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听的衣服弄湿了,不能穿。
聂烬城便叫来了秘书将她的衣服拿起清洗烘干。
没了衣服蔽体,苏予听人也老实了不少,兀自穿着聂烬城那件宽大的浴袍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躺在他的床上。
只是刚才的事情,余味尤然,不由得让她再度回味了起来。
余光透过休息室的门缝朝办公区那边看去,刚好看到好整以暇的聂烬城坐在办公桌旁处理公事。
还别说,聂烬城这人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就他这样的长相,别说是在名流圈里排第一了,就是娱乐圈里,那也是天花板级别的。
不过,圈里人更多的是称聂烬城为“西装暴徒”。
当年他为了白月光,一根钢棍打残了十来个小混混。
那张穿着西装舔着嘴角鲜血,以暴制暴的照片,邪魅又狂狷。
至今都是圈内女人的神龛供物。
苏予听盯着他,忍不住狭了狭眼眸,整张脸几乎埋进了聂烬城用过的枕头里。
上面,还有他身上那股独有的味道。
有些药感的木质味道,有些苦涩,却又透着丝丝柔和。
只是聂烬城的为人……
苏予听想着,忍不住掀开了浴袍。
数了数,有十来个牙印。
有几处还挺隐秘的。
战果丰盛,苏予听挺满意的。
适时,秘书敲响了房门,来送衣服了。???。guaNShu。cc
聂烬城这才抬了下眼皮,视线无意落在了休息室的方向,刚好与苏予听的视线对上了。
她莞尔一笑,将先前的放荡收敛的一干二净。
换好衣服后,苏予听理了理裙子,这才走到了聂烬城的跟前。
“聂先生,还是以前的时间,一三五下午两点半。我在诊所等您。”说着,她毕恭毕敬地冲着聂烬城鞠了一躬。
态度虔诚又淡疏。
聂烬城抬手摘下了眼镜,“苏医生的伤好了?”
苏予听一愣,这才察觉自己暴露了。
不过她在聂烬城的面前,不是一直都这么袒露无遗吗?
“嗯,托聂先生福,好得差不多了。”苏予听笑了笑,抬眸之际,眼中闪过一丝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