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随后向天元继续道:“师父,您也知道,现在陈锋一直在洪武集团内煽风点火。”
“非说你我做扣,扣下了洪东集团的大部分收益!”
“拉着整个洪武集团跟我们向家作对!”
“若这个时候,我不做出点成绩给他们看看,你我都不会好过。”
“就像这一次,我不拉来贺超群,他根本不会罢休!”
向天元喋喋不休的装着为难又说了半天。
现在,他的每一分伪装,既是多了一分虚伪,也是对我的一份尊重。
道理就像有一个人打了你,总归是要跟你说句对不起,才能平息你心中的怨愤。
“我明白。”
我拍了拍向天元的肩膀,道:“说到底,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
“但是天元,你得知道,你我,才是最亲近的人!”
向天元听后点了点头,道:“当然,您是我师父!”
……
其实什么亲近不亲近的?
总是一句废话,也是一句场面,更是我藏拙,让向家以为我还相信他们的一句话罢了。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打天下时,他们可以礼贤下士,坐了天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得告诉你,谁是主谁是仆!
下场好一些的夹着尾巴享受荣华富贵,下场不好的便是屠刀一把。
向家现在依然能对我礼贤下士,在我看来无外乎几点。
一是我目前在澳门的地位,二是太过于明显,也容易寒了其他人的心,三是曾经曼丽在大会上提到过,我在北美的关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我博彩协会会长,和博彩中介人协会会长的身份。
曾经,我不止一次从向家人那里得到暗示,我能坐上这个位置是靠他们在我背后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