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碎花布外套,年纪在三十以下,长着一双勾魂的眼睛。
“大光媳妇儿,你咋来这了,快回去!”
徐志堂看见这个女人,当时就皱起了眉头。
“真是的,一个寡妇跑这儿来,这不胡闹嘛!”
“晦气!”
随着众人不爽的话音响起,徐扬也无奈了,这个女人是个寡妇,丈夫叫徐大光,前年去南方打工的时候出车祸死了。
偏偏徐大光一脉单传,他这一脉死的干干净净,这来烧祭祀纸,他们家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了一个寡妇。
而寡妇,不可能来祠堂。
“你们啥意思!我家就剩下下我一个,不是每家都得出一个代表,我咋就不能来了!”
这个女人叫马秀云,长得不赖,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眨着眨着感觉就出水。
“马秀云!少废话,快回去!”
徐志堂也不多解释,呵斥了一句。
“你们就是瞧不起人!”
“我死了男人这么多年也没对不起你们老徐家,啥意思?欺负我这门没人?”
马秀云嘴皮子厉害,因为她的身份,平常也没人敢惹,尤其是男人,巴不得离她越远越好。
“秀云,你还是回去吧,今儿大家伙烧祭祀,族谱上添丁的大事,你来这里不合适。”
徐扬怕大家闹腾,赶紧劝了起来。
之前,他跟徐大光关系不错,两人又是一辈,虽然马秀云比他小,但是徐大光比他大月份,所以也算是族嫂。
“行!”
“既然扬子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捣乱了。扬子,烧完祭祀,我给你煮饺子吃啊,不许走!大光死这两年,也没见你到我家喝口水,别跟他们似的看不起人。”
“得!烧完我就去。”
徐扬答应了下来,这事儿才算消停。
差不多过了个把小时,祭祀的事儿完了,徐志堂一把拉住徐扬:“你小子别往马秀云屋里钻,别人瞧见说闲话。”
“大爹,这都啥年代了?”
“大光出事以后,咱们确实少走动了,她一个女人守着家过着挺苦,我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
徐扬说了一句,也不管徐志堂瞪他。
“这小子!”
“扬子,你自己注意点!那女人是个狐狸货!”
“噗!”
听到徐志堂的话,徐扬差点没摔一跤,这老东西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