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上岸的话,你愿意付出什么呢?”秦彻将手中泛着诡异光芒的玻璃罐放置在桌上,意料之内地吸引住祁煜的视线。
“我…”祁煜艰难开口,然而想到与那个女孩的约定,咬牙坚定答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利莫里亚一族的辉煌早已不在,无论是歌喉,鱼尾,或是最后一点珍藏的珍宝,祁煜已经做好尽数献出的准备。
秦彻没有回答,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指尖划过祁煜的胸口,最终轻轻落下。
祁煜面色大变,最终还是狠下心,“…海洋之心…我也可以给你。”
真的那么喜欢她吗?秦彻看着这条漂亮人鱼隐忍的表情,即使是海洋之心这种宝物,都能为这可笑的爱情牺牲?
“那动手吧。”秦彻的话语骤然冷下来,看着祁煜慢慢抚上胸口。
人鱼的利爪破开胸膛,跳动的心脏幻化为璀璨的宝石,伤口恢复得很慢,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祁煜弯下腰。他的眼尾红透,却依旧坚持着将手中沾满鲜血的海洋之心递给面前的人。
鱼尾下意识蜷缩起来,秦彻接过海洋之心,随意丢弃在一旁,在祁煜惊愕的表情中,他一把握住那条痛得发颤的鱼尾末端。炽热的温度刺激着祁煜,红润的唇依然被咬得出血,他极力抑制自己的痛呼,闭上眼安慰着即将实现的梦想。
再忍忍…再忍忍…就能长出双腿,就能上岸,就能和那个女孩见面了…
锁链的声音传来,祁煜睁开眼,雪白的双腿不着丝缕,脚踝处却被镣铐禁锢住。
“什么?”他抬起头,却被秦彻扼住下颌,随后唇齿陷入到近乎野蛮的撕咬中。新生的双腿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在水中无谓挣扎,随着布料破碎的撕裂声,祁煜的世界陷入一片沉寂。
他漂亮的纹身被大掌挑逗般抚过,乳尖被狠狠掐住,敏感地挺立起来。
“喜欢你的双腿吗?”秦彻的手移向隐晦之地。“真可怜啊小人鱼,即使拥有双腿也无需站立了。我会带你上岸…”秦彻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以后,乖乖跪在我面前吧…”
刚上岸的几天,祁煜适应的艰难。
虽然房间24小时开着加湿器,然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从他醒来之后推开秦彻开始,他就失去了与水亲密接触的机会。即使只有一杯水,秦彻也只会一小口一小口地允许他喝下,可只有祁煜能意识到,他的肌肤始终渴望着被冰凉的水包围。
不过几天,他的嘴唇已有些干裂,目光涣散着,双腿依旧毫无知觉,仿佛变成一个残废,更遑论这里永远看不见一点光。这间卧室没有窗户,秦彻也再没出现,虽然在海底时早已适应这样的黑暗,然而一片寂静中加湿器的响声,与不知哪里传来的滴水声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祁煜的神经。
他终于奔溃地哭起来,哽咽着乞求原谅,“秦彻,我错了,”祁煜声音沙哑,“我想要喝水…”
就这样又挣扎了几个小时,祁煜似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秦彻的身影逼近,而这次,抵在祁煜唇上的不再是他曾经推开的水,而是…
“乖一点,”秦彻的手死死摁住祁煜的脑袋,让这条小人鱼丝毫不敢动弹,“舔出来,我就给你想要的。”
鸡巴毫不怜惜地甩在祁煜的脸颊上,顶端流出一点点带着腥味的粘液。
见祁煜毫无反应,秦彻作势要走,下一秒,几近崩溃的人鱼就喊出声,“不要…”他张开嘴吞没了那个巨大的器具,“别走…”
秦彻的夜视能力极好,因此得以看见祁煜依然哭红的眼与为了吞没性器而凹陷的双颊,实在太过色情,他开始安抚这条受惊的小人鱼。
“做得很棒,”秦彻慢慢抚摸着祁煜的后颈,“牙齿收着,舌头伸出来,每个地方都要舔一舔。”
祁煜的舌尖还未完全变异,因此仍带着异形的软刺,他跟随指引舔舐着口中的阴茎,很快满嘴噙了口水,祁煜下意识想要咽下,却随着秦彻一个猛摁,喉咙处出现一个凸起。
“咳咳,”祁煜被呛住,更难受的是喉道完全被破开,他能感受到秦彻的指尖在自己被插得凸出的喉结处打转,停顿了数秒,祁煜闭紧眼,开始自己摇动起脑袋。
口中的性器随着他主动的动作变大变烫,嘴唇被撑成肉便器的形状,祁煜感受到猛烈抽插后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自己的口腔。
他下意识想要吞咽,却被秦彻制止住。“伸出舌头,让我看看。”秦彻揪住人鱼被精液搞得狼藉的舌头,继续言语诱导着,“睁开眼,对,向上看宝贝,想想看你此刻的样子,鼻子里都是你最喜欢的精液的味道。”
祁煜失神中跟随着这诱导性的话语,突然间灯光骤亮,刺眼的光让祁煜赶紧闭眼,睁开的一瞬,他看到镜子中自己的痴样。
完全光裸的躯体,凌乱的紫色短发,硕大的鸡巴抵住他的脸,乳白色精液顺着他伸出的舌头不断滴落,而他翻着白眼,满脸红晕。
“咔嚓。”秦彻手中的相机留下这一幕。
“是不是很可爱,小人鱼。”他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剩下的浓液尽数射在祁煜的脸上。
“拿开!”祁煜捂住脸,感受到精液黏腻着溢满自己的指间,“好脏…好脏…”
高傲的海神低下头,惊恐地被秦彻一把拥在怀里。
他像是在撸一只猫一样,安抚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人鱼。“别怕,我的小鱼,”秦彻吻住祁煜红肿的唇。
“我会保护你…即使你如此淫荡…但我会满足你,变成人也很好…你可以躲进我的怀里,我会替你打上镶钻的乳环,用金链装饰你欲求不满的躯体,你的双腿只需要在地上摆出等待享用的姿势,或者在我的拥抱里盘上我的腰…以此让我进的更深…”
祁煜意识模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对方深红色的双眸如此可怖,却成了空白脑海中唯一存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