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咖啡馆,你又复活了。”无极感叹一声看着店里来来往往的人推门和北方走了进去,清渠正在前台忙活着收银,身形健硕的二虎举着一个咖啡杯屏住呼吸正在进行拉花。
“小清渠,今早找我什么事啊!”无极把手往清渠身上一搂,吓的后者一个哆嗦,嗔怪道:“吓死我了!”
“我的拉花!”二虎崩溃。
清渠拍拍胸脯顺了顺气道:“你不好好休息,怎么来店里了?”
无极顺手丢了块糖果放在嘴里:“这不是不放心吗,过来看看——你早上要给我说什么来着?”
清渠却像是丢了魂似的手忙脚乱为顾客找零,一转身手肘又碰到了正在与拉花作斗争的二虎。
二虎又一次崩溃了。
“我来收吧。”无极拍拍清渠,示意她去休息一会儿。
谁知清渠扶着台面闭了闭眼睛,摇晃两下径直倒了下去。
“清渠!”二虎眼疾手快地接住,无极抬手试了试她的鼻息。
“还有气!”
“清渠!清渠!”
“别嚎啦!”
“虎子,把清渠抱车上去,我送她去医院。”北方冷静沉声道。
“收账……收账……”清渠拽着二虎的衣角虚弱的重复着,二虎愣愣的“啊?”了一声,无极在二虎身后解释:“她说收账。”
北方看了眼无极,无极心领神会:“知道了——我去收账。”
“虎子,你把店里的事收收尾。你,跟上。”北方把车门一开示意无极坐进去。
无极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托着清渠的脑袋让她靠着自己,又嘱咐了二虎两句,在后者关心的目光中北方驱车飞奔而去。
……
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问题,就是气血虚弱,是作息不规律导致的。
“合着就是困的,体虚啊。”无极坐在车后排,看着清渠熟睡的面庞扯了扯嘴角。
“清渠平常作息这么混乱吗?没有吧。”
北方沉默一下,前几天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无极身上,至于清渠他好像一直没怎么注意过,于是用低低的声音道——
“二虎应该比较了解。”
车子拐了个弯驶入小道,“猫顿庄园”的牌子远远的映入眼帘,无极拍拍清渠的脸:“到家了醒醒。”
清渠嘤咛两声幽幽转醒:“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