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荣越……”
明宿舟哽咽着求饶,“你疼疼我吧,好不好?”
荣越冷不丁地哼笑一声,反手在他雪白的臀上打了一巴掌,“我这不是……正疼着你吗。”
他火热的掌心贴在Omega瘦到凹陷的小腹上,感受到自己每次进出都把那里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明宿舟疼得把床单都拧出花来,冷汗滑进眼睛里,混着生理性泪水一同又滑出眼眶,他眼前一片模糊,只有荣越不停耸动的剪影。
他原来从未想过,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明宿舟几乎要把下唇咬穿,除了初时那一声猝不及防的痛呼,他几乎没有怎么发出声音。荣越有些不满,俯下身去咬住他小小的乳尖,含混着抱怨,“你在别人床上也这么无趣?”
房间里的雪松味道淡了很多,Omega的身体天生就适合承欢,透明粘腻的液体混合着前列腺液,以及浅浅的血色汇聚在穴口,又被Alpha的高速抽打击成白沫,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响。
明宿舟被荣越拽住头发向后仰去,向他的Alpha展示出最脆弱的咽喉,当荣越俯身靠近的时候,明宿舟昏沉着竟然还以为他是要吻自己,他轻轻合上眼,谁料下一瞬喉咙便被一口咬住。
他猛地睁开眼,挣扎着要躲开,却被荣越大力楔在床上。
“荣越……”
明宿舟的嗓子都喊哑了,身上伤痕累累,几乎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他捂着酸痛的小腹呻吟,“停、停下,疼……荣越我疼……”
“疼也得受着。”
荣越猛地挺身一顶,竟然硬生生撞开了还没到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比刚才更为紧致火热的地方迅速包裹住粗热,明宿舟身体忽地一抖,一声惨叫还未出口,人竟生生昏了过去。
苍白羸弱的Omega浑身都被冷汗打湿,细白的皮肤像是镀上一层浅浅的银,荣越胡乱地撩开他额头上的湿发,感觉自己在他的身体里慢慢成结,将那窄小的生殖腔再次撑满。
真的是……太爽了。
荣越无声地爆了句粗口,明宿舟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要美味。
他没有去管陷入昏迷的Omega,又开始缓缓抽插,明宿舟呜咽一声,被这撕裂般的胀痛唤醒,他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身上没有一处不痛,他怔怔看着荣越,连一滴眼泪都落不下来。
荣越濒临释放,他俯下身去,却看见明宿舟的唇抖了抖,似乎是怕,又闭上眼瑟瑟靠近些许。他笑了一声,伸手捂住他的脸,用力扭向另一边。
“又在痴心妄想什么,”荣越在他耳边粗喘着嘲笑,“我不会吻你。”
掌心下的Omega脸颊微凉,身体还在微微战栗。
荣越不去理睬他,最后往他身体里用力一顶,在释放的同时张口咬在了Omega纤细的后颈上。
两种信息素最终暧昧地融汇在了一起,荣越低头看着怀里再次昏厥的Omega,他标记了明宿舟,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把这个Omega牢牢地捆绑在了自己身边。
明宿舟被他折腾得一晚上昏厥了好几次,到最后连呼吸都浅了不少,荣越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低头去看自己身下的人。Omega脸色因为疼痛而惨白如纸,偏偏眼尾晕开一抹薄红,无端地惹人怜爱,被标记的Omega身上的味道发生了变化,在他的Alpha眼里,即便是含泪熟睡的模样都是诱人的。
他软软地靠在荣越的臂弯里,潮湿的额发垂落下来,明宿舟肤色极白,所以留下痕迹就分外明显些,荣越不爱他,在刚才的情事中也并未留情。他的脖颈和胸膛都是斑驳痕迹,甚至薄软的腰间都是青紫的掌痕,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除了后颈一处翻出皮肉的咬痕,就连腿根都没被这个Alpha放过。
明宿舟腰间搭着一条薄被,却仍缩成一团哆嗦,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冷,Omega的第一次很少有这样残暴的,他被荣越欺负得过了头,到最后两只眼里都汪了泪,神情茫然而痛楚。这个Omega实在倔强,痛成这样也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他顶着一双通红的眼对荣越笑,十只圆润的指甲尽数陷进荣越肩头的皮肉。
“荣越,你是我的了。”
他喉咙都哑了,被磨得几乎失声,说出来的一字一句像是浸了心头血。
荣越抬起头来去看他,隔着他一层薄薄的泪,他看见明宿舟眼里明晃晃的嘲讽。
初时是愤怒的,荣越也不懂,初见时那个安静内敛的Omega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怒火烧着烧着也就熄了,接着心也冷了。他和这个Omega结了婚,再没了和乔郁在一起的希望,之前那一个多月的相处,如今看来桩桩件件都是明宿舟给他织成的虚伪骗局。
荣越用力攥住Omega纤白的手腕,直把那腕骨捏得咔咔作响,才抬头看向痛楚辗转的明宿舟,“你真是我见过……最肮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