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盛又夏被唐茴拉着出去吃饭。
“别闷闷不乐的,那小狐狸精折腾不出什么大风浪。”
唐茴给她倒着饮料,就见不得自家姐妹受委屈。
“实在不行,今晚咱们去趟皇家虹都,再点个贵妃套餐玩玩。”
刷傅时律的卡,反正这钱不用,以后说不定也是别的女人的。
盛又夏现在可没这些闲心思。
“你先点菜吧,我出去打个电话。”
好久没给家里人打电话了,盛又夏来到走廊上,经过一间包厢门,却听到阵熟悉的声音。
“你眼睛不好,为什么还要瞎跑?”
盛又夏忍不住顿住脚步。
门没关上,她往门口靠去,梁念薇的声音很是清晰。
“傅医生,我真的不想治了,你别再来找我,行不行?”
盛又夏靠着坚硬的墙面,后背处发凉。
“给我个不治的理由。”
梁念薇耷拉着双肩,一张小脸哀戚。“我真的不知道你结过婚了,我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这跟你治病没关系。”
如果不是喜欢,傅时律何必这样呢?
盛又夏想不出别的理由。
梁念薇低着头,泪水一滴滴掉下来,“我也没脸见你,我哥财迷心窍,他居然做出那种事来。”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是个男人都会心软的。
傅时律果然挺双标,“你哥是你哥,你是你。”
梁念薇哭得不能自已,再怎么样,那也是亲哥哥。
“我哥被抓起来后,我妈急得饭都吃不下。他就是个无赖,其实,你……你太太不用给他钱的,不管他就行了。”
只要盛又夏没给那笔钱,那么量刑就会不同。
可她偏偏给了,还立马报了警。
傅时律看着她已经哭肿的双眼,他拿了纸巾,一把挥开梁念薇正在擦拭的手。
屋里突然没了动静声,盛又夏转身望进去,看到傅时律强硬地捏着梁念薇的肩膀。
他用纸巾在她眼睛上擦拭,话语带了些不悦。
“不能再哭了,要不然角膜移植都救不了你的眼睛。”
梁念薇微仰着脸,泪水依旧簌簌往下掉。
“我哥要是真坐了牢,我妈她……”
傅时律用纸巾蒙住了她的双眼,语气里,似乎带了些妥协,“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