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锋以往未曾玩过栾宠,这次回去,他忽的生出了心思:是要好好挑上几个。
嫚雅见木锋发呆,旁若无人地挺起胸脯本支援由蔻k群八八三零妻七五散六制作上传蹭了蹭他健壮的小臂,不满道:“木锋,我跟你说话呢,怎么,喜欢那个小栾宠了,你可别肖想王爷的人,我怕你吃不安稳。”
她身姿丰腴,上维尤其傲人,木锋臂上触感柔软,从方才的臆想中清醒,“中土的口味,略感新奇罢了。”
他们说的皆是鄂西的话,不担心旁人听懂,言语粗鄙也不计较。
嫚雅哼了声,心道男人这东西,也就在床上能说几句真心话。
她揉了揉站的发酸的腰肢,“对了木锋,昨晚你可是应下我了。等今日去了宫里,事情就得做下去”
“放心,我们这次不就是为了此事而来,断没有失手的可能。”
嫚雅只知道木锋会安排她和王爷的事,至于怎么安排,她也不知道,摄政王现在一门心思扑在那个太监身上,她还能霸王硬上弓?
“你确定,你的东西,王爷感兴趣?”
“嫚雅,你不必问那么多,你只要记得父王交代你做的事就行。”
木锋笑地很是从容,“嫚雅,相信我和父王,我们手上有摄政王绝对需要的东西,定能如你所愿。”
山里的天色阴沉了一上午,铁块似的乌云黑压压地愈来愈重,及至午时,终于撕开了个小口子,绵绵不断的雨水冲刷下来,宫人们急忙慌地,在搭台上打起了雨具。
林间还在继续排演,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依序排开,一层压着一层,统共有五六段,阵眼压在最后方,繁复的眼花缭乱。
这类阵法旁的不说,想直取对方主帅的首级,那几乎是难于登天。
忽然,众人皆噤住声,往前探身,眯着眼细看这是
木锋也被眼前的情景一震,不止他,使臣和一众明殷朝大臣们,也都怔住了似的,停下了口中议论。
五军营有十队人马,每队队人数不等,但少说也有百人,十队算起来便笼有数千人,皆是穿着铁甲的骑兵。
他们人人手持一把铁锈色的九曲枪,加之有阵法的加成,呼喊声之下,气势自然磅礴汹涌。
然而,站在所有人对面,竟然有一骑单枪匹马。
稠雨冷风之中,骏马昂着马头,辅配以青色辔头,马衔上都镀了层薄金,在雨光的反照中熠熠发光。
马背上的男子,身高腿长,漆色墨发被绾进玉冠,赤朱色压边的铠甲,红底鎏金,参差的革面上浇涂了桐油芡出的龙纹,周身于蒙蒙细雨中流露绚丽华彩。
他的两裆玄甲及膝,臂肘,腰封处是巨大的兽形甲片,青脸獠牙,‘似撼天之狮走下云端’。
透过面上罩具,依稀可见那双细眼长眉,漆黑不见底的狭长凤眸,如一潭池水,深沉沉,淹没看的人无处喘息。
“摄政王这是要”
“不是说只看阵法么,既然如此,怎么又会由王爷破阵,他若破得”
此言一出,胡族和鄂西几大使臣都不说话了。
世上有阵法千百种,难道明殷朝历代先帝传下来的百兽祭当真是以阵法为核,来震慑外族的么。
当然不是,历朝先祖邀外族人来看的,从来都本朝绝对的掌控力,因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手段都显得无足轻重。
木锋不禁苦笑,枉他还在想如何破阵,如何借鉴,而陆则琰只是在告诉他们,他就是所有的掌控者,他想破就可以破,想留就可以留。
木锋一直觉得父王要他这次做的事,有些过于看得起摄政王,他不信有人会有如此能耐,但现在他信了。
木锋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鸷,充满了嫉妒,眼看着那个天之骄子意气风发地冲入阵中,不可思议却又仿佛理所当然地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