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真把浴巾丢在一旁,压着郑楚,浑身硬邦邦。他们在热吻,男人的大手滑过女人的全身。
房内的温度急剧上升,就好像有人在他们两个之间点了一把火,融化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敲门声却在这时陡然响起。
陆为真没理,郑楚说你去看看吧,陆为真轻咬她的肌|肤。她无奈摸索台灯,陆为真不满地按住她的手。
郑楚说:“大半夜的肯定是有事找我们,说不定是盼盼那边,你快让我起来。”
陆为真不想松手,心想孩子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哭了?
大晚上的,谁这么奇怪?都不知道自己妨碍到别人夫妻了吗?
外面的人再敲了一次门,郑楚催了一次,陆为真才烦躁摸头起身。
他打开床头前的台灯,随意找件衬衫套上,拿毛巾擦了擦头发,这才去开了门。
家里佣人抱着盼盼在门外等他们,佣人说:“小陆,盼盼刚刚一直哭着找你们,哭了有两三次,我好不容易才哄好的,怕他再哭下去,就先过来找你们。”
盼盼的小脸红扑扑,闭着眼睛在睡觉,长长的睫毛还有点湿。陆为真点了点头,接过盼盼。
佣人说:“那我先走了,你们有事再叫我。”
陆为真再次点头。
等回到房间之后,他就把盼盼放回婴儿床,关上台灯把衣服给脱了。
郑楚刚在屋里穿上睡裙,她让陆为真在床上先等着,扶着腰起身,要去试试盼盼的额头的温度。
盼盼平时很乖,晚上也很少闹人,应该不会是饿了。纸尿裤已经换新的,不像是不舒服,郑楚想盼盼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试了试温度,又对比一下自己的,觉得还好,也不知道刚才孩子为什么会哭。
事实上盼盼刚才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黑黑的,没有爸爸妈妈,一害怕嚎着嗓子就哭起来。
陆为真在床上等郑楚。
郑楚回床坐下,小声对他说:“盼盼好像不是生病……”
陆为真一把将她往怀里拉,大口喘着粗气。他刚才看了,没事,他最多就是换了新环境害怕。
郑楚扶额,知道陆为真是憋了一年快憋坏了,刚才佣人过来按门铃打断,他没发火就已经算脾气不错了。
陆为真抱着郑楚蹭来蹭去。
“你轻点,”郑楚胸口起伏,陆为真在她脖子上轻咬,“盼盼还在旁边,他听见就不好了。”
陆为真撩开她的裙子,带有厚茧的大手抚摸出暧昧的情|意,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郑楚呼吸急促了一点,咬着嘴唇,没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