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简直难以想象她这张人前纯良无害的皮下居然是这样一个流氓性格,说起糙话面不改色,真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可就算这样,他也照样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可到底是十多岁的准男高中生,血气方刚的年纪,胜负欲一旦上来,便也有些不管不顾。
年年这样可有些耍赖了,你既要我答应赌约,可总要说明如果我拿了第一,有什么好处吧?
柯年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太自信了,就算被他欺压好多年她也还是觉得自己有实力一争那个第一的宝座的,之前不过是自己不屑也不在乎那些虚名罢了,她才不理会他的挑衅。
故作认真的想想:如果你拿了第一,就给年年做牛做马一辈子,怎么样?
真的很无语。
谢远早知道她那稀奇古怪的小脑瓜里没藏着什么好事,可无奈自己总是纵容她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但属实没想到,
谢远不得不承认,他的年年,有些,不要脸。
制服恶霸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恶制恶,以暴制暴。
于是他再接再厉,低头,几个深吻下去,柯年呜呜投降。
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终于得以呼吸,柯年幽怨地瞥着谢远如玉的脸庞。
你真是!小气!
那就这样,如果你拿了第一,我就满足你三个愿望怎么样?
看他默不作声,怕他再次迫使她和他接吻,她又妥协:行行行,四个愿望,不能再多了。
她瘪嘴的样子实在委屈又好笑,谢远没忍住弯了弯嘴角,但立刻掩饰性地下垂嘴角,勉强说道:如你所愿。
柯年甚至幼稚地和他拉了拉勾,欢呼:耶!赌约生效,阿远可不准再反悔了哦。
盖个章吧。
说着摸索在他唇中央的位置,牙齿细细咬了一下。
成交!
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狐狸眼亮晶晶。
他虔诚地和她对视,
极轻地回复:
都听你的。
-
柯年:没开灯,屋子黑,啥也看不见
谢远:没开灯,屋子黑,啥都看得见
柯年:???这是可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