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一本正经的,好像不知道这三字还有别的含义一样。
盛又夏忙转移开话题,“你还要去别的地方吗?还是直接回家。”
“你呢?”
“回家吧。”
这种天气,就适合宅在家。
车子开了出去,等红绿灯时,傅时律若有所思地问她一句,“你听过司香师这个职业么?”
“嗯,”盛又夏手指摩挲过木箱,“略有所闻。”
“你们家里是做香料生意的,你爸平时肯定也喂了你不少单子。但是……”
盛又夏头上的那只木簪早就取下来了,头发披着。
“但是什么?”
“你要多学点东西,你对香一窍不通,你那工作室又能走多远?”
盛又夏唇瓣轻挽起来,扭头望向身边的男人。
“傅主任说得对,您年纪轻轻就是眼科一把手,而我呢,却是个没用的花瓶。”
傅时律本意可不是来取笑她的,“花瓶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带你出去,好看。”
盛又夏真是谢谢他了!
车子开到半路,季星堂的电话打了过来。
两人的说话声,盛又夏听得清清楚楚。
“时律,我刚跟赵家的管家聊了几句,你不说小薇薇晚上总是睡不好吗?你给她买个香吧,好像叫……鹅梨帐中香。”
盛又夏靠进椅背内,望着窗外。
“管家说要买就得买最好的,他推荐了给赵老供香那人的微信,据说是一香难求,还死贵。”
“不过钱花在小薇薇身上,你肯定不会心疼的。”
盛又夏怀疑,梁念薇是不是季家的私生女?
要不然,季星堂能这么上心?
“也行,你把微信推我。”
傅时律以前是不信的,但他今天亲身体验过,觉得可以买来一试。
电话挂断。
盛又夏转过身去,“这香我店里就有,我送你两盒?”
傅时律望着前路,还瞧不上,“你没听季星堂说的,要用,就得用最好的。”
她卖的,都是流水线上的玩意吧。
盛又夏没有恼怒,看他对梁念薇倒是真上心,“那香适合安神养眠,它还有个名字,叫‘陪睡香’。”
她也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戳在了傅时律心坎的不堪处,反正,他再没给她好脸色。
回到西子湾,盛又夏冲个澡,换了身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