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俞安受不住这疼痛,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拍击。然而他腰肢被闵致璟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而已,这轻微的扭动非但没能使他逃过这无情的苛责,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身后的男人,追逐迎接着手掌的责罚一般。
闵致璟丝毫不为所动,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渐渐地,雪臀开始红肿起来,沈俞安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慢慢地变成了求饶:“王爷…别打了…好痛……”
臀部火烧一般的疼和下体的胀痛更是让他又是畏惧又是难受,他哽咽着,羞耻感使他双颊通红,眼眸中更是泪光浮动,臀上的击打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但这抚摸只是让灼烧感愈发的强烈而已,闵致璟却似是没有看到沈俞安的泪水一般。
又是一掌落下,男孩尖叫一声,却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那一记正正打在肛口上,将玉势拍得往里面一撞,激得肠道中翻滚激荡,肚腹中胀痛难耐。而那一击过后,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包住了下体,四指并拢压在肛口上,大拇指则向下摁进了花唇之中,而后两边用力,将玉势向着两穴深处推进。
沈俞安本就被药汤灌得毫无缝隙的肠道花穴便被玉势逼迫得更加拥挤不堪,使得他尖声哭叫,连连挣动,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
闵致璟的手在沈俞安的后颈上轻柔的摩挲着,使得沈俞安经不住的寒毛倒立,男人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在这只手下,恐惧和兴奋交织,他喘息着,低声说着:“王爷…奴、奴听话。”
脖颈上的手缓慢地收紧了,沈俞安在窒息的恐惧中艰难地喘息着,夹在臀缝中的手在肛周打着转儿,抠挖着肛口,试图在被撑到极限的肛口中再插入手指,本就毫无缝隙的肛口被向四周拉扯,想要弄出一点空间来,沈俞安又痛又怕,终于低下了头,哭泣道,“奴、奴不会再忤逆王爷,只伺候您一人…!”
尖叫声中,闵致璟的食指硬生生从绷紧成了薄薄一层的肛口中插了进去,肛口撕裂般的疼痛让沈俞安腰身猛然向上弹起想要逃开,却又被后腰上闵致璟的手狠狠压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握,沈俞安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更是不断挣动试图从禁锢中逃脱。
他大张着嘴,胸膛急剧起伏,然而不断加深的窒息感使他眼前发黑,泪流满面,肺部更是想要爆炸一般疼痛。他下体的三处秘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开了,玉势堵住了汹涌而出的液体,却又迅速地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然而沈俞安已经顾不上下体的胀痛了,他整个人都在窒息和死亡前的绝望中挣扎沉沦。
当沈俞安就要昏厥过去时,闵致璟松开了手,沈俞安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胸肺依旧有着要碎裂一样的痛楚,空气从喉咙间刀刮一般地流入,但他还是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死里逃生的喜悦。闵致璟温柔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仿佛回荡在他的脑海里:“记住你说的话。”
带着无尽淫媚的呻吟回荡着,房中的小榻上,沈俞安浑身赤裸地跪趴着,玉势到底没有被男人从他的三处秘穴中抽离出来,而是被要求当着他的面排出来。当时,玉势十分粗大,他实在是受不了,哭着求男人拿出来,闵致璟只是不肯,笑着逼迫他说了许多淫词浪语。
沈俞安脸皮薄,一开始只是咬着嘴唇死活说不出来,直到后来眼看着三穴炸裂一般的痛,血丝儿都要冒出来了,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几句,闵致璟只是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倒不是当真要折辱他,也不再过多折磨,以抱小儿撒尿的姿势抱着他,笑着要他自个儿把玉势排出来。
沈俞安惊得呆住了:“奴…自己排出来…?”闵致璟亲了亲他的眼睛,柔软的舌头在眼皮上来回舔舐,令眼球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闵致璟握着他纤细的手腕,舔舐着他的掌心,湿濡的触感在掌心中持续蔓延:“自己排出来,本王便带你走。”
沈俞安快要哭出来了,却不得不咬着嘴唇,闭上双眸,缓缓用力,肛口和花穴蠕动着,像是花朵一般慢慢绽开,将玉势推挤着露出一点,而后持续用力。肚腹紧紧绷着,胸膛快速地起伏着,沈俞安握紧了双拳,冷汗淋漓,连脚趾都伸直了,专心致志地慢慢将肉势排出肛道和花穴。
而闵致璟则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淫秽又放荡的场景,舍不得移开目光。渐渐地,粗长的玉势一点点被两穴挤压出来。玉势很长,将近有十几厘米,沈俞安用尽力气也只排出了一半,玉势挂在两腿之间,看起来就像是男孩的两穴长出了两条尾巴。
沈俞安倒在闵致璟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精疲力竭地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忽而,他低低叫喊了一声,仰起脸,拼命用力,两穴迅速收缩又张开,推动着玉势向外移动,“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浓精和淫水从两穴中喷溅而出的美景。清亮的淫液从合不拢的花穴和肛口中喷洒出来,落在下方烧制得美奂美伦的瓷盆中,叮叮咚咚的响声连成一片,就好像是一支轻快的乐曲。
闵致璟的手在他的尿道口上逡巡,而后猛然将玉势从尿道中拔出,于是沈俞安的三处秘穴齐齐犹如泉水般喷溅着,憋胀到了极致之后的解脱带来了难以言表的快感,男孩的脖子犹如天鹅般高高扬起,全身都在颤抖着,大片大片的艳红布满了白皙如玉的身躯,双眼翻白,舌头轻吐,小脸上全都是攀上高潮巅峰的淫乱神情,在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了极致的快感之中,整个脑海都被狂乱的情潮占据了。
闵致璟注视着这一幕,忽而勾起了嘴角,他倾身上前,慢慢舔去沈俞安唇边不自觉流下的唾液。
沈俞安的确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被男人压在床上,操干了整整一夜。男人甚至传来了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暗卫,两人的性器在花穴和肛门中进出着,咕咕唧唧的水声一直响个不停,阴茎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比拼着,深度一个比一个深,力气也一个比一个大。
在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之后,男人又在他身上试了许多淫具,两人在性器上套上了羊眼圈,每一次进出,长长的毛发都刮搔着花穴肛道中的媚肉,细柔的长毛轻轻从媚肉上拂过,带来难以忍耐的瘙痒,沈俞安恨不得伸出手在两穴中狠狠抓挠,但却只能攀着两人的身体低低喘息,花穴和肛口抽搐着,死死吮吸着两根粗大的阴茎,那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反而缓解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瘙痒。媚肉紧紧绞缠着,讨好地蠕动着,殷勤地侍奉着入侵者,给两人带来了超乎意料的愉悦。
当这一场欢爱结束时,沈俞安倒在床上,微微张开的两穴还在缓缓抽搐,里面的媚肉早已红肿起来,那瘙痒似乎还停留在其中,使得花道和肛道都不由自主地蠕动磨蹭着,硬生生逼得沈俞安呻吟不已,央求男人好生给他捅一捅。
闹了一宿,沈俞安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此时,闵致璟已在他迷迷糊糊之间替他洗漱完毕,替他穿好了衣衫鞋袜。男人命小侍们上了早膳,尽是沈俞安爱吃的菜,乃是闵致璟费心从青楼里的嬷嬷那儿打听而来。沈俞安身上只披了件闵致璟的袍子,里面一丝不挂,白玉般的肌肤上斑斑驳驳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就是胯间、臀缝这些个隐秘之处也没能逃过,那是昨晚上被又吻又咬留下的。
闵致璟咬着他的耳朵,舌头探入耳道,舔得里面湿漉漉的,弄得沈俞安瞬间软了腰身,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任他舌尖在耳朵中进进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样,沈俞安只感到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子痒意,身子发软,喉间哼哼着好似幼猫一般,
一吻毕,男人一低头,却见沈俞安怯生生地探指抚上阴蒂,用了点力气,学着他平日里的法子,慢慢揉搓起来。乍一动,便仰头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唔…啊啊啊……!王爷…好舒服……”那阴蒂在几下搓揉之后便颤巍巍挺立起来,沈俞安很快便沉迷在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对着自个儿的阴蒂又拉又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摸掐捏,敏感的阴蒂在他的手指下变得更大,花穴微微张开,丝丝缕缕的淫水如珠线般滑落,粘在缓缓翻开的阴唇上,亮晶晶的,还有的则从花穴中滴落下来,落在男人的黑袍上。
几日来被不停操干的媚穴早就习惯了享受快感,此时媚肉瘙痒难耐,不断蠕动着,将内里泛滥的淫水儿推挤着涌出花穴,空虚的花道彼此摩擦,从更深处升起情欲烈焰。沈俞安一手在阴蒂上拧转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着,细长的手指在花穴中刮挠翻搅,但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这种痒意,淫水喷得更急了,花穴却饥饿地张合着,试图寻找填饱它的东西,沈俞安双颊烧的通红,仰着头含糊不清地低吟着:“…好痒啊…嗯啊啊啊…王爷…奴好难受…”
沈俞安的手指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忽然触碰到里面的软肉,他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软肉上狠狠戳刺,小腹处酸酸软软的,快意仿佛电流般流窜,沈俞安双眸茫然地睁大,高声尖叫着,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着软肉旋转掐拧,花穴抽搐收缩,又大大张开,一股股淫水从中喷射而出,溅满了餐桌,更有许多落在了男人身上,沈俞安鼻腔中哼出甜腻沙哑的呻吟,挺胸仰头,腰身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时,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花穴,不但张嘴抵住了阴道,将喷溅的淫水饮尽,更是用力吮吸着,灵舌舔舐着娇柔的花瓣,舌尖在阴唇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着花道深处探去,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快速进出着。沈俞安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双手将花唇左右拉开,挺起腰肢将花穴全然奉献出去,口中娇吟不断:“嗯啊啊啊…好、好舒服…”
肿大如葡萄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开,闵致璟的脸几乎都埋进了沈俞安的胯间,嘴唇压在阴道上狠狠吸吮着,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给吸出来一般,而后舌头极力前探,寻摸到软肉之后疾速拍打戳弄着。
沈俞安一只手摁住闵致璟的头,将他狠狠压向了自个儿的花穴,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这花穴和花穴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实的一般。突然,阴蒂上一阵剧痛,原是男人用牙齿咬住了阴蒂,重重往外一扯。沈俞安瞬间翻起了白眼,吐着舌头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呃啊啊啊啊…王爷!奴的阴蒂好痛…”
阴道深处,源源不绝的淫水疯狂地喷射着,被闵致璟悉数吞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脸颊与鼻梁上都是晶亮的淫水,他不以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边,凝视着尚在失神中的沈俞安,微微笑着舔得干干净净。男孩无力地瘫软着,闵致璟将他一把抄起抱进怀里,扯过那件华丽的黑色外袍将男孩严严实实地裹住,顶着青楼众人艳羡的目光大步离开了这座困住他十八年的牢笼。
“说好的,本王带你走。”