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多见此,心中渐渐有数,便愈发卖力地游说:“栗先生,其实您也是太过于小心谨慎啦,虽然小心驶得万年船,但是过分的谨慎就会自己把自己束。缚。住,不是吗?
其实。图纸和计划书……这些只是你知我知,待到栗先生费心分辨真伪之后,咱们迅速删除,再格式化一遍。不就成了?
咱们是合作者,在这事儿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会出卖谁呢?出卖了另一个人,对那个人又有什么好处?
栗先生,看在我苦口婆心地说了这么多的份儿上,看在我诚心诚意和你合作的份儿上。您好好儿想想,是不是我说的这个理儿?”
“好!”沉默了好半晌,栗昆终于松口,咬着后槽牙挤出这个回答。
栗昆这种勉为其难、非常不爽的态度,让何多立时觉得自己神清气爽,高兴许多。
“痛快!”何多轻笑出声,“那么……栗先生,我现在就再给您发送一次,这回……您可得接收好了!”
“好了,东西我已经收到,我自会辨认的,你放心吧!”栗昆低沉的声音在文件接受成功后,再度响起。
何多心里也松快许多,说起话来都带着兴奋:“那我等你佳音啦!……呵呵,要是栗先生每回都能这么痛快,咱们的合作还能不愉快地进行。下。去?”
“何小姐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这次就到这里吧,等下次通话时间到了,我会给你关于图纸和计划书是真是假的答案的。”
“等会儿!”听到栗昆的话有点儿仓促,何多不满意了,她问,“为什么?!你这位‘专业人’就不能尽快给我答案么?我可不信您的眼力会那么拙劣!……这么和你说吧,我不想等太长时间,这样太煎熬啦!”
“何大小姐!”栗昆似乎被气笑了,“劳烦您好好儿动动自己的脑子,行么?我栗昆的专业是经济学研究!”
他叹了口气,语气也在瞬间调整好许多:“何大小姐,分辨图纸和计划书,是需要观察分析以至于推理的,无论是顺着排还是逆着推,想要精准地验证这些,可都是需要时间的,好不好?”
“好吧!我等!”何梦犹豫片刻,终究答应下来,“不过……下次通话时我一定要知道准确的答案!不然……不然咱们的合作干脆中止的好!”
“可以。”
……
双方挂断了电话,而距他们千米之外的军属区里,坐在工作间的韩子禾也关上了滋滋啦啦的仪器。
回想着刚刚机器里传来的、信号不算太好的对话,她嘴角明显挑出一抹充满讥讽的弧度,低声喃喃:“呵呵,骂你是猪脑子,可都。侮。辱。猪。了。”
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芯片,韩子禾的心情倒也着实不错:“没想到办公室里还有这种好东西,改一改,窃。听。就能变成双向的,利人利己,红领巾啊!”
“咚!咚!咚!”
韩子禾正想得出神,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这,让她目光一紧。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什么人会过来敲门呢?
韩子禾迅速地将桌面的东西归整起来,出门锁上工作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谁啊?……是你!”
翘脚从猫眼里一看,外面醉嗒嗒的敲门者,竟是楚铮!
韩子禾连忙打开门,将他扶了进来。
“哎呀,你怎么搞的啊!又喝酒!之前不是说做任务去了么?”韩子禾扶着他进了浴室,正念叨着,忽然响起之前听的对话来,不由得脸色一变。
“楚铮?楚铮?还清醒不?”韩子禾声音柔和下来,她轻轻地推了推迷迷瞪瞪的楚铮,有点儿心疼地问他,“能不能自己洗澡?要不要我帮忙?”
“唔~~”楚铮揉着脑袋,勉强露出一抹笑来,“对不起媳妇儿,刚才我的头晕得厉害,我说不出话来。”
韩子禾一听他这么说,立时紧张起来,忙不迭的给他把脉,询问:“怎么样?哪里还难受?”
“好多了,谢谢媳妇儿!”楚铮坐在。浴。缸。里,倚着墙,强露出一抹笑,“别担心,我自己可以,麻烦媳妇儿帮我把换洗的衣物拿来,等一会我洗完,咱们回屋儿说话去。”
“好,你自己注意点儿,我就在厅里,有事儿你叫我!”韩子禾点点头,从。干。区。的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物,递过去,叮嘱道。
好在她会把脉,从楚铮的脉象上看,这家伙只是有点儿醉,心情有些积郁,其他方面倒是没有大碍。
略微放下心来,韩子禾又去了一趟厨房,将解酒茶烹了出来,倒进杯子放到茶室的桌子上,她想了想,又转身进了卧室,翻出了解酒药,按着说明倒出几粒儿,准备等楚铮一出来便给他喝。
“你这么快就洗好啦?”刚往洗漱间走,韩子禾就看到楚铮用毛巾擦着头发,略带醉意、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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