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蕴:“笑什么!”
容籍一边笑一边道:“怎么说不过便跑了?”
谢灵蕴冷哼一声不理他。
容籍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做事要坚持,问不出来就要一直想办法问下去。”
“谁要一直问下去。”
谢灵蕴撇过头不理他,他微凉的唇便一路向下,轻轻掠过她的鼻尖,然后在她的唇上辗转。
无论何时何地,容籍的吻里都是满满的珍惜与温柔,悄无声息地拉着人一起沉溺。
等谢灵蕴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躺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望着容籍情动的脸,她开始思考“色令智昏”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没等她思考出来,意识便被涌动的情潮夺走。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身边的床上空无一人,旁边的桌子上却有一封煞有介事的灵信——容籍留给她的。
灵信里,容籍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说自己先去处理些事务,等她醒了后可以到议事堂来寻自己。
谢灵蕴撇撇嘴:才不去找你呢。
她拿出给赵柳的灵信看了一眼,径直去接引堂找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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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姑娘一定很快就给大师姐回信了。”魏延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将信放入传送阵。
这些日子凌微山来往的信件骤减,就算有信也不少是断交信或辱骂信,收信人往往还没走出接引堂就气得把信撕了。
只有一个人例外——邵谊。
邵谊前几天来取信时,外表虽然跟往常一样的淡定从容,交谈起来时却总是驴唇不对马嘴,直到他看了赵柳姑娘的那封信,才重新变得正常起来。
只不过周围全是因为被断交而无比幽怨的弟子,邵谊的这种正常更显得另类。
而他当时取的那封信,正是来自这位赵柳姑娘。
谢灵蕴笑着点点头:“谢啦。”
她转身离开,刚要踏出接引堂时,便听魏延突然在身后道:“大师姐,回信来了!”
“这么快!”
谢灵蕴回头,却发现魏延拿着信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道:“不对,这好像不是赵柳姑娘的回信。”
与谢灵蕴有信件往来的,只有赵柳一个,所以魏延在看到信上“谢灵蕴”三个字时,本能地想到赵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