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当以为人人都跟你这种禽兽一般下流无耻吗!
方昭被他狂热的爱抚调弄得喘不过气,游移的唇让她的身体都在寸寸绷紧发麻。
混蛋。。。你放开,放开我呃。。。
她压低了声音,在他怀里竭力挣扎,攥了拳便要去打,怎料方砚轻而易举就横挡住她的攻势。。。
两手都被他单手扼制住,反压至她脑后门板上,教她丝毫动弹不得,任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尽数枉然。。。
嗯。。。我无耻。方砚蓦然探手,再度伸向她下身,抚着莹白的腿渐渐侵入了裤内,不轻不重地揉捻摩挲着腿心的肉核。
他的呼吸也重了,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将她乍起的惊惶全然揽入眼底,长眸中意味难测,愈加难懂。
那你还何必勉强挣扎,你明知逃不脱。
你!方昭被他滑入体内的抚摸与侵犯弄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像是在做一场极荒诞的梦。
到底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
方昭自幼父母双亡,尚在母亲腹中临盘之际,母亲得闻父亲定远侯于祁西战场阵亡的噩耗,悲痛欲绝。
待拼死诞下方昭之后,便毅然撒手,扔下一双儿女,随夫而逝。
这些年来兄妹俩在祖父母跟前长大,叔伯婶母虽善慈,但大家终归是隔了一层肚皮。
幸得,她还有这么一个大她六岁且无比争气的兄长。
兄长少年英雄,品行高洁,正直高尚,文武筹略,万人之英。
他生逢乱世,志在沙场,锋刃出鞘,定疆平土,强大得令人崇敬。
长得更是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俊美无匹,性子虽冷,但稳重自持,一向待她都是好得不得了。
就连她这闺阁里的一草一木,一瓶一器皆是他亲手添置,满院的宝石玉器流光闪烁,没有一丝人间的俗气。
她没心没肺,无忧无虑地在他的羽翼下成长,这人间对她来说是如此有趣,此生最大的烦恼都不过只是。。。胸太小。
忆及往昔,方昭心中忽地一阵揪痛,大哥待她从来都是那样的好,说是神祇一般的存在都不为过。
她向来对他也是敬重,亲近,信任,依赖有加,又岂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待自己如此不堪。
羞辱与苦闷下,方昭眼前一时模糊一时清晰,一张惨白至极的绝世容颜恼恨交错,写满了绝望悲愤。
她紧紧咬着唇瓣,控制夺喉而出的呜咽,压下内心天风海雨般沸腾的痛苦,试图与他好言相与。
出去!大哥,你出去,出去我就当此事未曾发生,既往不咎。
方砚却一动不动,目光沉沉地锁着她的眼,情绪强烈得令人心惊,是吗?可惜。。。我并不稀罕你咎不咎的---
眼见她长长的睫毛下泪光莹然,在日光的照耀下如宝石流光,落英缤纷,宛如一朵迎风而绽的含露初荷。
一身单薄的衣裙被扯得零乱半褪,散乱不堪,大片欺霜赛雪的春光呈露,散发出勾魂荡魄的诱惑。
方砚喉结微动,气息不受控制地又重了几分。
身下那修长温热的手指,骤然发力捣弄,翻搅着云雨越入越深,在方昭体内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轻巧地一挑。。。
啊!方昭浑身一颤,不可抑制地轻叫出声。
方砚眉角一动,胸膛沉沉起伏,带着暗哑的叹息,好听,继续---
他恶意地朝她耳中吹着气,手掌将她衣裙下摆撩起,把她半松的亵裤刺啦一声往下一扯,而我,也断没什么会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