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让?这是个问题。
他又问了一遍:让我看看,乖,我不动你。
每一个字眼,像染了最烈最纯的媚药,蛊惑着她。
她咬着下唇,纠结半晌,摸到礼服隐藏的拉链,轻轻的一声响,却像一把利刃,割断理智的神经。
他真的只是看看,尽管,快要忍不住了。
她的乳房发育得极好,白乎乎的,像刚出笼的馒头,两粒乳头粉嫩娇俏,一朵樱花落在雪地般。
孟梨白的双颊飘着红晕,她几乎是用气音说话:你可以碰一下的。
她看他的眼神如有实体,引着他,手向她伸过去。
触碰的一瞬,两人身子都一僵。
孟梨白不敢直面他的脸,微微低头,看见他的小腹下的鼓胀。脸更红了。
孟杳只停顿片刻,收回手,替她拉好衣服。他从未如此手拙过,拉链差点卡住她的头发。
礼服布料矜贵,弄出了褶皱,他脱掉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匆匆说你先回大厅,拉门出去。
据她推测,他应该是去厕所解决他的勃起问题。
她不禁在想,如果他想在这里要她,她会同意么?应该是愿意的。
可他及时打止了。
*
孟梨白心不在焉地回宴会厅,口红被他亲没了,她吃东西也没顾忌了。
那边,柳漾站在台上,灯照在她身上,礼服产生一种流光溢彩的效果,美丽极了。
女生看女生的目光往往挑剔,但孟梨白也无法否认,她是一等一的美人。可她肖想孟杳,就是不行。
孟梨白等了很久,孟杳仍未归。
做那种事,要这么久么?孟梨白频频望着洗手间的方向,贺泽之见只她一人,问道:孟杳呢?
孟梨白总不能说实话:有事吧。
他居然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贺泽之奇怪,你冷吗?
有点。冷气温度确实低。
贺泽之见她喝酒,喝得面不改色的,赞道:妹妹酒量不错啊,你哥教的?
没。他酒量很好吗?他对自己要求严,不抽烟,酒也少饮,还没见他喝醉过。
那可不,我们大学那会儿,他一个人干掉我们半个班。后来有个号称千杯不醉的人,来找他拼酒。
孟梨白听得兴致勃勃,然后呢?
他们摆开场子,好多人围观,喝到一半,那人就被他女朋友揪走了。
她噗嗤一笑,不禁想孟杳当时的样子。
孟杳一回来,就见她对着对面的人笑。他过去,道:别跟她说有的没的。
贺泽之啧了声,吃醋了,我不就占用你妹妹一会儿吗?
孟梨白笑眯眯地看他,似乎在为此得意。
孟杳扶额。
孟杳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来接他们。
那时已经很晚,孟梨白打起瞌睡。他将她的头扶到自己肩上,她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像只粉色的兔子,继续睡。
孟杳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妆掉了些,嘴唇恢复到原本的颜色。
今天已是不知第几次,因为她而生欲。他躲避过,忽略过,可下一次,依然会沉沦。既然如此,他就不要再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