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转瞬即逝,今日就是那绑架犯说过的日子了,骆弈本不想理会对方,想着自己悄悄把贞操带解决了就好,谁知不仅贞操带完全没有进度,依旧牢牢箍在他身上,今早还收到了绑架犯的威胁短信。
对方要求他今晚6点必须回到那间小屋,否则就在网上传播他被操的视频。
骆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当时走的太急,屋内灯光又昏暗,完全没有注意到还有摄像头。不过对方把他锁在那里,想必即使被他发现了摄像机,也不可能找到存储卡。
经过两天被迫同贞操带的相处,骆弈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东西的存在,只要他全心投入工作,不去在意,就能忽略它。平时的排泄他也完全不再敢去公共卫生间,更不必提小便池了,好在他办公室套间内就有专属卫生间,解决起来也算是安全又方便。他倒也不是洁癖,只是觉得如果仅仅只是擦干沾在鸟笼上的尿液,心理上无法接受,因此每次小便结束后都用智能马桶的特殊功能冲洗鸟笼和性器,后来在一次次清洗、擦干的费力过程中,逐渐学会忽略沾在鸟笼上的尿液,仅用卫生纸擦干了事。骆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强行忽略掉腰间的银色,反复告诉自己:“尿液实际上很干净,是无菌的无菌的无菌的”。为了减少上厕所时的麻烦,他还无师自通地适应了憋尿,等到实在需要的时候才去撒尿。
最麻烦的还是每天晚上洗澡和早上拉屎时,他还是无法适应戴着贞操带用后面的小孔排泄,这两天每天早上都必须得给自己灌肠才能顺利排泄,而这就需要他每天早上排泄后也得洗一次澡,晚上回到家又觉得不洗澡就上床太脏了,每天洗两次澡给他带来很多清洁贞操带的麻烦。
骆弈的公司是6点下班,他平时下班后都会在办公室多待一会儿,避免和员工一起下班时对方不自在,有时也需要处理一些事务,对方却要求他六点钟就要到达那间小屋。他当时逃走的匆忙,也想着绝对不要再见,根本没有去记那黑漆漆的小屋的地址。
对方却在午休时再次发来信息,竟然是那小屋的地址,顺带再次威胁了他,【骆总记得按我的要求去做,否则我手上可不止那天的一段视频喔~】
骆弈一惊,随即咬牙,不知这变态暗中偷窥了他多久,竟然还有别的东西威胁他。实在是招不在老,管用就行,对骆弈这种耻度较高的人来说,这一招就太管用了。
下午五点,难得在这个时候骆弈就准备离开公司,经过傅觉的办公桌时,傅觉还抬头笑了一下,问道:“骆总今天这么早下班?”
骆弈一滞,口中含糊:“是、是啊……嗯……还有点事,约了人谈合作。”
傅觉又是含笑:“原来如此,那祝骆总合作顺利咯。”
骆弈胡乱点点头,就走进电梯。发动车子的时候才想起,他完全没有必要和一个小秘书解释。小秘书平时做事干脆利落,也从不多言,而骆弈今日恰好心虚。
看着骆弈远去的背影,傅觉轻笑,他实在是过于了解骆弈,这些年,他一直没变过,还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傅觉掏出手机,打开连接小屋里监控摄像头的app,像一个猎人布置好了陷阱,耐心等待柔软的小猎物把自己送进来。
站在小屋门前,骆弈深吸一口气,按照那人短信指示,从花盆里掏出房门钥匙,抖抖索索地打开门。
小屋如上次一样昏暗,静谧,仅房间正中有一盏吊灯,绿色的灯罩上有些许暗红色的斑驳锈迹,灯光也像陈旧的灯罩一样充满年代感的昏暗。昏黄的灯下铺着一张绒绒的黑色地毯,地毯上有一些东西,骆弈看了一眼,耳朵就红得仿佛烧起来一样。
这时那人的信息又来了。
【既然已经来了,就行动起来吧!】
对方对他的行动掌控的毫秒不差,骆弈背过身去,不看地上那堆东西,闭上眼睛,两手在脸颊边狂扇,企图带出点风来赶紧降低脸上的热度。
【快点的!别磨蹭!】
手机一响,又是催促。
骆弈这才慢慢把身体挪到地毯边,按照对方的要求,先脱掉了西装外套,把衬衫领子从领带下抽出来,又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素白的身体裸露出来,腰间的银色反射着昏黄的灯光,仿佛又照亮了几分。再解开皮带,慢慢脱掉裤子,对方不准他脱下鞋袜,脱完裤子他又把皮鞋穿上。
骆弈已经尽量减缓动作,还是脱得身上只剩下领带、鞋袜、内裤和腰上的贞操带。
对方再次催促,要求他脱掉内裤,他只好磨磨蹭蹭地脱下。
在漆黑小屋唯一的光源下,美人红着脸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衫,仿佛从文明世界退回蛮荒。骆弈以为自己放慢动作拖延时间的努力能为自己保留一丝自尊,然而对于屏幕背后的人来说,他这样缓慢而有序地脱掉全身的衣物实则是更强烈的吸引,仿佛在引诱他去蹂躏眼前洁白的羔羊。
骆弈终于脱掉衣服,脸也红透了,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朵、脖子,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看到不远处的摄像机闪烁着红点。其实摄像机就在地毯的另一侧,只不过骆弈的注意力完全没法分离,这才轻易忽略了那台机器。
他红着脸看了一眼摄像机,知道此时对方大概正在看着自己,旁边的手机再次响起。普普通通的手机提示音仿佛成为一种讯号,骆弈遵照对方要求,蹲下身从地毯上捡起一枚最小号的跳弹,尽管脸上的红色一直没有消退,手上动作却并无半点停顿。
骆弈解开跳弹的电线,背对摄像机,手指向自己的身后探去,在贞操带的约束下,他只能触到菊花花心,不能像往常一样先给自己按摩放松,干涩的小穴没法打开。骆弈只好挤出一些润滑剂在手上和跳弹上,涂抹均匀,再次探向身后。
修长洁白的手指穿过贞操带上的小洞,到达后穴的入口,狠狠按了几下之后,小穴才不情不愿地放松下来,为主人留下一丝缝隙。那手指又拿着涂满润滑剂的跳弹,油亮亮的塑料外壳带着反光,像一枚子弹射入靶心的慢镜头,跳弹通过两道狭小的洞口,进入靶子的内部世界,被射中的靶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声,屏幕后的人听着就满意地点点头。
骆弈的手指将跳弹往深处推了推,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一条电线如同尾巴一样从穴口伸出。骆弈回头看了一眼摄像机,眼神带着些水光,泫然欲泣。
对方再次弄响了骆弈的手机。
在提示音的催促下,骆弈再次蹲下身准备捡起口球,腰上的贞操带限制了他弯腰,跳弹又在他蹲下时在体内乱动,他只好跪坐在地毯上,拿起口球。口球是一枚有许多镂空小洞的红色圆球,左右各延伸出两条皮带,骆弈按照对方的要求,把口球放入口中,卡在牙后,然后提起两侧的皮带,在脑后束紧,他的嘴便无法合上了。
将手铐和眼罩放在膝上,骆弈先把手铐穿过腰带,贞操带的腰带极紧,平时就几乎要陷入肉里,再想塞入手铐更难。对方要求是骆弈把手铐中间的铁链穿过贞操带后腰处,可实在太紧,背后的皮肤被刮出许多红痕,都没法塞入。骆弈便深吸一口气,将手铐从柔软的腹部穿过,再转到后腰处,总算成功了,银色的手铐挂在银色的贞操带上。
骆弈深吸一口气,拿起厚厚的皮革眼罩给自己戴上,再摸索着将手腕伸入背后的手铐中,先锁住一只手腕,然后他在地摊上躺下,借助体重锁住了另一只手腕。
他就这样遵照着对方的指示,将自己又置入了任人鱼肉的状态。
他躺在黑色的地毯上,口球戴着有一段时间了,一部分口水努力吞下,一部分流水顺着口球的镂空小洞和嘴角的缝隙流出,流过面庞和脖颈,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啊呃!嗯……啊啊……呃……古嗷不要……”
体内的跳弹突然震动起来,他本能地想要用手去碰,可双手被他亲自束在身后,挂在后腰上,只能摸到无情的金属,远远够不到后穴,更不必提对双手来说更遥远的前庭。
性器被锁在鸟笼里,本已习惯了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后穴突然传来的感觉唤起欲望,鸟笼里的囚徒又一次燃起无助的希望,可主人却没法帮助它纾解,肉色的东西把狭小的鸟笼鼓胀得满满当当。三天过去,当时剃掉的耻毛早已长出短茬,皮肤接触时就会被刺挠,在贞操带的束缚下更是难受。
那人为了确保骆弈后穴中的跳弹能通过贞操带预留出的洞口,选的极小,开启之后在后穴的涌动下,更是如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般随意游走,带着一股从骨头里钻出的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