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黄下,郁承期那张脸被衬得愈发张扬跋扈,极具着侵略性的俊美。
他俯身附在顾怀曲耳畔道:“师尊早就是我的人啦,要有自知之明。只有本尊高兴了,你才有资格活着,都这样了,你凭什么还瞒着我?”
他眸色阴暗沉冷:“动脑子想想,万一哪天本尊怒极了,杀了你,你座下那些弟子不也一样要陪葬!”
此时顾怀曲的呼吸已经又缓又重,极是不适,他闻言似有所感,艰难地睁了睁眸,强忍着再次将头躲开了些,色苍白难看极了。
郁承期骨节分明的手掌攀上顾怀曲冰凉的手。
手指探入指缝,紧紧握住,掌心发烫。
他在往顾怀曲的体内注入灵力。
但与此同时,他人也没闲着。
他和顾怀曲贴得太近了,稍一低头,鼻尖便碰到了对方的脖颈,熟悉好闻的气味钻入鼻腔。
顾怀曲快要失去意识了,此时无论是谁,对他做什么都无从抗拒。
郁承期用力搂紧了他的腰。
三年前的梦境带给郁承期的印象太深刻了。
即便只有短暂的一个月,可他曾朝朝暮暮想了许多年,念想镌刻进骨髓里,无论他如今再怎么怨恨,每当与顾怀曲贴近触碰的时候,他心底都会诸念横生。
反正事到如今,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随着手臂一下用力收紧,顾怀曲只觉得险些被拦腰勒断了,浑浑噩噩间,痛得闷哼了声,接着唇瓣猛然被吻住。
顾怀曲瞳孔一瞬间骤缩。
唇上粗暴热烫,无关于温柔。
只是纯粹狎密的,欺辱的一吻。
他心脏砰然,险些撞破跳出来。
随着对方的灵力灌入,顾怀曲刚恢复了些力气便忙着挣动抗拒,手掌攥紧了郁承期的衣襟,气怒地用力地推他,躲他。
可对方力道太蛮横,还反而因他的反抗愈发来劲。
“郁……”
顾怀曲想说话却又被堵回去。
他原本苍白的面颊羞恼涨红,恨不得干脆一剑将郁承期捅穿了。
可郁承期尝到甜头,才不管对方如何不情不愿,手掌狠狠往下撕拽!
“郁承期!!”
顾怀曲羞恼地怒喝出声。
那混账充耳不闻,甚至还粗鲁蛮暴地按住了顾怀曲的手腕!因为这个动作,顾怀曲忽地双眉皱紧,面容一扭曲,极痛地低低抽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