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南一听,“你跟谁俩喊呢?我给你包就挺他妈给你面子了。我告诉你,咱俩不认识,我再说一句,行有行规,贼不走空懂不懂?钱肯定不能给你。你要说着急用证件,我给你送过去,包我给你送过去,没毛病。但你这么唠嗑,我跟你说,连包他妈都不给你送了。”
俊英一听,“焦元南,你他妈挺横啊,你拿我当礼拜天过呐,拿我打镲呢!你骂谁呢?”“我骂你咋的?
你他妈挺横啊你?
焦元南跟他唠嗑也挺冲。
要个破逼包,我他妈买不起啊?我要的是钱!要钱!
操!钱肯定是一分都没有了,爱哪告哪告去,我告诉你,就是我焦元南偷的,听明白没?就我兄弟偷的,刚交上来,肯定不能给你了。’”
按当时的情况,焦元南跟俊英大哥俩人约了架。
约架之后,焦元南一回头瞅了瞅,家里边只有刘双跟张军他俩人,加上他一共三个人,这事儿就得叫兄弟们了。
第一个电话就打给海涛了,“海涛,你跟胜哥在一起没?
在一起呢!咋啦?
你这么的,你跟胜哥说一声,晚上我跟别人有点事儿。刚才有丢包的来找了,管我要我没给,约上架了。
说这个,晚上要上站台那儿干一仗,对面好像有点实力。我刚才听刘双说了,你跟胜哥说一声,过来一趟,研究研究。”
“那行,那我跟胜哥说一声。”电话一挂。
胜哥正跟海涛在一起吃饭,胜哥!元南那边有点事儿,好像因为一个偷包的事儿整的有人来找没给,双方约架了,好像晚上有一仗。
这时候已经下午了,胜哥一听,“走吧,那去吧,上焦元南那去。”俩人就往那去。
这边刘双打完这个电话,第二个电话打给王福国,“福国,我刘双。”
“刘双,咋的了?”
“赶紧回来,南哥召集,江湖救急,快点过来,晚上南哥要有一仗要办,这他妈今天晚上要打仗了。你们在哪呢?”
“有仗啊,我们在饭店跟前的足疗,洗头呢。洗什么头洗头,赶紧回来,一天天没正事儿,你快点的。”
“行!
王福国瞅瞅林汉强,走吧,别洗啦!!
操!洗完大头还没洗小头呢。
快他妈点儿的吧!南哥好像跟人约架了,赶快回去看看去。”王福国也跟林汉强一往回走。
紧接着,陆续地又给老棒子他们打电话,包括当时的其他人。
焦元南瞅瞅,“那谁,唐立强呢?”又给唐立强打电话,看唐立强在哪呢。
正当焦元南准备给唐立强打电话之际,楼下却突然出了事。
中午吃完饭,唐立强本是与张军、刘双等人在楼上用餐。
饭后,唐立强声称要去转悠转悠,便下了楼。
众人都以为他走了,然而实际上他并未走远。
唐立强吃完饭后喝了点啤酒,下楼后,正好瞧见招待所的老板大胖。
大胖此时正闲在楼下,下着棋,喝着茶。
唐立强一看:“哟,这在下棋呢。”
大胖抬眼瞅了瞅,说道:“我这一天没找着对手哇,双哥刚下了两盘就走了。来来,我跟你整两局,咱一盘十块钱的。”
就这样,唐立强穿着个背心,与大胖在那儿下起棋来。
此时,唐立强全然不知楼上的情况。
就在他与老板大胖专注下棋的时候,让我们把时间往前推十分钟。
楼上的焦元南正在打电话召集人手,而唐立强在楼下下棋。
这时,从外面走来一个小子。
这小子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脸黝黑黝黑的,穿着破破烂烂,活脱脱像个乞丐。
他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来,眼睛盯着唐立强和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