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长安城笼罩在一片薄雾中。林棠梨刚打开医馆的门,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孙伯气喘吁吁地跑来:"姑娘,不好了!城中又有人中毒!这次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在哪里?"林棠梨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问。
"城东的粮行。"孙伯擦着汗,"一下子倒了十几个人,有几个已经。。。已经没气了。"
正说话间,宋墨寒突然出现在门口:"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这次的毒手法很特别,似乎是在试验新的配方。"
"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林棠梨提起药箱。
两人快马加鞭赶到粮行,只见门前已经围了不少人。几个中毒的人躺在地上,面色铁青,嘴角还带着诡异的紫色。
"让我看看。"林棠梨蹲下身检查,面色立刻凝重起来,"这毒。。。"
"怎么了?"宋墨寒在她身边蹲下。
"你闻。"林棠梨指着其中一个病人的衣襟,"有一股特别的香味。"
宋墨寒凑近闻了闻,眼神一凝:"檀香?"
"不止是檀香。"林棠梨取出银针,"这里面还混着另一种味道,有点像。。。"
"像西域的血睡莲。"宋墨寒接过话头,"这可不得了。血睡莲本就剧毒,如果再配上其他药材。。。"
林棠梨一边为病人施针,一边说道:"最奇怪的是,这些人的症状各不相同。有的是心脉受损,有的是五脏俱伤,甚至还有直接毙命的。"
"分别下毒?"
"不。"林棠梨摇头,"是同一种毒,但会因人而异。就像。。。"
"就像会自动识别目标一样。"宋墨寒神色凝重,"太子府这次玩得很大啊。"
正说话间,方师爷匆匆赶来:"少爷,查到线索了!前几日有人在这家粮行买了大量的粮食,说是要送去。。。"
"送去哪里?"
"送去宫里。"方师爷压低声音,"说是宫宴要用。"
林棠梨和宋墨寒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这哪里是在试验新毒,分明是在为宫宴做准备!
"得赶快找到下毒之人。"林棠梨一边给病人服药一边说,"否则后面可能还会有更多人遇害。"
"我已经让人沿着粮食运送的路线追查了。"宋墨寒说着,忽然注意到角落里的一个小细节,"等等。。。"
他快步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一片不起眼的布条:"你看这个。"
林棠梨接过布条查看,发现上面绣着一朵极其精致的花纹:"这是。。。"
"西域的工艺。"宋墨寒眼中精光一闪,"最近城中确实来了一批西域商人,就住在城西的客栈。"
"城西?"林棠梨想起什么,"那边最近是不是开了一家新的香料铺?"
"正是!"方师爷插话,"那家铺子据说专门经营西域的香料,生意很好。"
"香料铺。。。"宋墨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血睡莲的味道是需要其他香料来掩盖的。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立即动身前往城西。路上,林棠梨一边整理思绪一边说:"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是想用香料做引子。等宫宴上点了香。。。"
"所有人都会中毒。"宋墨寒接过话,"而且因人而异,查都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