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定然不能让秦似玉好过,而盛湛也必须要为他娶的那个战王妃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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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道能甩掉秦似玉那个大麻烦,盛湛的精神都跟着好了起来。
尤其是得知那批兵力早被秦家收入囊中后,更是气得背着沐棠骂了几句脏话诅咒秦岷。
两口子为了等容骊的人将秦似玉绑来,一直在房中下五子棋下到了子时过后。
“不管不管!再来一局!下一局我一定赢!”见接二连三地输了,沐棠的好胜心不允许自己一局不赢。
“棠棠可欠了我十个吻!不许再耍赖了!过来!”盛湛慵懒地支着脑袋,朝着沐棠勾了勾手指。
“我要是赢了,一笔勾销!”
盛湛空出的手伸入棋碗中夹出一粒黑子,他笑道:“棠棠,你上局、上上局、上上上局都是这么说的!”
沐棠,“……我说我能赢就能赢!”
“成吧!再给棠棠一次机会!”
沐棠屏息凝神,在盛湛下了第一粒黑子之后,煞有其事地想了一会儿才落定第一粒白子。
盛湛笑而不语,沐棠要能赢,他盛湛名字倒过来写!
还不等这一局下完,酸杏就前来通报了,“殿下、王妃,皇后娘娘的人将秦氏送来了!”
“不下了!”盛湛将手中的黑子丢回棋碗里。
“来得真不是时候!咱们回来继续!”
“棠棠在屋里躺着,我去就行,你现在可是动弹不得的伤者!”盛湛眼中划过一道暗光,“我一定要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晚上!”
“我在屋里等你!”沐棠心情颇好地对着盛湛笑。
烛火的映照下,沐棠那张如花美靥显得格外动人。
“等我回来,十下!”盛湛心念一动,趁着沐棠不注意,用力揉了揉她脑袋。
被揉出了个鸡窝头的沐棠愤愤地对着使坏的盛湛翻了个白眼。
……
盛湛穿戴齐整后方才跟着引路的小厮去到北月院的柴房。
深夜之时的柴房伸手不见五指,周遭只有鼠儿的吱叫声与猫儿的低呜声以及破旧木门被风吹动的嘎吱声……单单这么听着便已能让人心惊胆战。
睡一半被悄无声息地劫来的秦似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口中还塞着一块破布。
见木门被从外头推开,身形颀长的男人漫步走入,浑身颤抖的秦似玉下意识一躲,却听见男人与身边小厮的交谈声后认出了那人是盛湛,她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眼巴巴地望着他。
怎知盛湛满面嫌弃,只是在小厮为他搬来一张椅子后,大大咧咧地在正中坐下了。
“本王替你数数你究竟做了什么。”
秦似玉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热切的眼神瞬间光芒破碎。
“其一,你身为侧妃,趁本王在外征战欺辱王妃甚至将王妃推入水中,害得王妃差点丢掉性命,此之为以下犯上!”
“其二,你衣不蔽体地出现在本王的书房意图行不轨之事,实属不知廉耻!”
“其三,你屡次说动你秦家人替你出头,你可否想过你做过什么,才遭人不齿!就秦家老妇派人掳走王妃,还害得王妃卧床不起的事情,你万万推不开干系!”
“综以上三罪,今日本王便要休了你!”
秦似玉瞪大眼睛,猛摇着头。
“本王给你一刻钟时间考虑这件事!”说罢,盛湛起身走了,还不忘带上柴房的门。
周遭暗了下来,守在柴房角落的两个小厮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