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亨利连忙过来,「没事、没事,小姐手受伤,蔚杰是老管家的儿子,他帮她包扎包扎就下来了。」
「是阿是啊,来来来,这汤虽烫,但绝对好吃,尝一尝。」
老厨娘也连忙端了好几碗「好料」给他们享用,又递酒,又给烟,几个人马上忘了上楼的两人。
「你干什么?实在太无礼了!」
夏若琳被拉到房间才恢复自由,她揉着被抓疼的手,怒视着蔚杰。
「是,因为我本来就不太懂那些什么鬼礼仪,只是--我记得,」他边说边在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个医药箱,他笑了笑,走到她前面,拉过她的手要为她上药,「我想妳那么想弹,至少得让它们稍微休息一下再弹。」
「你不明白。」她的声音沉了下来。
「什么?」
「对贾克,你愈照他的话去做,他愈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她直接拿过他手中的纱布擦拭一下,伤口其实不深,这会儿没再使力就没有流血了。
她想下楼,却被他拉祝
「妳害怕我对妳的温柔吗?」这是他这几日观察而来的想法。
她的心脏猛地一揪,心虚的道:「没有。」
「那就让我为妳敷药。」
「真的不用!这不是大伤。」她心口上的伤才是伤埃
「为什么对别人都能以虚伪的笑脸以对,对我就这么不耐?」他这话是一针见血。
「我--」她愈来愈心虚。
「因为我在妳心中很特别,所以妳可以卸下妳的面具?」
「胡、胡说。」
她硬要将手扯回来,没想到却扯痛了手指,血又流出来了,她直觉的想再拿药箱里的棉花来擦拭,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
她的脸瞬间涨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双温柔深情的瞳眸凝睇着她,看得她沉溺在其中,忘了思考,在他的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到他怀中,俯近的唇一吋吋的接近时,她的心脏失速狂跳……
两人几乎要吻住的那一秒,房门突地被打开来,两人迅速且慌乱的退开。
粉脸酡红的夏若琳一见是蔚凡,尴尬的轻点一下头,很快的走出去,蔚杰的心头则涌起浓浓失望,
这个父亲……真会挑时间来!
空气中飘浮着一股凝结的气息,蔚凡抿紧唇,不悦的瞪着儿子在爬爬刘海后,转身将医药箱收拾好放回柜子里。
「蔚杰,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还有,公主已经订婚了。」
不意外的话。蔚杰在心中暗叹一声,回头看着自己严谨刚正的父亲,「爸--」
「什么事都可以任由你胡闹,」一想起他以前带坏少爷、小姐们的丰功伟业,他摇头,「这是我的无奈,是我教子无方,但公主跟我们的身份--」
他露齿一笑,「爸,什么时代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