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姿势(后入)
太快的速度带来更强的快感让雪丽下意识得抱着他的脖子紧紧得贴着他扭动身体试图减缓衝击力,下意识得在他的耳边发出「啊……嗯啊……」的破碎呻吟。克拉伦斯就觉得她的阴道中一定有一万个小人伸着舌头舔弄他的性器,细嫩的软肉吸着他,他们的身体的每一个粗糙每一个肉褶都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应该长在一起!
雪丽的呻吟逐渐迷离而高亢,在她的尖叫飙上最高点的时候猛然有大股热液劈头盖脸得淋到他的热铁上,刺激得他精关一鬆,差点射出来!
可惜,他还远远没到时候,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发出性感的喘息声。
高潮过后的雪丽是瘫软的,依旧敞着腿迎接他的衝刺,在他抽出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得跟上去,缠着他,不让他离开。穴口的软肉仿佛勾在了他身上,随着他的推进抽出进进出出,无比香艳。
「慢一些……慢一些……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她在他耳边娇声嘤咛,原本已经软到极致的声音因为可怜兮兮的哀求而更加娇媚。
「你可以的,再忍一忍,你可以的。」克拉伦斯红着眼粗着气,更加旷野孟浪。
「不行,不行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呃……你还要多久?」雪丽的声音里带着鼻音,似乎已经被他欺负哭了。
「快好了,就快了。」克拉伦斯一边吻她一边敷衍。
「那你快一点……啊!呃……」雪丽的喘息再次破碎,在他的衝锋下溃不成军无地容身。
「如你所愿,雪儿,我快一点。」克拉伦斯咬着她的耳垂扣着她的臀瓣用力进出。
雪丽欲哭无泪,她的「快一点」可不是这个意思!
「能不能,呃,能,不能换一个,啊!换一个姿势?」一句话被撞散成支离破碎的语调,雪丽喘得喉咙都疼了,在一次没顶的高潮中依旧要承受他似乎永不停歇的攻击,实在扛不住哀求到。
「换一个姿势?那这样?」克拉伦斯扣住她的腿,往上用力一掰,也不拔出来就这么给她翻了个身,阳具在阴道理滑过半个圈,粗糙的角质摩擦在柔嫩的软肉上,刺激得雪丽尖叫一声,腿一软险些直接趴倒。
克拉伦斯扣着她的腰不许她逃走,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原本应该撑着上身的手臂无力地软倒,让她的脸颊和上半身直接埋进被子里,腰窝塌陷玉臀高耸,弱质纤纤的背脊流水一般在他眼前拂下,精緻的蝴蝶骨仿佛一隻展翅欲飞的蝴蝶莹莹落在她的冰肌玉骨上,只有高高翘起的臀部承受他的侵犯。
克拉伦斯越发兴奋,干脆放开了她的腰肢握住她的雪乳,因为她上半身无力支撑,几乎是把整个双乳都送到他手上,让他兴奋得大力揉捏,就像捏麵团一样似乎非要给它换一个形状。可惜水珠般饱满的胸乳极有韧性,不管他怎么揉弄都能马上恢復原型。
雪丽已经哭了,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进的特别深,她高潮后的敏感身子哪里受得了?加上下了死力揉搓胸乳的大手,雪丽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他握在掌心的玩物。
猛然加快的速度和沉重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得衝击她体内最深处的关口,雪丽埋头在被褥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如泣似诉的哀鸣。克拉伦斯很疯狂,这具身体的甜美简直超出了他的想像,哪怕她已经泪水连连无法承受,她的身体依旧会自动自发得做出回应。当他退出来的时候,她会夹紧臀瓣向着小腹收缩身体,当他衝进来的时候,她又会拼命把自己狠狠撞到他身上,全然不顾自己被撞得疼痛得直哆嗦!明明是个刚刚破身的少女,却像个一天也离不开男人,却被迫偏偏久旷的荡妇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一样,只知道用身体去迎合男人渴求拿毫无尊严的一晌贪欢!
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慰在她的脑海中聚集,下体传来的衝击和心中的解脱交织,最终把她没顶。长长的一声仿佛中了箭的天鹅一般的嘶哑鸣叫后,雪丽再也无力支撑,膝盖一软,整个人都往下栽下去。
克拉伦斯早就知道会是整个结果,雪丽的体力不行,高潮对她来说本来就是一种强体力负荷,无力几乎成了必然,早早的准备好了,一边掰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嘴唇,一边用力得弄她,弄得她哪怕被玩弄依旧在口中溢出「呃呃」的娇吟,控制不住的涎液从嘴角落下,银亮的水线格外清晰且淫靡,一手握住她的胸乳一手捞着她的纤腰把她抓回来,在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子上顶弄了一记:「这就没力气了?嗯?就这样,做完这一次,我就放过你?」
似乎是想要她儘快再次上了高潮,他趁着她上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时机衝入子宫的阴茎走的格外的重,磨得紧张的攻击口都似乎有些鬆动,再看她,闭眼喘息,两团潮红在太阳穴涌动,心知她很快就会再一次软成一滩仿佛要融化的水,心中暗叹一声,又一次加快了速度。
前后似乎压根没有隔多久,她就在压榨了细胞最后一丝潜力聚集的力气下,仰着头发出一声嘶哑的娇吟,把滚烫的热流浇在他的伞端上。而他似乎有意不守精关,在她一射之下,登时把大蓬的白浊灌进他根本没有离开的子宫。
「额。」雪丽肌肉鬆弛下来,无视或者说享受他不安分游走的手和揉弄着她已经肿的和石子粒一样乳尖的手,带着终于解脱的语气沙哑着声音问道:「结束了吗?」
她想让他把半软的阳物拔出来,放出在她肚子里堵了半天的精液和淫液,堵得她下体涨得难受。
「还没有。」明明是一样的嗓音,听在雪丽耳中却浑身冰凉如坠地狱,炽热的手指落在她娇花一般从未有人开拓过的后穴上,「你这么好吃,这里的味道肯定也很不错。」
原本已经被安抚的肌肤登时竖起一粒粒小疙瘩,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却能给人如此大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