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四肢无力,她就暂且让那隻手作祟,受生理控制,微微张嘴。她晕乎乎的,慢慢地微乎其微地发着呻吟。
哈…嗯…哈嗯,哈…
指缝里的白乳勒出一块块。他的手指像柔嫩的墨鱼触角,缠绕的力度越来越强。
一抓一放,乳上起了五条诱红的指痕。
路柔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她咬住下唇,就像被泡入热水,这隻青筋凸显的手流进了她的骨头,爱抚得她血液加速,脸色绯红,腿也软得消失了。
只有她的肉体中间,那片热带雨林,闷潮得等待一道惊雷劈下,再瓢泼大雨。
哈…嗯。
是她的声音吗?
路柔一下醒了,捂住嘴,另一隻握住他的手,想甩开。
“别碰…”
话未落地,江漫很快抽回了手。
过了一会,“对不起。”他说。
在她耳背后很歉疚的语气。“我还以为在做梦…”
她用力地踹他小腿。
江漫起身去洗漱间,利落,没有任何留恋,仿佛现在是清醒了。路柔等胸脯的热量降下去,等了很久,下体一直一抽一抽的跳,跳得空虚。
恍惚间,卧室只剩她一个了。
慢慢地,她伸出右手,揉了几把自己的胸,指尖用劲到泛红。
但少了刚刚的感觉,多是乳腺作痛。
上午,他费尽心思照顾她吃喝拉撒。最爱的食物送手中,三急就抱着她去结束,煮药换药,扶着她练康復。她说东,他绝不往南北走,就像一隻被驯服好了的没脾气的绵羊。
真的,他把她当成一个病患来对待。
昨夜他的冷意与危险,是幻觉吗?是错觉吗?
旅馆没有饮用水,江漫买一箱矿泉水回来时,外衣已被大雨浸湿。他下巴的痣,湿得潋滟。脱掉外套,他的白色里衣也湿了,紧贴肌肤。
青年湿衣中透出轮廓与肉色的腹肌、宽肩、公狗腰,结构漂亮得诱人。路柔皱眉,他穿这么少出门?也不拿伞,脑子短路了?江漫擦过她去找衣服穿时,她闻见他裹了一夜被子的体香,淡淡栀子花的气味。
她从小最爱的花香。
路柔吞了吞喉咙,有一瞬间,一片空白。
下午,雨撒飙,雨珠滑落窗户,树梢凌乱。窗外打雷,阴暗的房间中一盏灯晃了下。
雨雾稀薄,旅馆寂静。
小型沙发上,暗色调铺下。
路柔两腿叉开,背对着坐他身上,双脚悬空。江漫随意地背靠沙发,右手臂揽着她的腰。她穿他的衬衣,下面裸着。他穿黑色衬衫、休闲西装裤,一身整整齐齐。
“你爸妈怎么没过问你?”他突然问。
“多大了还让人管?”
路柔有点瘫软。阴唇被微妙地挤压、摩擦、顶蹭,好难受,越扭腰越发颤。就是那根坏东西,他不轻不重地硌着她。硌得她痒滋滋的,硌得她渐渐沉溺,甚至没出息的有点不满足。
“你不是不感兴趣?”她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