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这个婊子!卑劣!无耻!”
“这句话应该还给你!”
倪赛克斯的身影再次闪烁躲过飞来的链锤,身影又瞬间出现在了那位拿链锤的人身后,凌空旋身一发鞭腿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脑后。
嘭的一声,铁甲相撞,两人如同叠罗汉般互相压在了一起。
倪赛克斯走到了人堆前,手在斗篷下一晃,两个不同颜色的甲壳瓶和一根长叶片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两个瓶子随意的抛下在两人身上砸碎,药液浸润泛起了粉绿两色混杂的浮光。
将长叶片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后,她手腕一抖,叶片疾飞出去,瞬间没入了那位还在和短剑较劲的人的脖子后,成功的让他也在一阵颤抖后瘫倒了下去。
“接下来,就只剩你了吧。”
霍埃尔此时终于从刺骨的剧痛中摆脱了出来,一把推开了正在尝试给他拔镶在脸上木渣的随从。
“你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
“我是谁?”
倪塞克斯耸了耸肩,一把短法杖无声无息的迅速滑到她手上。
“在你向我表达臣服之后,我会告诉你我是谁。”
霍埃尔在短暂愣神后和疯了一样大笑起来,笑的十分荒唐灿烂。
倪塞克斯用空着的手挠了挠头,将短法杖随意的用法力锁定在身边,只是自顾自的掰开手指开始数着什么。
而霍埃尔直到笑的几乎断气才换了口气才摇摇头继续说道:
“他妈的你个下水道里的污水坑里钻出来的臭***,你他妈算哪路子货色让我臣服。”
“啊~18个,35个。”
一阵更加杂乱的脚步从四面八方传来,并夹杂着一声声集合般的呼喊。
一群装备着各类由废品和铁片装备起来的黑帮混混从周边所有可能钻出来的地方长了出来,一个看起来有点眼熟的人踩在一个小摊的推车上指挥着。
“就是那个女的,站路沿上的那个!是个法师!有法术防护的先上!围住她!!!”
那正是刚刚去拖走霍埃尔的两个人之一,一会不见就拉开这么多人,幸好自己刚才特意把他放走了,不然一个个锤过去还不知道要多久。
似乎是因为自己手下的人来了这么一堆,霍埃尔的气势也顿时足了起来。
挺胸抬头抹了一把脸上的尘土和血迹,朝着倪赛克斯大手一挥:
“呵呵呵,我的兄弟们可都到了,他妈的,小的们,给我围住那个婊子!”
霍埃尔骄傲的站在原地等着手下人给他整理好衣物套上轻甲,从容的接过了手下递过来的一把刻有各种符文的长剑。
他的手掌迅速拂过长剑剑身,长剑随着他的手掌拂过嗡鸣着灼烧起炽热的无形的烈焰。
在炫技般耍了几个剑花后用长剑指着她说道:
“现在,扔下武器爬过来向我恭敬求饶,嗯哼哼~并且好好的服侍服侍我!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倪塞克斯用小指掏了掏耳朵。
“这就是你的要求?”
“嗯?是又怎样?”
一本沉重的有着镶铁铁边,拖着一条铁链的古书从倪塞克斯的斗篷下沉重的摔了出来砸在了地上,将一块本来已经有道道裂纹的石板彻底粉碎。
铁链嘎啦啦的扫着地面,带出一串细碎的摩擦声。
“那么现在,扔下武器爬过来向我恭敬求饶……服侍就不用了,我或许可以饶你小子一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