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想起来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暂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从疗养院看望了母亲回来,她精神状态很好,只是放不下傅铭。
傅嘉凝真闹不清她,明明傅铭出轨,对她也不好,她为什么还总是想着他?
心事重重,也就没有留意到鞋柜前的男士皮鞋。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卧室的套间里走,解开胸衣后她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弯腰开始脱短裙。
这时洗漱间和浴室之间的磨砂玻璃门突然被打开,段京寒擦着头,和光裸了上半身的傅嘉凝打了个照面。
啊!!!傅嘉凝慌乱地捂着胸部,解了一半的短裙掉在了地上,露出白色的蕾丝安全裤。
段京寒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傅嘉凝惊魂未定。
才回来没多久。
他的目光在傅嘉凝身上来回滚动,傅嘉凝只觉得皮肤好像火烧的一样,格外酌烫:你、你出去啊。
段京寒目光暗了暗,走了出去。
傅嘉凝捡起裙子扔到脏衣篓里,然后快速地洗了澡,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
浴室里连用来擦身体的毛巾都没有。
噔噔噔
段京寒在外面敲门:好了没有?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干嘛非要在这里上?客厅那边不是也有?
段京寒目光闪烁:嗯,我就是想在这里解决。
滚啦。
好,这就滚。
傅嘉凝松口气,悄悄打开浴室门,确定段京寒不在,她快速地跑了出去,打开衣柜随便取了件衣服套上,转身就看到段京寒站在床头柜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傅嘉凝浑身一个激灵:你你不是去上厕所了?
啊,我想给手机充电再去。
她扯了扯衣服,那她刚刚光着屁股跑出来的样子肯定也被他给瞧见了?
段京寒皱眉,朝她招手:过来,我给你吹头发,小心感冒。
傅嘉凝有点不自在,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乳头磨得发痒,下面也空空的,没有安全感。
我自己来就好了。
一个星期前,她送母亲去疗养院,发誓从此要过好日子,哪怕是给段京寒当情人,扭着屁股讨好他,在床上被他肏到哭,也绝不回贫民窟。
一个星期后,那种激烈的情绪散去,傅嘉凝觉得她还是要做一个有傲骨的女人,她在性事上的顺从不过是形势所迫,等段京寒厌倦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一分钱也不会拿他的。反正她有手有脚,总不至于饿死自己。
十分钟后,她这个一身傲骨的女人就被段京寒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寂寞空虚冷?
段京寒分开她的双腿,大拇指在阴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傅嘉凝脸上飞上绯色的云霞: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