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暗自牵动伤口,让自己清醒了些许,“没什么,为人夫君就是要护住自己夫人,不让夫人受一丁点委屈。”
沈若锦闻言,哑然失笑道:“你这样……忽然让我觉得,我在占你便宜。”
这些好处原本都属于秦琅的心上人。
她只是暂时占了秦小王妃这个位置,连带着得了这些好处,可不就是占人便宜?
“你尽管占。”
秦琅此时话比心思转得快。
他心想:
反正除了你,也没别人能占我便宜。
“好大方啊,秦小王爷。”
沈若锦颇有些戏谑地说道。
她摸着追风的鬓毛,想起自己从前最爱走天下,降烈马,回京之后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李安氏那样的柔弱妇人都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至于李成志,可能是被秦琅打坏了脑子,不把她这个沈家倾满门之力养出来的姑娘当回事,当她只会些花拳绣腿,以为在自己的地盘就做什么都行。
什么东西,也敢往她身上扑?
沈若锦当场就打断了李二的一双腿,一路把人打出门外,从花厅滚到了园中央。
其间,整个李园的人都像是活见了鬼,又喊又叫,还抄家伙冲上来要她放了李二。
沈若锦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揍一双。
以一敌百都不在话下。
她已经很久没骑过马,也很久没拔过剑,今日在李园打了一场,反倒恢复了几分将门之女的血性与豪情。
沈若锦迎着夜风,扬声道“秦琅,把缰绳给我。”
秦琅已经神智飘忽,听到她的话,还不忘立即奉上。
“坐稳了。”
沈若锦接过缰绳,策马过长街,如风般飞驰。
追风认主,从不为秦琅之人的所驱策,今日被两人同骑,缰绳握在了沈若锦手里,倒是撒开蹄子跑得欢。
遇上宵禁巡逻的队伍都没停下,一阵风似的飞奔过来。
趁着夜离在京城的街道里跑马,从李园到镇北王府只用了一炷香。
沈若锦虽未尽兴,但这一年来困在宅院里的郁色已经消去大半,气夜顺了许多。
快到王府门前,她勒住缰绳让追风慢下来,才发现秦琅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环抱住。
男子宽阔的胸膛紧贴在她背后,超乎寻常的灼热感透过衣衫传递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