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啜泣着,把脸深深埋在他滚烫的胸膛里,极力漠视着脆弱的心被他忽冷忽热的情绪所左右,成为一种难以分辨的情愫。他太过于极端,也太过于阴森恐怖,他可以阴暗如诡异的撒旦,冷漠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也可以温柔似天使。这,更加深了她想要逃离的决心。今天神秘人的提议,虽然她当时是不屑,但不可否认,顺从他或许是麻痹他对她放松戒心的唯一制胜法宝。所以,她决定试试。迷糊的梦中,她轻轻抽噎着,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双唇在不停呢喃着支离破碎的只字片语,她似乎在做一个可怕的梦。低柔的嗓音缓缓在她耳畔轻语着,像是一曲安抚的催眠曲,一个微温的东西轻轻垂到她的胸前,隐隐透出一丝男性的体温,抚平了她不安的心。她逐渐安静下来,脸上露出温和的柔意,均匀的呼出香甜的气息,沉睡过去。梦里她在挣扎,让她感到惊恐的魔鬼正是这个邪恶而恣意侵犯她的男人。他浅棕色的发丝凌乱衬托着那双焦虑的紫色眼眸,正咄咄逼人地紧锁住她,一步步靠近,不容许她逃离,他双唇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却本能地想要逃开,于是慌不择路一点点后退,最后来到了陡峭的悬崖上。他没有退让,想要上前擒住她。她决然地跳了下去,向黑暗的崖底坠落,风在耳边呼啸,无尽的凉意侵袭着她单薄的身体,忍不住双手环胸,瞬间张开眼睛。身边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空了,盖在她身上的缎被半搭在床沿,似乎是她做恶梦时的杰作。难怪她觉得身体有些冷了,她咕哝着拉上缎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缎质睡衣。昨晚的种种如放映一样,反复在脑海里显现,柔软的娇躯仍然能感觉到那炙热的体温,于是紧紧揪住胸前的衣襟,把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屏弃在外。“小姐。”纱幔外传来瑟芬怯生生的声音,她似乎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揪着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下了床塌,随意拿起一件宽大的衣袍披在身上,缓缓走了出来,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我昨天的药浴是不是已经泡过了?还有我的衣服是谁帮我换的?”她现在感觉身体里那种虚弱的症状消失了,及尔蔓格草毒似乎又得到了控制,所以猜想她昏睡的时候,可能泡过了药浴。正文突如温柔“嗯……嗯……不是……不是……你不要再动了……我……”她喘息着拼命摇头,微睁的视线接触到他戏弄的唇角,浑混的大脑刹时清醒了一些,这个魔鬼带给她的屈辱和痛楚迅速席卷了全身。“本王子不是不想帮你灭火,只是你的身体好像并不合适。”他紧捏着她的下颚,不许她转移视线,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他在慢慢玩弄着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撩拨她的意志,攻破她脆弱的心扉。她狼狈地咬着牙,没有说话,而是选择闭上双眼,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她痛恨这样的自己,明明告诫过自己他是魔鬼的化身,身体却不由自主受他的蛊惑,有了不该有的回应。他紧搂着她,捏着她下颚的手感觉到某些冰凉的液体顺着她下颚优美的弧线聚集在他的指尖,之后落在柔嫩的香肩上,晕开一朵朵晶莹的泪花。他的手微微一震,紫眸黯淡了几分。抬起头静静注视着她,她在流泪,虽然闭着眼睛,泪水却不停地从眼角的缝隙中流出,在娇柔的容颜上蜿蜒滑落。微翘的睫毛已经被沾湿,惹人怜爱地微颤着,此刻的她就象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的冲动。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在折磨她的同时自己也是躁热难耐。现在他握有绝对主导权,她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然而当他触碰到她的泪,那些冰凉的泪水竟像是从天而降的霜气,瞬间熄灭了他的残酷惩罚,事实上她才是这场游戏的最终获胜者。这张娇柔容颜上的泪水竟像是火焰般烧灼着他的指尖,甚至一路烧烫进他的心……看着身下的人儿,娇躯上被他烙下了无数个红肿的吻痕噬咬的牙印,仿佛是他专属权的标记。他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紧紧的搂住她的纤腰,缓缓在她的身侧躯下。她不停抽噎着,闭上的眼睛还在悄然流泪,微微转过身,尽量忽略腰上的大手,想要背对着他。无奈的是,刚一转身,他霸道的手臂再次缠上她的腰,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再次扳转过去。她纤细的腰被紧紧扣住,整个身体受制于他,她颤抖的柔软娇躯完全被他灸热的体温熨烫着。裸露在外的娇躯布满着吻痕,他轻轻在肩部的肌肤上印上一吻,缓慢地拉起宽大的缎被遮盖住她的身子。受到及尔蔓格草毒困扰的她只能虚软地倒在他的怀里,缎被下两人的身体此刻是全然相贴,他靠近她的脸,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轻柔地啄吻着她贝壳般的耳朵。她一直紧闭着双眼,还在轻轻抽噎,极力克制着他的触碰带给她的异样感觉。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触到一片湿意。他捧起她的泪颜,细碎的唇缓缓吻去她的泪水,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让他呼吸困难。在她啜泣时,他的心隐隐感到疼痛。“别哭!”他怜惜地轻叹一声,在因他的噬咬而红肿的唇瓣上印上了炙热的轻轻一吻。他突来的温柔似乎比他的狂野更让她感到一阵心悸,她浓密的睫毛微闪了几下,缓缓张开双眼,寝宫里耀眼的烛火倏地暗淡了几分,黑暗里,那道神秘莫测的紫眸如此接近,男性的体温熨烫着她的颤抖,紧紧依靠着,像两股注定交缠的绳索。她啜泣着,把脸深深埋在他滚烫的胸膛里,极力漠视着脆弱的心被他忽冷忽热的情绪所左右,成为一种难以分辨的情愫。他太过于极端,也太过于阴森恐怖,他可以阴暗如诡异的撒旦,冷漠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也可以温柔似天使。这,更加深了她想要逃离的决心。今天神秘人的提议,虽然她当时是不屑,但不可否认,顺从他或许是麻痹他对她放松戒心的唯一制胜法宝。所以,她决定试试。迷糊的梦中,她轻轻抽噎着,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双唇在不停呢喃着支离破碎的只字片语,她似乎在做一个可怕的梦。低柔的嗓音缓缓在她耳畔轻语着,像是一曲安抚的催眠曲,一个微温的东西轻轻垂到她的胸前,隐隐透出一丝男性的体温,抚平了她不安的心。她逐渐安静下来,脸上露出温和的柔意,均匀的呼出香甜的气息,沉睡过去。梦里她在挣扎,让她感到惊恐的魔鬼正是这个邪恶而恣意侵犯她的男人。他浅棕色的发丝凌乱衬托着那双焦虑的紫色眼眸,正咄咄逼人地紧锁住她,一步步靠近,不容许她逃离,他双唇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却本能地想要逃开,于是慌不择路一点点后退,最后来到了陡峭的悬崖上。他没有退让,想要上前擒住她。她决然地跳了下去,向黑暗的崖底坠落,风在耳边呼啸,无尽的凉意侵袭着她单薄的身体,忍不住双手环胸,瞬间张开眼睛。身边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空了,盖在她身上的缎被半搭在床沿,似乎是她做恶梦时的杰作。难怪她觉得身体有些冷了,她咕哝着拉上缎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缎质睡衣。昨晚的种种如放映一样,反复在脑海里显现,柔软的娇躯仍然能感觉到那炙热的体温,于是紧紧揪住胸前的衣襟,把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屏弃在外。“小姐。”纱幔外传来瑟芬怯生生的声音,她似乎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揪着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下了床塌,随意拿起一件宽大的衣袍披在身上,缓缓走了出来,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我昨天的药浴是不是已经泡过了?还有我的衣服是谁帮我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