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合杨令虹的意。
她在太妃宫里寻见颜庄,对方正百无聊赖地半躺着读书。看到她进来,颜庄以口型对她道:“又换了一次。”
她便笑起来。
命宫人退下后,杨令虹握住颜庄的手:“厂臣救我!你家长辈可怎么相处啊?”
颜庄耳尖微微发红,垂眸道:“他最是和气不过了,只是喜爱甜物,切记管着他,不许他吃。”
“还有呢?”
“我在家时,常缠着他一处休憩,”颜庄连头都低了,脸色也泛红,“这时候便不需点上灯烛,殿下若不愿意,寻个借口自己睡便是了。”
杨令虹听得好笑,想了想:“那好吧。”
她好奇地问道:“厂臣入睡时必点灯烛,要么便是和别人一起,醒了就唤人,莫非怕黑?”
颜庄没说话,躺下去,任凭杨令虹攥着手。
半晌,他没话找话道:“殿下身子好多了,没上回那么疼。”
杨令虹道:“那可太好了。”
颜庄说:“眼下我成了殿下,脾气也能控制得住了,可见殿下身子大安,你再养养,说不定便能停药。”
“白月也这么对我说过,”杨令虹微微笑起来,齿如编贝,“避而不谈,可见厂臣是怕黑了。”
她对他开玩笑:“要不你过来服侍我,我定夜夜守着你入睡,你看怎么样?”
话一出口,她便觉不妥。
有点色胚。
颜庄抬眼,朝她勾起唇角:“我竟不知什么时候,殿下竟成了登徒子?”
第26章虚惊虚惊一场
杨令虹有点心虚。
她本意是好的,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令虹立刻澄清。
颜庄翘着唇角,把她的如花容颜勾勒出不怀好意的意味:“殿下这么说,我可是会当真的。”
杨令虹涨红了脸,啐道:“不正经。”
“那也是殿下先不正经的。”颜庄一手按着小腹。
杨令虹关怀自己的身子,见他手按在肚腹上,不由问道:“可是疼得厉害?”
颜庄笑道:“没上回厉害,脾气也控制得住,只是懒得动弹,一切都好,殿下不必担忧。”
她便松了口气下来。
杨令虹帮颜庄按揉小腹,一面道:“厂臣猜我今日做了什么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