得有时让她觉得花瓣被个柔软的肉球撑的难受,那是羊膜包裹的胎头。由于多月的延产,修补的羊膜更难破水。可她还是怕碰破了羊膜,不敢触碰,只能轻夹两腿,收缩花穴,把胎头再憋回去。每时每刻身下都憋胀无比,想要小解更是困难,只能把手指舔湿了,费力地绕过大肚子,拨开肥瓣,轻轻抚摸尿道口,一滴一滴地挤出来。

终于到了赵家,赵老太太也从不正眼瞧她,梁菁求老太太看着肚里孩子的份上,才被准许了去赵霄的葬礼,但明确严令她绝不可出现放荡之举。梁菁是想努力端正的跪着,可是大肚坠地她腰痛得很。胎头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在莲宫口,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双臀,憋忍着不把孩子生下。可腿间的胎头不断地下掉,已经快要夹不住了,她赶紧把口中抑制不住地呻吟转化成低声啜泣,俯首对着灵台叩拜,只为了把屁股抬高,延缓产势,却让佘淳之看到腿间颤巍巍吐纳着的胎头。她其实倒该感谢佘淳之,毕竟没有他这一撞,也是难破水的,而且他还帮了个大忙,直接把赵老太太气的中风。想到以后就是自己和孩子掌管赵家,梁菁比任何时候都想活下去,哪怕肉瓣里硕大的胎头磨胀得她快要昏死。她再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在露天的赵家宗祠,撕开裙摆,叉开双腿,露出黑亮的胎头,彷佛剩下的宾客根本不存在。“呃啊,赵家列祖列宗,求你们保佑这个孩子顺利降生!”她感到羊水流尽,花穴一圈被撑的干疼,已经生育过两次,她知道再不生下来,情况将十分危急,竟直接解开胸衣,蹂躏起早就涨奶的乳房来,用满手的乳汁,涂抹在花穴口润滑按摩。又费力站起身来,夹着胎头,扶着肚子,摇着屁股,艰难的迈着鸭子步走上灵台。众人看她每抬腿上一阶,胎头就往下掉了一寸。到了最后,胎头就卡在了最大的地方,让她痛的忍不住蹲了下来。她拿起赵霄的灵牌,使劲按压在大肚上,帮着把孩子推出来。胎头终于全部生了出来,她却失力跪在了地上,撅着屁股,晃悠着整一个胎头。一个仆妇实在看不过,帮她这孩子拽了出来,于是这个延产多月的孩子,终于脱离母体,可没有哭泣。后院里,却传来一声哀哭,“老太太去了!”赵家是完了,佘淳之看着这一切,也不管两个便宜儿子,自己掉头走了。

韦英自从佘淳之上次突袭查岗之后,一直心有疑虑,虽说知道这是他一向张扬霸道的脾气,但不知为什么都能掉下泪来,是不是他得了重症,时日无多了?当晚韦英就回家去他书房想查询一番,正巧没人看管,终于可以对他她一直好奇的保险箱试试运气。密码不是佘淳之的生日,也不是自己和遵儿的。韦英本怀疑可能是如姐的,但佘淳之从来不记得,每每都要老傅提醒才慌忙发个贺电。倒是对他和如姐的长子还上点心,每年生日家书礼物从不曾少。果然,确实是这孩子生日。

入眼就是她和杨金的那张照片,佘淳之真的在找人调查她,怪不得火急火燎跑去电台。只是这人怎么拍不出一张清晰的正脸?还是佘淳之销毁了?她了解佘淳之,如果他有真凭实据,早就能让她滚出佘家,哪还会费心思上门试探?而且佘淳之毕竟是有头有脸,黑白通吃的人物,这个私家侦探也不敢掉他胃口。韦英正在思忖,突然发现这信封上的字迹有些熟悉,像是杨金的。一瞬间似是被闪电突然击中。佘淳之的账单更是当头一棒,最近时局不稳,账单上难看的很。有不少对香港的投资,却没什么水花,怪不得佘淳之卖孩子也要巴结在香港风生水起的上官家。韦英平复心情,稍稍盘算了下,佘家这份家业带去香港还是可以勉强置些产业,只是佘淳之公子哥式的挥霍坚持不了几年。她如果早日提出和离分点家产带着孩子走人,也可以温饱不愁了。正担心佘淳之这人能放她离开吗,韦英又想到密码可是大房长子生日,便觉得尝试下也未免不可。

次日,电台又传来消息,说陆斯好像有些失常,对每个人都念叨着上官明把电台卖了,带着个女友跑去西洋了,到处说上官明是个伤风败俗的同性恋。电台上上下下都乱成一锅粥,知道韦英和陆斯旧识,才特意打电话问问真假。韦英心下了然,只说是陆台长最近压力太大,大家这几日歇歇,缓缓精神也好。放下电话,韦英闭眼叹气,看来南京确实是待不下去了。不用再去电台,再加上韦英心灰意冷,对于刘金,这几天韦英连想都不愿去想。

可这并不妨碍人送上门来,杨金竟然大大方方的来佘家拜访。韦英皱眉让下人回话,说老爷不在家,自己不方便见客,却还是走到楼梯口,暗下观察楼下的会客厅。杨金摊在沙发上,还是那副不羁无赖的样子,往下人手里塞了些钞票,笑着说,”好,那我改日再来。不过我今天实在累了,就让我在这多歇会再走。“他又百无聊赖地晃了晃脑袋,等确认无人后,对着楼梯喊,”下来吧,我早看到你了。“韦英看是躲不过了,只能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护栏,一阶一阶走下来。杨金还是摊在沙发上,只是笑着仰头看她,”你是在躲着我?“韦英迎着他的目光,平淡回道,”不至于。电台最近出了点事。“杨金低下头去,把玩着他的指节,叹了口气道,“我可能真的要离开南京了。”韦英笑回,“那祝你一帆风顺,生意兴隆。”杨金气笑了,猛地站起身来,想用目光把她整个人牢牢锁住,”你都不问我要去哪儿?“他看到韦英的眉梢轻轻抖动,以为她舍不得自己,却听不到一句回话,只能爆发道,”跟我走好不好,佘淳之已经没钱了,他带你去香港能过什么好日子?“韦英终于抬起了头,”所以你就故意把那张照片寄个佘淳之,让我和他早作了断?“杨金顿了顿,却又是苦笑,”我不明白,佘淳之何德何能值得你对他这样。“韦英转身,慢悠悠地上楼,轻飘飘的一句却像是答非所问,”同样的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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