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这就是好欺负的下场,别人吃肉喝汤,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余董,咱们在这边的许多项目,需要人家审批,并在文件上签字,如果闹太僵,我担心不好收场。”
“谁不签,咱就想办法把谁换了,毕竟没有谁不可替代,况且下面的上进者比比皆是……反之,谁能替代咱们三元药业?数遍东方,有吗?没有啊,这就是你的底气。”
雾都三元药业负责人深吸一口气,“可是,惹出那些不顾及大局,甚至不要脸皮的老东西怎么办?”
“除了你的手下,南云有咱家7万总厂正式工,巴蜀有咱家5万总厂正式工,此外还有修建高速铁路的十多万合同工……如果那些老东西敢出面,你问问他们敢把你怎么着。”
“……”
余阳眼看负责人沉默不语,想到对方从东山统战系统负责人的岗位上离职,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从无到有,打下这么多基业,有功劳,也有苦劳。
于是令人取来碗筷,示意对方站着吃。
“我那农民伯伯的形象,只是为了避免被人们围观,对官方来说,算不上什么秘密,应该是进入雾都的时候,交通警察根据改装车辆和乘客相貌,查到了我……但这么快就被地头蛇们得知,或许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明白,余董,这些地头蛇,只是某些人试探我们态度的工具,真正的幕后者,恐怕是主管以上级别的存在,打算沾染高铁建设项目、贸易大厅西南分会、南云和巴蜀的开发工程。”
“嗯,给你两天时间,用咱老家的手段,把事情处理了……如果干的漂亮,提拔你做地区经理,总管西南事务,如果干的掉价,我对自己人向来不错,不会处分你,你去建福,掌管一个省的三元药业,算是守家,但今后别想着更进一步了。”
“是,余董!”
……
是夜。
雾都,白云湖度假区。
白云湖大酒楼。
七八个汉子,围坐在庞大的賭盘前,或抽烟,或看牌,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
“老周,这十里营的大当家,可不是一般人,人家是玩国际的,跟外资打得有来有去,据说还动用了导弹,你拉兄弟们跟人家谈谈,兄弟我心慌啊。”
“是啊老周,廖鹏飞镇压的香江那些豪门,现在连屁都不敢放,廖鹏飞是谁的手下?咱可得擦亮眼睛啊。”
“怂个球,这里是雾都,我背后是律法总管,在雾都这一亩三分地,我今晚把余三元抓起来,警察都得帮我开路。”
“就怕你背后这位,站不住啊。”说话者,起身准备离开。
周姓中年男子拿起手机,“你现在离开,信不信12点之前,你的所有产业都会被查封,银行存款也会被冻结?”
“……”
“你们现在别无选择,只能跟我一块上,否则县官不如现管,我让你们活不过明天早上。”
“……”
“好好耍嘛,搓上一夜麻将,咱们一块去见余三元,走个过场而已,等事成了,每人200万。”
话音未落。
门口传来一声嘲笑,“好家伙,打发叫花子呢?”
众人回头。
只见昔日唯唯诺诺的雾都三元药业总公司董事长姜文庆,领着十几个手下,走楼梯来到3楼。
周姓男子微微一笑,“哟,这不是姜董吗,怎么,看不上200万,准备给我们发更多?”
姜文庆没说话,抬头看向吊在房顶的超大号水晶灯,“这玩意掉下来,会不会砸死人?”
周姓男子同样抬头,“应该会吧……”
话未说完,姜文庆身边的一个壮汉,挥手甩出一根长枪,扎断水晶灯与屋顶的连接处。
下一刻。
沉重的水晶灯轰然落下,砸碎賭盘,掀起满屋子尘土。
周姓男子差点被砸,气急败坏的咳嗽着,“姓姜的,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