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么安排下去了,苍伐先去了绥服将妖府迁移过去,白言梨却先被留在了要服。
“我们什么时候去呢?”坐在椅子上,感受着吹拂过来的清风,白言梨找准一个方向。
苍伐晃动着躺椅,随手往嘴里扔红枣,“啊?”
“妖府不是已经迁移了吗。”白言梨很着急,“应该事情很多吧。”
“多又怎么了?”苍伐没发现自己的话是越来越多,跟白言梨在一起后,他有往怨妖发展的势头,“你还能干吗。”
“夫君是嫌弃我吗?”委屈巴拉的,白言梨低下头。
苍伐眯着眼睛看头顶树冠,阳光星点跳跃落下,他又侧头去看远处的水塘,有精怪鱼正在跳跃吃水面上的花。
“是啊,”慵懒万分,他打着哈欠,“我嫌弃你,嫌弃死了。”
白言梨:“……”
“你不哭吗?”苍伐等了会,听人没反应,抬头扫了眼。
白言梨端正坐着,手中拿着水果半天没吃。
“你以前不这样的。”人类小小声抱怨。
苍伐笑了,“跟你在一起,我怎么也得有长进。”
“我会好起来的。”白言梨挺直胸膛,“我现在能走不少路了。”
是了,比前几天半死不活的样好多了。
苍伐敷衍的“嗯”了声后闭上眼睛。
白言梨安静了会,从椅子上站起,跌跌撞撞走过来。
“你要是摔去了,”苍伐摇着扇子,“我可不扶。”
“我自己能起来。”白言梨这么说,远处的桃饱饱忍不住跑了过来。
扶着白言梨到苍伐身边,桃饱饱还贴心的搬来椅子。
苍伐翻了个白眼,侧身往嘴里再丢两颗红枣。
桃饱饱在一旁站着,看了又看,最终憋不住道:“那是给夫主准备的。”
“滚。”
小花妖识相的瞬间没影了,白言梨伸出手摸到苍伐手臂。
“你让我安生的躺一会。”昨晚上被勒了一夜,白言梨跟个孩子似的抱的太紧了。
“看不到我也能做很多事情的。”白言梨真是操心的命,“你也不管,妖府怎么办呢。”
“你准备就这副模样去见绥服加入的那些妖?”
“我什么样子都不要紧,”白言梨很平静,“重要的是,我是你的伴侣,他们就不敢轻视我。”
“你是真的闲不住?”苍伐等着跟人秋后算账,这些天憋着就等他身体恢复了。
“我心里急。”白言梨推了推苍伐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