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说了吗?你把那钱给我送过来,,22万。”
“我送你姥姥了,我送,
咋的乔瑞平,这他妈刚从我这儿走,嘴又硬了是吧?哎,不是你在我这儿的时候,你怎么说话不这么硬气呢?他妈你像个怂包似的呢?瞅你吓成那个逼样,裤兜子都湿透了吧?”
“你妈杨彪,你别过分,我告诉你,你把我整成这个逼样,医药费都花好几万了,你还管我要钱?我没找你要医药费就不错了。”
“毛子,我剁你手指头,那也是你他妈咎由自取。但是我跟你说了,你别以为我杨彪说的话好像空话似的,3天之内,今天是第二天,你明天不把这钱给我送过来?毛子你信不信我上他妈香坊区,我干你去。就你这种人,就得让你碰见我这种人收拾你,我他妈就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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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你别太熊人,我跟你说,我毛子也是香坊区的大哥,你再得瑟,你别说我上松北我干你去。”
“毛子,你可真有种啊,那你要是真有种的话,那你就上松北来吧,你看看你到松北我会怎么对你。你昨天要是这么叫板,我直接就把你手变成秃爪子了,我就不给你留4个手指头了。”
毛子就说:“牛啥逼呀,吹牛逼你,我上松北肯定找你去,剁了我手还要钱,你说你明天在哪?我找你去。”
“操!那你来吧,我就在松北,我在家等你就完了,你啥时候来?我啥时候等你。”
“行!你妈的,我明天去,明天晚上。”
“行,那我等你乔瑞平,这回你看你来,我不把你的手那四个手指头给你留下,我就不叫杨彪。
行,你等我电话。”说完就挂了。
话不多说,时间就来到了第二天。
毛子在医院都住两天了,他手上的伤口虽说已经开始愈合了,至少不流血了,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毛子确实是一方大哥,在香坊区还是挺有分量的。
这一天上午,毛子在香坊区拿着电话就开始联系人了。
他第一个电话打给谁了?他“叭叭叭”地拨了个号码,在麻将馆里有个小子正在打麻将呢,电话就响了。“哎呀,毛子给我打电话来了?”
“喂,王哥。”
“小黑,你在哪呢啊?”
“不是王哥,你你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小黑,你可真对得起我啊,咱俩一起去松北耍钱儿,你把我扔那儿了你。小黑,你还能这么玩呢?”
“不是王哥,你说你出千了,你到那儿让人给摁住了,那么多人,又有刀又有枪的,你说你让我咋整?
你身上不是有家伙事儿吗?你不是常年家伙不离手吗?你把家伙事儿亮出来,我能让你挨揍吗?我手指头还被剁了?”
小黑之前还不知道手指头被剁了呢,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狠,真的下得去手。
“不是毛哥,手真给剁了啊?”
真给剁了,还能咋的?小黑,你是个爷们儿,你跟我一起,你就不应该走!小黑,你这么玩可不对啊。”
“不是王哥,说实话,这不是我怂了,就是打仗也得师出有名啊,对不对?我小黑在社会上混也得讲点义气。你说出千在先,你本身就耍赖了,让人抓住了,你还跟人叫板,你这事儿本来就不对。”
“你放屁,小黑行了啊,我也不说你了,我今天呢,我要去跟这个杨彪干一场,我要上松北去干杨彪,你跟我去不去?咱俩认识一场,你今儿要是去的话啊,小黑,以前的事儿我既往不咎,咱俩还是哥们儿,但你今儿要是不去,你要是怂了,小黑,以后你别说你认识我乔瑞平,你一口一个毛哥叫着,我今天才认清你,你去不去?
咋的?要跟我绝交啊?
你去不去,我就问你去不去。”
“嗯,毛哥你这么的啊,我还有事儿,我我我忙着呢,我就不跟你唠了啊。”啪!电话给撂啦!
小黑说完,心里想:“我疯了啊,你毛子在外面出千,你赢钱输钱跟我没关系,你自己出千被剁了,你还让我跟你去。最关键的是啥呢?那杨彪不好惹啊。
杨彪在松北区,咱都说了,人家老杨家杨老大、杨老二、杨老三,就像杨大郎、杨二郎、杨三郎似的,哥们儿兄弟姐妹特别多,自己还有大侄子啥的,势力特别大,我一点不吹牛,杨彪喊一嗓子亲戚就能来五六十人。
而且松北那时候就像农村似的,一进村子,全是亲戚,打仗都能喊来人。人家又没占你便宜,按江湖规矩办,你还找人家?”小黑就没再理会,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不就剩下毛子了吗?他可被气得不轻,这时候找香坊歪脖子,更没什么用,人家也是和小黑差不多,那时候人都讲究出师有名。毛子一瞅,心想:“我也不找谁了,我就靠自己兄弟吧,我在香坊区还是有点号召力。”
毛子当时就让兄弟们去码人去松北。
从白天就开始找,上午就着手找人了,一直找到下午三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